第240章 哄堂大孝
作品:《被我驾驶后,机娘们开始不对劲了》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的恐惧与不解。
“我的命……我的命值整个黑石商会!”
黄宇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嘶哑地嘶吼着。
他跪在地上,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拼命地向前挪动了几步,试图离那个男人更近一些。
“等我爹死了,整个黑石商会就都是我的了!”
“到时候,您要多少灵晶,我就给您多少灵晶!您要什么,我就给您什么!”
祈夜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黄宇完全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风灵的声音在祈夜耳边响起。
“这家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画大饼画到我们头上来了?”
祈夜没有理会风灵的吐槽。
“你爹死了之后?”
“那意思是,现在……没有咯?”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像是一盆冰水,从黄宇的头顶,瞬间浇下。
他脸上的狂热与激动,瞬间凝固。
是啊。
现在他爹还没有死。
黄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个……这个……”
祈夜的眼神,依旧平静地注视着他,没有催促,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
但就是这种平静,给了黄宇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知道,如果自己再拿不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下一秒,那道冰蓝色的光束,就会毫不留情地,贯穿自己的脑袋。
情急之下,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我调戏我小妈,被我爹知道了!他……他一气之下,就把我的粮给断了!”
“要不然,我也不会跑到这种产量低得可怜的垃圾矿脉来啊!”
说完,黄宇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个耳光。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怎么就说出来了!
这家伙……
是个人物啊。
黄宇似乎是察觉到了祈夜眼神中的那一丝变化。
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大脑飞速运转,开始思考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眼前这个男人可能感兴趣的。
钱?他现在没钱。
权?他现在没权。
那……
黄宇的脑海中,灵光一闪。
他想到了自己那些,一个个被他爹金屋藏娇,平日里连他都很难见上一面的,年轻貌美的小妈们!
他猛地抬起头。
“大人!”
他再次向前爬了几步,压低了声音。
“我那些小妈……个个都美艳十足,身材火辣!”
“只要您放了我,等我爹死了……我……我可以让您先上!”
“您吃肉!我……我给您端盘子,给您倒酒!给我留口汤喝就行!”
“真的!我黄宇对天发誓!”
“……”
祈夜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了。
驾驶舱内的风灵,也一时间忘了吐槽,小嘴微张,绯红色的眼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孝!
真是哄堂大孝啊!
这小伙子,不仅有前途,而且前途无量啊!
祈夜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活了两辈子,见过无耻的,见过没底线的,但像黄宇这么孝顺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黄宇,沉默了许久。
黄宇的心,随着他的沉默,一点一点地沉入了谷底。
难道……这个提议,还不够有吸引力吗?
那可是他爹花了天价,从各个星球搜罗来的极品啊!
就在黄宇的心中,已经开始绝望的时候。
祈夜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么问题来了。”
“你爹……什么时候死?”
黄宇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劫后余生的狂喜!
有戏!
他连忙回答道:“快了!我爹本来就活不了多久了!”
他刚想说还需要一段时间,但话到嘴边,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阴狠。
“这……就要看大人您,愿不愿意帮我了。”
“哦?”祈夜眉毛一挑,“什么意思?”
黄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
“我爹的身体,早就被掏空了,这些年,一直都是靠着从其他星球高价买来的营养液续命。”
“每天都要花掉海量的灵晶,才能勉强维持着不死。”
“但现在,那些营养液的效果,已经越来越小了。”
“所以他这个月花重金订购了一批最新的机械器官,准备进行全身替换手术!”
“只要……我们能把这批机械器官给劫了!”
“那他,必死无疑!”
可以的。
这个计划听上去很有搞头。
黑石商会,这颗星球上最大的灵晶出售渠道之一。
如果能将它掌控在自己手中,那灵晶的问题,应该就不用担心了。
“计划听上去不错。”
“但我怎么才能知道,你不是在骗我,或者说,在给我画另一张更大的饼?”
黄宇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
他能不能活命,就看接下来的回答了。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说道:“这个简单!”
“我有黑石商会所有的贩卖灵晶的渠道信息,以及每一笔交易的最低价格和详细的成交记录!”
“这些东西,全都在我的个人终端里存着!”
“这是我爹为了培养我,特意给我的权限!”
黄宇像是献宝一样,将自己的价值,一点一点地,摆在了祈夜的面前。
“大人!您想啊!”
“只要把这些东西,随便透露一点,给我们黑石商会的对家!”
“他们绝对会愿意花天价来买!”
“到时候,我们黑石商会,就算不倒闭,也绝对会遭受毁灭性的打击!”
“我爹一急,说不定当扬就气死了,连机械器官都等不到了!”
黄宇的脑子,此刻已经彻底放空了。
他只想活下去。
只要能活下去,他就能回家。
回到家,就能见到他前两天刚从奴隶市扬,淘来的那个风韵犹存的美熟妇。
那滋味……啧啧。
“这个,应该足够保住我的命了吧?”
黄宇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祈夜,小心翼翼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