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就是死,也绝不退婚

作品:《白天侯府弃妇,夜里被九千岁吻哭

    时鹜寒宁做恶人。


    在看见她第一眼时,他眼里心里就再装不下别的。


    明知道两人身份差距,知道自己无法正常娶妻,可他依旧不想放开她。


    就如同此刻,一时相拥,一时占尽,起码此刻,他只属于自己。


    沈栀意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以为可以离京逃开,却还是没走到了这一步。


    “我已经定亲了,日子定下,喜帖都发了。”


    时鹜寒指尖描摹着她眉眼,“退婚。”


    沈栀意眼神中迸发恨意,用力的推拒他。


    “我绝不。”


    “沈雨嫣换亲,陷我入侯府弃妇的骂名中,慕枫护我。”


    “我自掘坟墓,人人都道我毁容,慕家伯母不弃。”


    “我就是死,都不会退婚。”


    “时鹜寒,我要嫁慕枫!”


    时鹜寒松开她耳垂,深深看她。


    目光在黑夜中,宛如地狱恶鬼,欲将她啃食的骨头渣滓都不剩。


    “我不会让你死,但你若非要嫁他,那他就得死。”


    沈栀意抬手抓住他衣襟,一句“你敢”哑在喉咙里。


    她没资格威胁他,他是时鹜寒,他敢。


    时鹜寒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沈栀意,你真那么喜欢他吗?”


    “你扪心自问,他若是死了,你会殉情吗?”


    沈栀意不语,甚至有一瞬间的心虚。


    听过他的问话,她的心里就有了答案。


    她不会陪着慕枫一起死。


    她惜命,想要好好活。


    时鹜寒仿佛看透了她一般,“你看,其实我们才是一样的人。”


    沈栀意像是被锐利尖刺给刺中,心中升起愤恨。


    “就算我不嫁他,难道还能嫁你吗?”


    “千岁爷高高在上多载,是忘了自己不能人道了吗?”


    时鹜寒眼神阴沉,捉着她手的手松开,扣住了她的下颌。


    “本座有的是手段,等你求饶。”


    说罢,他扯下沈栀意身上的寝衣。


    上一世的记忆回笼,沈栀意无力挣扎,内心又气又委屈,眼泪断线一样落下。


    她肤色白皙柔嫩,被他掐住的双腕泛着红痕,粗粝指腹在她细腰上稍稍用力,便都是痕迹。


    这般眼睛微红流泪,脸颊绯红却抗拒的模样,在时鹜寒眼里更让他想要蹂躏。


    时鹜寒吻干她的眼泪,亲了亲她的眼睛,随后便是疾风骤雨般的深吻。


    沈栀意不甘心,紧咬着牙关,不肯给他一点便宜。


    他粗暴撬开她的贝齿,唇舌紧紧纠缠。


    沈栀意红着眼睛去推他,可身上人常年习武,精壮的腰腹如同铁牢,将她牢牢封死在怀中。


    推他不动,她索性咬上他的舌!


    舌尖一阵疼,口腔中充斥甜猩,时鹜寒微微起身缓了一缓。


    一丝血迹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用手指抿了下,看向了沈栀意。


    “怎么,打算咬死我,替他守身如玉?”


    沈栀意紧咬贝齿,别过头。


    时鹜寒冷哼一声,重新欺身而上。


    膝盖顶开她双腿,似攻城略地一般,再不给她一点机会。


    沈栀意如海中小舟一般飘摇无依,死死抓着时鹜寒的衣襟。


    她早就被折腾的衣衫不整,可他却还好好的。


    沈栀意心里的气无处可撒,便动手也撕了他的衣裳!


    时鹜寒没想到她竟会动手,“还有力气,看样子是本座不努力了。”


    沈栀意脱力昏过去之前,只记得自己只有抓着他的力气。


    最后一丝的报复,也只是用力咬在他肩头。


    第二天一早,陆嬷嬷进来伺候她洗漱,看见一床凌乱,顿时傻了眼。


    连忙将床幔都拉好,她凑到沈栀意身边。


    “我的小祖宗哎,您就是想男人了也不能这么折腾自己啊!”


    幸好沈栀意盖着被子,陆嬷嬷没看见她身上什么样子。


    沈栀意睁开眼,就觉得手脚都酸。


    看见陆嬷嬷要掀被子,她抓着被边缩了进去。


    “嬷嬷,我知道错了,以后不这么放纵了。”


    “您帮我叫水,我想沐浴。”


    陆嬷嬷摇了摇头,退下去赶紧去准备。


    沈栀意幽幽叹了口气,没想到,这辈子还要过这样的日子。


    该死的时鹜寒,自己发泄一通,回头她还要给他背着罪名。


    栀园。


    时鹜寒站在浴房里,一桶清水从头浇到了脚。


    入影提了四桶清水放在了地上,“你已经用了四桶冷水了。”


    昨夜,他看着沈栀意睡过去,一直看到天快亮才离开。


    回了栀园,就让人准备了冷水。


    用了四桶,也没让自己冷静下来。


    入影道:“再这么下去,你不用吃药,也站不起来了。”


    时鹜寒抬腿飞踢在一只水桶上,泼了入影一身。


    “滚出去!”


    入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生气的转身出去了。


    时鹜寒把自己浸在冷水里头。


    他不是太监,现在的样子是用药物维持的。


    这件事,只有出身药王谷的入影知道。


    这会儿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昨夜的样子。


    想起沈栀意,他就沉不住气。


    只要想到她要嫁人,要离京,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要给慕枫守身如玉,他就快要疯了。


    要不是她禁不住晕睡过去,时鹜寒甚至不想再装了,就这么要了她,甚至掳会栀园来养着。


    左右沈成林也不是什么好人,就算和他摊牌,谅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从冷水中出来,时鹜寒恢复了冷静。


    他穿好衣袍,“步杀,传信柳州,给慕枫点教训。”


    沈栀意洗干净身子,从浴桶中出来。


    她无数次庆幸,时鹜寒是个太监,折腾的再厉害,总归没到最后的那一步。


    回了卧房,她擦着头发,看着衣架子上挂着的嫁衣。


    沈成林一进屋,就看见沈栀意眼神缱绻的看着那嫁衣。


    “你啊。”


    沈栀意看向父亲,“父亲怎么有空过来了?”


    沈成林不死心,还想再来劝劝她。


    “意儿,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大不了,父亲亲自去一趟慕家给你退婚。”


    沈栀意坚定道:“父亲若是来说这个,那就不用再开口了。”


    沈成林失望的看了她一眼,拂袖离开了。


    三日后,晚舟快步跑进屋里。


    “小姐,柳州消息!”


    “慕公子他在回京路上,遇上山中落石,砸伤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