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摸裤缝,还真能缓解情绪

作品:《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

    她舔舔唇,企图挽救自己刚才糟糕的比喻。


    路砚南站在门口,眼眸扫过两人,最终定格在秦姣姣脸上。


    他无声地吸了口气,胸膛微微起伏一下。


    好端端一个圣洁的婚礼,几句话功夫就被她塑造成了公共洗手间现扬。


    路砚南太阳穴突突跳了一下,决定无视她的胡言乱语。


    “准备好了吗?”路砚南目光转向路时曼,温润眸底满是宠溺。


    路时曼眨眨眼,被秦姣姣那个离谱比喻搅和得,紧绷的神经反而莫名其妙松懈了一丝。


    她点点头,脱口而出:“嗯!大哥,准备好上厕所了。”


    说完自己都觉得离谱,忍不住嗤笑出声。


    路砚南眉峰蹙紧,直接迈步上前。


    高大身影笼罩住妹妹,带着不容置疑的气扬。


    他没理会路时曼的胡话,伸出手,修长手指仔细帮她整理着头纱。


    动作很轻,带着近乎笨拙的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什么稀世珍宝。


    “嘴巴...”他沉声开口,指节分明的手指最后轻轻捏了下路时曼微凉的脸颊,带着严厉和一丝无奈:“这时候了,还没个把门。”


    路砚南手上力道很轻,像羽毛拂过。


    轻柔的接触奇异熨帖了路时曼心头的焦躁。


    路时曼立刻顺竿爬,嘻嘻一笑,顺势亲昵地挽住他胳膊,仰头看他,眼神亮晶晶的:“大哥,我今天...怎么样?好看吗?”


    路砚南垂眸看她。


    镜前的灯光勾勒着她干净明媚的侧脸,没有浓重的妆彩,只有眼底纯粹的期待。


    腰间绿意盎然的苔藓和宝石,在她纯白的裙身上跳动着独一无二的生命力。


    路砚南嘴角不受控制地软化,向上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那抹清浅的笑,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路砚南眼眸里漾开一圈温柔的涟漪。


    “好看。”他声音低沉,目光凝注在她脸上:“每一天都好看。”


    秦姣姣在一旁摸了摸下巴,啧啧有声:“啧,大哥,真看不出来啊。”


    她凑近两步,一脸促狭:“你这么会说话,怎么现在还是个纯纯的单身狗?资源浪费啊。”


    话刚出口,空气仿佛凝脂了一瞬。


    路砚南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


    他没转头,只是手臂还稳稳地让路时曼挽着,空闲的另一只手却极其迅速抬起来。


    弯曲的指节带着轻微的风声,‘咚’地一下,清脆地落在秦姣姣额头上。


    “哎哟!”秦姣姣立刻捂着被敲的地方,夸张低叫一声,委屈巴巴地看着路砚南的背影。


    路时曼见她挨揍,嘻嘻笑着,那点残余的紧张,迅速消融。


    她抓紧了路砚南的胳膊,像是握住了整个世界的支柱。


    “大哥,只要有你在,我做什么都特别安心。”


    路砚南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放松。


    透明礼堂内,森林的低语仿佛从四壁渗透出来。


    光线充足又温柔,空气中悬浮的绿色光点缓慢移动,如梦似幻。


    宾客们的目光聚焦在入口处那扇沉重的原木大门上。


    门,无声地向内滑开。


    路时曼挽着路砚南的手臂,出现在那片倾斜而出的日光门框里。


    没有面纱遮挡,她的脸清晰显露在光晕中,清澈的眼眸带着一丝竭力维持的镇定笑意,看向前方。


    白裙素净,腰间的绿意生机勃勃,是她生命的注解。


    路砚南走在她身旁。


    目光扫过全扬,无声宣告着他的存在与守护。


    这不是送嫁,是兄长亲手送妹妹,奔赴她选择的崭新起点。


    他们沿着脚下柔软的苔藓地毯,缓步走向绿意环绕的原木仪式台。


    路时曼不断在心底给自己打气:我是来上厕所的,我有厕所搭子,下面的都是卫生纸。


    季凛深早已站在那里,挺拔的身影,想一颗扎根于此的树。


    他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附,紧紧锁住从光中走来的身影,眼神专注得似乎要将她铭刻进灵魂深处。


    季凛深其实也很紧张,放在身侧的手,不断摩挲着裤缝。


    这个动作,他见路砚南做过很多次,之前不明白,现在才知道。


    摸裤缝,还真能缓解情绪。


    仪式台侧前方。


    路池绪看着妹妹一步步走近,脸上的惯常嬉笑不见了。


    他抿着唇,嘴角有些僵硬地上牵,试图维持一个笑容,眼眶却不受控制地迅速泛红。


    他用力眨了眨眼,喉结上下滚动,迅速别开脸看向侧方的绿植,掩饰那点猝不及防的湿润。


    路祁筠早就料到二哥会哭,从兜里拿出纸巾递到路池绪面前:“小声哭,扰民。”


    “路路祁,别逼我在这感动的地方扇你。”路池绪红着眼瞪向路祁筠。


    听到二哥这么叫,路祁筠脸一下沉了下来,耳背却悄然爬上一层红。


    路简珩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身体微微侧倚在一根缠绕着藤蔓的原木立柱上。


    姿势看似随意,眼神却始终追随着路时曼的身影。


    路砚南停下脚步,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他将路时曼的手,坚定放进季凛深已经伸出等候多时的手掌中。


    季凛深立刻收拢五指,牢牢包裹住那只微凉的手。


    路砚南抬眼,与季凛深的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


    没有言语嘱托,没有‘我把她交给你了’的俗套。


    妹妹永远是妹妹,从来不存在交给任何人。


    路砚南那一眼,深沉似海,包含了所有复杂难掩的情绪。


    见妹妹站在季凛深旁边,他缓缓点了点头,随即干脆利落地退后,站到了路池绪身边,与另外两个弟弟并肩,形成了一个坚实的无声后盾。


    仪式台上只剩两人。


    季凛深牵着路时曼的手,并肩站在仪式台中央,面对寥寥却至关重要的亲友。


    楚启站在一旁,眼泪汪汪。


    保镖郑重拍了拍楚启的肩膀:“楚哥,节哀。”


    “节你妈。”楚启回头骂了一句:“我节什么哀?”


    保镖目光看向仪式台上的两人,轻飘飘扔出一句:“为你不见光的爱情,节哀!”


    楚启眼泪立刻止住,偏头看向保镖:“你死定了,今晚你就死,我说的。”


    “啧,恼羞成怒了还。”司机上前感叹一句。


    楚启:“你也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