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酒楼背后的东家
作品:《被抄家流放后,我成了侯府顶梁柱》 天色沉沉,明月高悬,繁星点点。
一行六人慢悠悠地走在回程路上。
为首的宋庆鸣轻笑了一声。
“这太和县当真是卧虎藏龙之地,只是一个欢喜酒楼便有这般能人,不可小觑。”
其他人都疑惑不解,并不明白宋庆鸣此话何意。
“你们既然不曾注意到那两名护院,自然也注意不到在大堂巡逻之人。”
他这话一出,众人更是一头雾水。
他们不就是奔着那新开张的酒楼去的吗?自然是奔着吃食酒水去的,怎么会注意到那些平平无奇之人?
宋庆鸣解释道:“单是那两名护院,武艺高强,即便是御前高手,兴许都只能与他们平分秋色。”
众人大惊。
“大哥何出此言?”
“是啊,宋哥是如何瞧出来的?那两名护院一人丑陋无比,另一人倒是生得一副好皮相,但若要和御前高手相比,未免有些夸大了。”
宋庆鸣只是笑:“方才门外有醉汉滋事,你们口中所说相貌丑陋之人只用了一招便将人收拾了。你们可知他当时用的是什么招数?”
众人纷纷摇头,他们哪里有宋庆鸣观察的那般仔细,不都是来喝酒吃饭的?谁还会像宋庆鸣那般盯着无关紧要的人瞧。
“那是黑武骑的路数。”
其他人闻言纷纷大骇。
“竟然是黑、黑武骑!”
黑武骑乃是北疆一带的传说,由镇北大将军封越为首,神出鬼没,戍守边疆为民除害,实力超群。
若是黑武骑的人都在这小小的欢喜酒楼麾下,那这酒楼背后的东家……
他们突然反应过来,宋庆鸣为何对那个小姑娘青睐有加。
宋庆鸣点头:“不错,另一人我虽瞧不出身份底细,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去。能甘愿受制于人,这欢喜酒楼定不简单。”
最让宋庆鸣感到震惊的,是在大堂巡逻的那名男子。
他的面容似曾相识,与印象中的某一位大人物竟惊人的相似。
只是如今朝政变幻莫测,那位大人物分明已经被抄家流放,据说流放之地便是北疆。
太和县便在北疆一带,可那位大人物又是如何到了此地?
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
黑武骑又在此地出没,很难不让宋庆鸣将两件事联系到一处。
方才那小东家又说她姓谢,更是确定了宋庆鸣心中的猜想,那小金叶子给的值当。
其他人虽有些震惊,但还是不明白宋庆鸣的用意。
“即便那欢喜酒楼身份不简单,但与我们宋家基业比起来又是天壤之别,大哥又何必做到这般地步?那小金叶子便是我们宋家的象征,她只要拿着那枚小金叶子,在傲云国任何一处有宋氏米庄的地盘都能随意出入!”
宋庆鸣只是笑。
“我们出门做生意,讲究的便是多个人脉多条路,兴许将来这个小谢姑娘能给我们带来惊喜,可不要小瞧了她。”
众人还想再说些什么,见到宋庆鸣脸上露出些许不虞的神色便不再提了。
“什么?”
谢莺捏着手里的小金叶子,一脸错愕地看向封越。
“你说方才那位宋叔是宋氏米行的家主?这小金叶子是宋家人的贵宾标识?”
封越虽然不太明白她口中的“贵宾标识”是何意,但应当与他想的意思不差,点头道:“不错,他方才已经自报家门,傲云国应当不会有第二个宋庆鸣。”
这回轮到谢莺来回踱步了,她的脸上有紧张也有雀跃,更多的是疑惑。
“这宋氏米行在傲云国应当是举重若轻的存在?方才宋叔出手阔绰,这点银钱对他来说不值一提,连小金叶子都是随便给,这宋氏米行究竟是什么地位?”
安宁侯走过来的时候恰好听到谢莺这番问话,脚步一顿,脸上的神色也有几分惊异。
“莺莺啊,这宋氏米行可了不得,整个傲云国的米行皆是以宋氏为首,遍地皆是宋氏米行名下的产业,你信不信,就连这太和县的米庄,都与那宋氏米行脱不了干系。”
谢莺瞪圆了眼睛,这么厉害啊?
也就是说,这宋氏米行在傲云国的地位相当于一个最顶尖的龙头企业,他说什么便是什么,若是他想搅动傲云国的市场局势,那不是分分钟拿捏?
但那宋庆鸣如今却出现在了太和县,又给她递橄榄枝,临走前还说了那样一番意味不明的话,什么忙还要她一个小姑娘来帮?
难不成……宋氏米行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如此一想,谢莺便觉得手中的小金叶子万分烫手。
她扁扁嘴。
“早知我便不接这差事了,总觉得是个烫手山芋。”
也不知宋庆鸣明日要在这里宴请的人是谁,可别给她招祸。
酒楼刚开业,她原本以为抱上了一条大腿,结果是大腿没错,但也可能惹祸上身,她这小本生意可经不起狂风骤雨。
封越见到谢莺那两根眉毛拧在一处,小脸皱成一团,压下想要伸手揉的冲动,低声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未必是一桩坏事,凡事都要往好处想。”
安宁侯也出声附和:“阿风说的对,酒楼刚开业便遇上宋家这样的贵人,是你的福气啊。”
谢莺却皱起眉头,目光在安宁侯和封越两人身上逡巡,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爹爹倒是有一句话提醒我了,我们酒楼今日才开业,在此之前从未有任何人知晓,那宋氏家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独独瞧上我这么一间名不见经传的酒楼?”
即便真的是被她那些现代优秀的点子吸引,也不该拿出小金叶子这种极具代表性的贵重之物,她很有自知之明,还不至于自以为是到觉得宋庆鸣是被她这新奇的营销方式吸引。
当然,这固然是其中一部分,但分量还不够重,不至于让宋庆鸣说出那样一番话。
谢莺的目光带着审视,封越微微扬眉,安宁侯则是一脸不解。
“莺莺此话何意?爹与那宋庆鸣素不相识,只是有所耳闻,难不成你以为他认出了爹这才……”
谢莺煞有介事地点头。
“爹,您没见过他但不代表他没见过您啊,若真是瞧在您的面子上,那事情便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