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作品:《嘴上说不行,身体却……

    沈南稚的母亲,是沈南稚的逆鳞。


    沈玉成只要一提,沈南稚必会出手。


    小的时候,沈玉成提过一次,那一次沈南稚也是把他往死里揍。


    沈玉成也没想到,两人现在都这么大了,沈南稚还他妈像小时候那么疯啊。


    沈文才闻言,有些沉默。


    最后,他转向沈玉成,眼神凌厉。


    “道歉。”


    “我?”一向站在沈玉成身边的沈文才,这一次竟然站在了沈南稚的身侧。


    沈玉成不服,还想再说几句。


    但是沈文才的脸色不善,沈玉成糊弄地道了个歉之后,气哼哼地扭头走了。


    沈玉成走了,沈文才转过身来看沈南稚。


    沈南稚的脸上挂了彩,看着确实是比沈玉成要伤的更多。


    “南稚,他毕竟是你弟弟。”


    沈南稚平静地看着他:“提我妈,不行。”


    沈文才拧了拧眉,但还是点头出声道:“我知道,你一直放不下你妈,但是人要往前看。”


    人要往前看,但是有人却是永远都留在了原地。


    被他留在了原地。


    “南稚,你和玉成都是我的孩子,玉成年纪小,不懂事,你是哥哥,你要多让让他。”


    沈南稚抿住唇,低下眼,掩藏住眼中的讥讽。


    “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现在回去,将你脸上的伤处理一下。”


    沈南稚点了下头,然后转过身,从沈文才的办公室出去。


    他的伤只是看着严重,但实际上不严重,也就脸上那一道口子严重一点。


    沈南稚低头给秦文斯发了一条信息,就直接拿着东西下班了。


    秦文斯收到消息:?


    沈南稚今天怎么这么积极?


    以秦文斯对沈南稚的了解,事出反常,必然有诈。


    两个人白天才在沈南稚公司battle了一遍,现在回去,他必须得让沈南稚知道一下他的厉害。


    秦文斯带着他准备的东西,到了沈南稚住的对门。


    他刚打开门,沈南稚的门就开了。


    秦文斯连人都还没有看清,就被沈南稚直接给一把推了进去。


    “沈南稚,你干什……”


    沈南稚也太狂野了!


    秦文斯准备的那些东西都还没有用上,沈南稚先将他扒了一层衣服。


    “你受什么刺激了?”


    秦文斯感觉他非常不对劲,想要制止他,但是沈南稚一反常态,他根本就制止不了。


    “沈南稚,你脑子坏掉了?”


    “别说话。”


    秦文斯:“……”


    他是不说话了,但是沈南稚这边遇到了问题。


    他解不开秦文斯的皮带了。


    屋内没有开灯,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


    沈南稚摸着黑,去解秦文斯的皮带,但是他的皮带像是在跟他作对似的,怎么都解不开。


    他有些来气,想要硬拽。


    “别别别,我自己来。”


    沈南稚这小疯子,以为自己的力气多大呢,还想要硬拽皮带,可真是有能耐了。


    他实在是有些害怕他,自己先将皮带扣解开,沈南稚得了手,总算是不折磨他的腰了。


    但是,这脱了裤子之后,秦文斯就彻底制止不住沈南稚了。


    秦文斯原本想的那些招数,在沈南稚面前,都像是小儿过家家。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妈的,沈南稚怎么这么会玩?


    …………


    秦文斯陪着沈南稚胡闹了两次之后,小疯子总算是没了力气,无法折腾了。


    他摸着墙开了灯,沈南稚趴在床上,只露出了半张脸。


    灯光一亮,他就拉被子上去,盖住自己的脸。


    “狗东西,你是疯了不是?”


    沈南稚不想说话,甚至于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秦文斯给他把被子拽了下来,刚要教训他,结果发现他脸上有一道红痕。


    狗东西从小就长得精致,皮肤稍微一碰就会红。


    刚刚他那脸上的红痕,一看就是流过血的。


    秦文斯拧起眉来:“怎么回事?”


    沈南稚一声不吭。


    “你……”


    秦文斯是真的不想理这狗东西了,但是看他蜷缩着身体,躺在那里,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秦文斯暗骂自己一声没出息。


    他翻身下了床,一把将沈南稚从床上捞了起来。


    沈南稚的脸色相当臭,脸颊处有一道像是指甲划过的红痕。


    “脸色这么臭,跟人打架打输了?”


    沈南稚冷眼看着他:“我打赢了。”


    虽然他的脸被划伤了,但是他逮着沈玉成一个地方揍的。


    既不会让人看出来,但是会让他疼痛难忍。


    秦文斯没好气道:“你还挺骄傲?你之前不是还跟我说,打赢了进局子,打输了进医院吗?”


    沈南稚不言,但是神色倔强,秦文斯拿他毫无办法。


    “算了,我服了你这祖宗了。”


    秦文斯不再追问,他手机下单,买了点药回来。


    等待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沉默。


    灯光昏暗时,彼此看不见对方的神情,可以只有最原始的冲动。


    但是现在打开灯光,屋内敞亮,两人又要面对现实。


    秦文斯心中还是有些生气的。


    问题在于,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该生气的,可是他还是生气了。


    他气自己生气,居然输了沈南稚一截气势,又气沈南稚这个人,像是一个没心的人。


    两人斗了这么多年,在他心里面,当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他秦文斯,可能有些时候是二了一些,但是他好歹也是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人。


    也不知道沈南稚的心,是不是冰块做的,当真是冷漠无情的很。


    一直到门铃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秦文斯去开了门,拿了药。


    “上药。”


    秦文斯把药递给了他。


    沈南稚仰着头,看着他。


    “这么看我做什么?要我给你上?”


    沈南稚抿唇不言,显然是这个想法。


    “你……”


    秦文斯想说:咱俩什么关系?


    但是看沈南稚那像受伤的小狗强撑起来的坚强样子,他又忍不住心软。


    算了算了,他大人有大量。


    秦文斯拆开药水,拿棉签给他擦拭伤口。


    他给他擦伤口的时候,沈南稚的眼睛一直落到他的身上。


    秦文斯的手顿了顿。


    “咋,有话要说?”


    沈南稚摇头。


    不想说话。


    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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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气结,没好气道:“你也就只知道跟我横,你有本事跟你那破弟弟横啊?”


    沈南稚:“……”


    “你那个弟弟,又笨又丑,你稍微软一点,嘴巴甜一点,不就……”


    秦文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沈南稚凉凉地警告眼神给堵没声儿了。


    秦文斯:“……”他就说嘛,沈南稚这个狗东西,就知道跟他横。


    是真的当他拿软包子捏了!


    秦文斯的手劲儿大了一点,沈南稚吃痛,轻声“啊”了一声。


    “我轻点我轻点。”


    秦文斯像哄小朋友那样,轻声呼了呼。


    沈南稚看着他,愣神了许久。


    “干什么?”秦文斯被他盯着,总感觉他在想什么招数对付他。


    他狐疑地盯着他。


    沈南稚出声:“你有考虑当爹吗?”


    秦文斯下意识回答:“你要叫我爸爸?”


    沈南稚:“……”


    他就多余这么一问。


    刚刚,秦文斯给了他一丝错觉,让他觉得,如果秦文斯当爹了,应该会是个好爸爸。


    他有一个有爱的家庭,他的父母将他教的很有教养。


    虽然他性格二臂,但是他心肠很软。


    如果做他的孩子,确实会很幸福。


    但是,沈南稚凉凉出声:“我喊你一声爸爸,你敢答应吗?”


    “那有什么不敢答应的?”


    沈南稚:?


    秦文斯严肃着脸,坐在床沿边,岔开腿往后仰,双手撑着身子。


    “有没有觉得,我很有daddy范儿?”


    沈南稚:“……”


    沈南稚直接躺了回去。


    “真的没有觉得吗?”秦文斯继续追问。


    他觉得自己挺爹系的啊。


    又是给他弄吃的,又是给他上药。


    这还不爹系啊?


    “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系?”


    秦文斯还真的来了兴趣,他继续道:“你看我像不像狼系?”


    秦文斯的长相偏英朗,不开口说话时,确实是很有攻击性。


    但是沈南稚太了解他的性格了,看他绷着脸装严肃,沈南稚抽了抽嘴角。


    太制杖了。


    “感觉狼系好像不适合我,要不猫系吧。”


    秦文斯试图装猫,但是他装的是缅因,冷眼瞥了一眼沈南稚:“沈南稚。”


    “感觉有点装不下去。” 秦文斯自己先破功了。


    他又问:“我看到网上还有说,犬系的,你看我像吗?”


    秦文斯还有点不太喜欢这个犬系呢,毕竟他跟沈南稚两个人,平时骂对方最多的,就是狗东西。


    他要是承认自己是犬系,那岂不是跟沈南稚承认自己是狗了?


    他正要反驳自己,这时,沈南稚出声道:“你独创一系。”


    秦文斯:嗯?


    他期待地看着沈南稚,想看看他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沈南稚在他期待的眼神下,跟他出声道:“枕头系。”


    “啊?”秦文斯扫了一眼他身后的枕头,开始头脑风暴。


    为什么是枕头系?


    难道是因为很软和?


    没想到沈南稚私下竟然是这么觉得的?


    秦文斯暗自窃喜时,沈南稚解释道:“就是外面看着好好地。”


    但里面装的是什么,那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