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我可以掏银子
作品:《被抄家流放后,我成了侯府顶梁柱》 “还要断吗?”
谢莺被吻得晕头转向之际,耳边忽地听见封越低沉的嗓音,大脑根本没有办法控制思考,完全处于被支配的状态。
她晕晕乎乎地回道:“不、不断了。”
随后她听到男人似乎轻轻笑了两声,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屋子里哪里还有人,封越早就不知所踪。
谢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着了他的道,这男人什么时候学会用美男计了?
她气得开门要去找人算账。
结果门口站着偷听墙角的谢清婉。
谢清婉正贴着房门,没料到谢莺会突然开门,避之不及,无处躲藏,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谢莺停下脚步,一脸冷漠地看着面前鬼鬼祟祟地谢清婉。
“你在这里做什么?”
谢清婉自知理亏,但又不愿承认,当即挺起胸膛,昂着头嘴硬道:“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在屋子里做什么?我方才经过的时候分明听到里面有动静!难不成你瞒着爹和姨娘在里头藏男人了?”
谢莺冷笑一声。
“我屋里有动静与你何干?若我真要藏男人,何至于瞒着爹和姨娘?”
谢清婉在谢莺这里向来占不到什么口舌上的便宜,她有些恼:“可我分明就是听见了!你屋里定然藏了人,我倒要看看是谁!”
她越过谢莺就要往屋里去。
谢莺抬手就揪住了她的衣领,将人丢到屋外。
“滚远点。”
谢清婉踉跄几步,差点在雪地上滑倒,忽然红着眼望向谢莺。
“你果然有事瞒着我!”
谢莺对上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样,顿了顿,“我瞒着你做什么?”
“你不让我进去,你就是心里有鬼!我要去跟爹爹告状!”
谢莺随便她:“你去便是。”
谢清婉站稳了身形,又走回到谢莺身边,目光始终落在虚掩的门后。
“你且让我进去瞧瞧,你屋子里究竟藏着何人,我便不与爹爹道明此事。”
谢莺嘴角一抽,谢清婉那点小心思在她这都藏不住。
“你来这做什么?总不能就是为了揪我的小辫子?”
前头将她关在门外头,还以为消停了,没想到又折返回来在外头蹲着。
封越恐怕就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才离开的。
谢清婉困惑地眨了眨眼。
“小辫子?你何时有的小辫子?你不是从来不让姨娘为你挽发吗?”
“……”
鸡同鸭讲。
谢莺轻咳了一声:“你到底来做什么?”
谢清婉被谢莺提醒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先四下瞧了瞧,没见到人出来,便顺势推着谢莺往屋里走。
“我听姨娘说,你在太和县包下了一间酒楼?”
她的消息倒是灵通,多半是安宁侯透露给姨娘的。
谢莺也没打算瞒着,应了一声。
谢清婉一边说一边往屋里瞧,没瞧到人影,接着道:“那明日能带我一起去吗?我也想瞧瞧那酒楼什么模样,姨娘说比京中的酒楼还要妙!”
“……”
安宁侯究竟跟柳姨娘说了些什么?
谢莺想都没想便拒绝:“马车坐不下。”
谢清婉扁了扁嘴。
“我可以掏银子,你捎上我。”
谢莺扬眉,她这抠门的性子竟然说要花银子,“你要掏多少银子贿赂我?”
谢清婉犹犹豫豫地伸出一根手指。
“十文钱?”
谢莺嗤笑:“慢走不送!”
说着又要将谢清婉推出去。
谢清婉赶忙从门缝里挤进去。
“别别别,有话好好商量,十文钱不够,那五十文!这是我的底线!”
谢莺挑眉:“滚。”
“一两、一两银子!!!”
“成交。”
谢莺这才将人放进屋。
谢清婉二话不说就进屋转了一圈,衣柜和床底下都没放过,但并没有找到人,就连一根头发都没发现。
“奇怪?方才我明明听到动静了。”
谢莺听到了谢清婉的嘀咕声,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既然来了,那我便考校一下你这几日的功课。”
谢清婉还在思索人去哪了,冷不丁听到谢莺这话,连热茶都没喝,飞快地往外奔去。
“不必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明日早上记得带我一道去!到时候我再将银子给你!”
说完人便跑没影了。
谢莺失笑,关上房门,坐下来写梅花村的土地整改方案和酒楼的营销方案。
这一写又是熬到了大半夜。
谢莺揉了揉眼睛,可惜这个时代没有冰美式没有生椰拿铁更没有她爱喝的霸王茶姬,这对于熬夜选手来说太不友好了。
她刚合起自己写好的方案准备起身,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是啊!既然这个时代没有这些,那她为什么不创造呢?她原来直播间还带过那些咖啡豆呢!她甚至可以种植一片茶园和咖啡豆的园子!
谢莺眼前一亮,梅花村那些闲置的地总算是有着落了,酒楼也有了新的营销方向。
要知道酒水在酒楼利润这一块占比只多不少,若是营销得当,说不定真能在太和县打下一片天来。
想到这里,谢莺兴奋得睡不着,干脆又打开自己的本子,洋洋洒洒写了一堆,等写得意犹未尽之时,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依旧是灰蒙蒙的。
看来时辰还早,她准备接着写。
这时,屋外有人影闪过,谢莺停下笔,正要起身,窗户已经被人打开,一道人影闪身进来。
谢莺嘴角一抽,这人真是不走寻常路。
“这么晚你过来做什么?”
谢莺正好口渴,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也给封越递了一杯过去。
封越皱着眉:“已经卯时了,你还不歇息?”
谢莺瞪圆了眼睛。
“卯时了吗?”
封越嗯了一声,目光瞥见她桌上密密麻麻的字迹,便知她忙活了一晚上。
“何必这么拼命?若是缺银子,我——”
他话未说完,便看到谢莺朝他瞪过来。
封越止住了话匣,声音显出了几分无奈。
“有我在,定会保你无虞。”
谢莺摇摇头,将一晚上的心血收拾好放进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里。
“我能自保,有些事我得自己去做。我也并非缺银子,你别忘了,我兜里还有那日山洞里寻得的宝藏。”
封越明白了她的想法,知她与旁的女子不同,他也不该去插手她所做之事。
于是他说:“遇到棘手之事,我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