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没有别人,只有你
作品:《白天侯府弃妇,夜里被九千岁吻哭》 猛地,停住。
沈栀意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
时鹜寒的唇瓣抵在她耳后,“嘘。”
“没错,我不是真太监。”
“沈栀意,你的担心恐怕要落空了。”
他神色有几抹得意,鼻尖轻轻蹭过她柔软的耳垂。
忽然,咬在了她耳垂上。
牙齿似发泄不满一般,缓缓厮磨。
“你知道,每一次你骂我不能人事的时候,我有多恼吗?”
“这一天,我盼了很久了。”
“你得为你的口出狂言,付出代价。”
……
身上男人终于停下时,已经是深夜了。
沈栀意浑身如同被石墨碾过一般,酸痛无力,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抗拒吃饭的报应,下午就已经实现过两次了。
因为受不住他,沈栀意晕了过去。
可时鹜寒根本不肯放过她,没一会儿的功夫,又把她折腾醒。
让她睁眼看着,清醒着感受着,不许她躲懒一点。
她哭着求饶,百般道歉,也都没有用。
“吃不吃饭?”
时鹜寒换了身衣裳,端着白粥,从外头进来。
沈栀意猛地被吓清醒,这一幕,仿佛她看见过。
“吃。”
她想坐起来,可手刚撑在床榻上,就又软倒了下去。
时鹜寒轻笑看她,还是将白粥小菜端到了床边上。
“怎么不倔了?”
沈栀意瞪了他一眼,可却实在没什么威胁性,瞧着像是撒娇似的。
和着小菜的白粥喂到她嘴边,沈栀意也不再躲。
吃掉一整碗,胃里舒服多了。
“你是属牛的吗?”
她有力气了,嗔怒怪他。
看着她灵动可爱的样子,时鹜寒舌尖顶了下腮。
“想再试试?”
沈栀意忙摆手,她可怕了。
可时鹜寒还是上了床。
“你,别。”
“我浑身酸的厉害,真没力气了。”
沈栀意忙服软求饶。
时鹜寒志得意满,从怀里拿出一只小瓷瓶。
“是我不懂怜惜,让你受罪了。”
“不闹你了,上点药,不然明天要难受的。”
沈栀意目光里闪过疑惑。
这人,人前装成太监,背地里却什么都懂。
时鹜寒认真替她擦药,“想问什么?”
沈栀意摇了摇头。
上辈子,两个人也过了很久那样的日子,可时鹜寒都忍住了。
几年间都未曾暴露。
“你对别的女人,也这样吗?”
时鹜寒的手顿住了,“别的女人?”
沈栀意道:“之前,楚楼会。”
传闻中的楚楼会,时鹜寒也不清白。
他抬眼看向沈栀意,“没有别的女人。”
“本座是什么身份,谁能让我伺候。”
“就只有你。”
沈栀意正意外时,忽然觉得一片冰凉。
指腹的热意带着冰凉的药膏,贴在肌肤上,让她本能的打了个颤。
时鹜寒才刚洗了澡,此刻小腹又升起了热度。
上药的手指打圈揉按着,蘸取药膏的频率越来越慢。
沈栀意还没察觉什么,她还在因为时鹜寒的话而感到惊讶。
只有她,是什么意思?
那上一世呢?
也只有她一个人吗?
“少骗人了,时督主的名声,楚楼会的奢靡,我还是有所耳闻的。”
时鹜寒低着头,似乎格外认真仔细。
“吃醋了?”
“那要我怎么解释,真的只有你。”
“楚楼里养着的女人,是为了结交其他官员用的。”
沈栀意躺的累了,翻身换了个姿势。
不动还没觉得,一动才感觉出身上有多疼。
“嘶——”
她吸了口凉气。
时鹜寒动作顿住,“碰疼了你?”
沈栀意心里是有些生气的。
她不想吃饭,他非要喂。
喂就喂吧,非要告诉她这个秘密。
现在好了,彻底起不来了。
“是现在才碰疼的么,分明是……”
她说不出口。
时鹜寒笑着看她,逗弄的意味明显,“是什么?”
沈栀意红了脸,“不知节制!”
揉按药膏的手指,似惩罚一般重按了一下。
“嗯?”
沈栀意有些怕的闪躲了下,“我又没有说错。”
时鹜寒眼神扫过她红肿的地方,确定药膏都涂好了,将白瓷瓶子放在了一边。
“沈栀意。”
“我这个人,就是不知节制。”
沈栀意愣了一瞬,那点不妙的预感刚刚生出,就感觉自己的腰被扣住了。
随后,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
时鹜寒到底还是顾及了些她的体力,没真折腾她一夜。
可沈栀意也吃不消,最后连眼皮都睁不开,昏睡了过去。
时鹜寒餍足的抱着她。
忽然,他猛地睁开眼。
他身形极快的闪身出门,飞身跃上屋顶。
屋顶上的黑衣人,似乎没有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
稍稍愣神的功夫,时鹜寒掌风便到了面前。
两人从屋顶打到了院中,几个回合下来,黑衣人竟也不落下风。
可是,栀园毕竟是时鹜寒的地方。
两人落在院中,入影便带人围了上来。
时鹜寒一记飞踢,踹在黑衣人面门。
黑衣人朝后闪躲,就让入影擒住了。
时鹜寒冷眼看着入影揭开黑衣人的面罩。
“哎,褚云青?”
入影十分惊讶。
时鹜寒本没心情审问来犯者,想着扔给入影就回房。
没想到,入影竟然认得他。
“督主,这是沈小姐的人。”
时鹜寒有些不耐烦的看向他,“她人没事。”
“滚回去,别再来了。”
褚云青愤恨的瞪着他,“你强抢良家女,囚禁强迫于她。”
“被我发现,竟然还这样轻描淡写!”
“狗贼,今日你放了我,明日我还是会来跟你拼命!”
入影很费解,“拼什么命啊,你家小姐又没事。”
褚云青咬着后牙。
他虽然没看见,可在房顶上都听见了。
沈小姐,分明是受了大侮辱!
时鹜寒明白过来,“喜欢她?”
褚云青气恼的挣扎,“你胡说什么!当全天下都是你这种淫贼吗?”
“是单纯的忠心耿耿就好。”
时鹜寒眼神很冷,“否则,我不介意杀个觊觎她的鼠辈。”
褚云青额头青筋暴起。
“你凭什么这么对她!”
“时鹜寒,你就算是东厂督主,权倾天下,可你能娶她吗?”
时鹜寒的态度有些云淡风轻。
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他不会娶沈栀意,就连沈栀意自己都这么以为。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