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蛊虫
作品:《绿茶千金软又酥,病娇世子夜夜忙》 “怎么会诊不出来呢?”狄筱柔擦了擦眼角的泪,“怎么就诊不出来!”
狄筱柔用手疯狂的敲打着自己的头,“柔儿,你先冷静下来,我来看看!”
凌玉恒上前扣住了她的手,把人抱在了怀里,柔声的安抚着。
“夫君,你有办法对不对?别让春水死好不好!”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不断落下。
“春玉死的时候把春水托付给了我,我不能让她死!”
“对了,我还有血,喝我的血!”
狄筱柔口不择言,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上的纱布解开。
肖武用了最好的伤药,伤口早就已经愈合。
“柔儿,你不要这样,让我先诊脉,我来试一下好吗?”凌玉恒看着她的眼神无比的坚定和认真。
“好,有劳夫君了!”狄筱柔很快冷静了下来,“春风,你去狄府找大哥,让他把手里的回春丹都给我。”
春风见状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她要快点再快点,春水还等着药救命呢。
见狄筱柔失控的情绪冷静了下来,凌玉恒这才开始给春水诊脉。
第一遍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现,但在第二遍的时候,他总算发现了异常。
“富贵,去把我的金针取来!”凌玉恒对着门外的富贵喊道。
狄筱柔连忙上前,一脸希冀,“夫君可是有眉目了?”
“嗯,让她沉睡的是无忧散,可她的伤口我却不知是什么!”凌玉恒眉头紧皱,这样的症状他从未见过。
狄筱柔平复了心情,擦干脸上的泪,凑了过去,“她的皮肤表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这一瞬,她想到了那个消失的蛊师。
“这是被下了蛊,她的身体成了蛊虫的温床,如果没猜错,她体内的蛊虫就快成熟了
难怪那么多大夫都看不出来,蛊虫在生长的前期是没有任何症状的。”
狄筱柔眉头紧皱,她并不擅长解蛊毒,这些也只是在书中见过。
“知道是什么,对症下药就好了!”
富贵把手上的药箱打开,取出了金针。
“富贵去把陈大夫叫过来,就说春水姑娘身上有蛊虫。”
凌玉恒看着狄筱柔,安慰道,“你放心,春水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手拿金针的凌玉恒像是换了一个人,弹指间,手里的金针就布满了春水的穴位。
狄筱柔能清晰的感受到春水的气息逐渐变得平稳。
紧绷的弦也松了下来,这才看到凌玉恒苍白的脸,施针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耗费心力。
“夫君,你还好吧!”拿出袖里的手帕,为他擦去了脸上的汗珠。
凌玉恒面上含笑,“能帮上夫人的忙,多累我都愿意。”
“恭喜世子、夫人死里逃生,往后必定!”陈大夫背着药箱,头上布满了汗珠。
“多谢,快看看她身上是什么蛊虫吧。”
凌玉恒说着,站起身给陈大夫让了位置。
陈大夫知道现在也不是叙旧的时候,把身上的药箱放在了地上。
“这蛊师手段是真的高啊,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蛊虫种在人身上。
若不是春水性命垂危,这些蛊虫还不会提前催化。”
陈大夫说着从药箱拿出了一支竹笛,又拿出了一个药瓶,倒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
把药放进了茶杯中,再倒上茶水。
一股更加浓烈的气味弥漫开来,盖住了原本的臭味。
“有世子的金针护体,这下老夫倒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用匕首在春水的手腕上划了一条口子,暗红的血液缓缓流出。
“呜!”低沉的笛声在房间内响起,那蛊虫不停地在春水的皮肤下游走。
那些密密麻麻的未愈合的伤口,隐隐渗出血迹。
笛声高昂,春水已经成了一个雪人,那蛊虫似乎闻到了什么香味,挣扎着从手腕处的伤口中挤了出来。
掉进事先准备好的茶杯中,不多时化成了一摊血水。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春水身上的伤口隐隐有愈合的趋势。
“夫人,您放心,春水这丫头啊只要好生将养着,两个月后又能活蹦乱跳了。”
有了陈大夫的话,狄筱柔总算安心了不少。
“有劳陈大夫了!”陈大夫拿着那个茶杯乐呵呵的走了。
“富贵,你让云香过来帮春水收拾收拾!”凌玉恒把她身上的金针,按顺序取了下来。
狄筱柔看着消瘦的春水,泪水又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凌玉恒叹了一口气,他家夫人回来之后,眼泪就没有干过。
“夫人我们先回去,春水现在也不会醒,让她多休息休息。”
在凌玉恒再三的劝说下,狄筱柔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卧房。
许久没有回来,卧室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还是家里舒服啊!”凌玉恒躺在软榻上,感慨道。
狄筱柔有些心不在焉,“夫君,你说前厅来了那么多长辈,是要干什么啊!”
“还能干什么,看我没回来,吃绝户呗!”凌玉恒冷笑道。
“你是没看到老太太,看到我的时候脸都白了!”
狄筱柔没有搭话,回想起刚刚看到的背影,有些出神。
半个时辰后,凌始源带着面如菜色的凌老太太,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刚进门就看到了一直等待的凌哲,“哲哥儿,凌玉恒那个小杂种没死,回来了!”
许是到了熟悉的环境,凌老太太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气儿。
“什么?他还真是命大啊,阿奶,辛苦你了!”凌哲咬牙切齿的说道。
凌老太太有些沮丧,“哲哥儿,等下一次,你放心尚德的家产都是你的。”
“我信你的,阿奶!”
凌哲又恢复成往日温润如玉的贵公子模样,只是眼底的阴狠让人胆寒。
“凌玉恒,你还真是命大啊!”
不多时,凌玉恒被找到一事传遍了整个京城。
有人庆幸,有人忧愁。
丞相府
“哥哥,这就是你说的下死手?”陆元妤把手里的鱼食都丢进了池塘。
陆元嘉狠狠将手里的鱼竿丢了出去,“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三年前他能逃脱,三年后依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