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雄子校草x军校生13
作品:《我在虫族监狱写小说》 看到某只雌虫开始凹姿势,文下的雌虫读者就忍不住阴阳怪气。
[刚刚不还军事化坐姿吗?不是听到虫体模特后心都沉了下去吗?现在这是怎么了?]
[可能模特台上有钉子吧,坐不住(翻白眼)。]
[前面以为希尔阁下要对他做什么,可抗拒了,现在发现希尔阁下不打算做,又不乐意了。]
[就是就是,要是早点摆好姿势,掰开自己给希尔阁下展示,我这会已经出生了!(怒)]
[啊?不是,没这么快。]
[雄父雌父,求求你们直接做吧,就当是为了我(大哭)。]
书评区大龄雌虫幼崽含量超标。
一个两个都是想进入书里给希尔当幼崽的。
雄虫们都看得无语了。
[对你们这群恋父癖雌虫没话说。]
[从小缺雄父爱是这样的,长大后就容易喜欢上有理想中雄父感的雄虫。]
[问题是希尔才十九岁!这个年龄一点都不适合当雄父!这群“大龄幼崽”太不要脸了!]
[其实希尔阁下不当我雄父,只娶我也是可以的(害羞),如果再给我一点雄父级别的关爱就更好了。]
[靠!既要又要的家伙!好不要脸!]
有雌虫表示:
[如果雄虫阁下们愿意多给幼崽一点关爱,世界上也不会出现这么多渴望雄父的大龄幼崽了。]
某些雄虫不乐意地反驳:
[养育幼崽是雌虫的责任,雄虫不负责这些,精神梳理都做了,还想要什么?未免要求太高。]
也有雄虫说:
[嗐,崽子太多了,我都分不清谁是谁。刚勉强把他们跟他们雌父对应上,他们就生理觉醒窜高一大截,脸也不同了……再然后就搬出去了,很多年都难得一见。要不是有血脉感应,在路上遇到我都认不出来。]
立刻就有虫质疑:
[不至于吧?以雄虫的精神力和记忆力,这都记不住?老年痴呆了吗?]
[我放几张他们觉醒前后的照片你就懂了,(三头身软萌幼崽图x10)(九头身高大雌虫图x10)觉醒前后区别是有那么亿点点大。]
[虫之常情。]
[?不是?你们这些雌虫,这就原谅了?他幼崽期也没把虫记住。]
雌虫们很宽容。
[一个相册里保留了所有幼崽照片的雄虫能坏到哪去呢?]
[6,然后继续找这样的雄虫结婚,生出你们这样缺雄父爱的幼崽。]
[我就说有什么不对,原来是有伪虫啊,举报了。]
天伽因为文化格格不入,总被虫族气到,很爱在星网上扣“6”,这已经是共识了。
在网友总结出识别伪虫方法中排列第一。
首都星庄园里。
某只收到举报通知的粉发雄虫:“???”
怒摔终端。
气呼呼光脚下床。
他要去找雌侍们埋汹抱抱,再把幼崽们挨个吸一遍才能好。
走到门口,又跑回来捡起终端。
小说还没看完呢。
还好终端质量过硬,没坏,能继续追文。
……
【密布整个画室的活跃精神力,很快为希尔传递回雌虫的变化。
他疑惑抬眸看去。
就见伊索像是模特台的衬布下有石子在硌他一样,小动作不断,不停地调整着姿势。
他精心布置的台面,每一条衬布褶皱都调整得自然又好看,应该不会有石子吧?
正巧伊索抬眸看来,双方目光在空中交汇。
希尔在那双帅气的金色眼眸里看到了晨星初升的亮光,如火焰般的星芒缭绕,忠诚地反映出雌虫的情绪。
紧张,忐忑,期盼,生疏的引誘。
冷傲的神祇坠入凡间,沾染上了俗世的谷欠望。
他此时更像是神坛上的祭品。
束缚己身,将自己献给信徒。
希尔的眸子渐渐睁大,一眨不眨注视着这一幕,精神力狂涌。
灵感如超新星爆炸。
画布瞬间更换。
激动的精神力涌入其中,开始新的作画。
伊索:“?”
到底是他不行还是雄虫不行?
这样臆想一位高等雄虫阁下实在不敬。
且谁都知道高等雄虫很行。
但伊索也并不想承认自己作为高等雌虫却在求偶中没有吸引力。
为什么只专注于那几张画呢?
难道画赤身果体的雌虫,比亲自感受赤身果体的雌虫更得雄虫的心吗?
伊索即使平日里表现得再冷酷沉稳,也到底年轻气盛。
他心气难平,很没模特素养地站起身,朝雄虫走去。
他倒要看看,雄虫到底画了他多少不雅图。
……?
看清画布上的内容,伊索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圈圈圆圆圈圈,纠缠不断的线条,铺满整张画布,如般星云强大绚烂般的精神力附着其上,在漆黑的背景中映射出绚烂的红粉色彩。
……这到底是什么?
伊索很懵。
雄虫不是让他做虫体模特吗?
他都脱光了给他画了,可他到底在画什么?
整个画室都是希尔的精神丝线,他不需要回头也能清晰感受到身后雌虫的情绪,因此也不在意模特走动这点小事。
他一边继续用精神力作画,一边头也不回地问:
“是累了吗?你可以走动休息会,但不要离我太远。”
如果离得太远,精神感知效果会减弱,影响灵感的持续爆发。
伊索看着那画,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出现在这里的必要。
但要他就这么走了,他又不甘心。
他的视线落到雄虫身上,眼睛转动,悄悄伸出手。
他的身体轻贴上雄虫的后背,手环住雄虫腰身,下巴抵在雄虫肩头,在雄虫耳畔轻轻吐气,缓缓道:
“那我离您再近点好吗?”
似乎有电流窜遍全身,希尔顿时一激灵。
一边觉得灵感更充沛了,精神力作画速度加快。
一边理智渐渐回笼。
他缓缓偏过头,唇瓣擦过雌虫侧脸,一时间双方的呼吸都屏住了。
雌虫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经验老到、游刃有余。
希尔也同样不擅长应对面前这样的情况。
过了好一会,希尔才僵硬拉开距离,与伊索双目对视。
“你……是为了幼崽吗?”
希尔声音很轻,像是怕吓着雌虫,握着画笔的手指微微蜷缩。
伊索听得懂雄虫阁下话中的意思。
阁下觉得他是为了幼崽而献身。
就像是当初在地下城区的家里,他邀请雄虫标记他一样。
伊索没法否认最初有这部分原因在。
但……
“不全是。”
伊索觉得身上有些凉,这样暴露在雄虫阁下纯净的目光下,让他觉得自己格外污秽。
他下意识抬手,想拢起外衣遮挡一下自己,却想起自己不着一物,外套被他留在了自己房间。
那手在肩头僵滞片刻,最终落下。
伊索抬眸对雄虫扯起一抹僵硬的笑。
“抱歉,擅自引誘您。”
明明是受雄虫雇佣来当绘画模特,结果却做出这样的事,一点都不称职。
雄虫无动于衷,伊索理智回归,也没有脸再待下去。
他看向门口,站起身来。
已经不知道自己都在说些什么。
“您可以扣我的钱,不,不用钱……今晚的事我很抱歉,如果您需要赔偿的话,我会支付……”
伊索说着就要走。
“欸?”希尔张口想说什么,下意识起身跟上去。
伊索停住脚步,回头问: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黑发雄虫站在月光下,背对窗外银辉,不安地扯着衣服下摆,面上绯红一片。
伊索目光忽地顿住,盯着雄虫用衣服下摆想要遮掩的,脑子嗡地一声,刚刚竖起的壁垒炸成一片废墟。
转而生起的,是一种近乎庆幸与狂喜的情绪。
雄虫并非如他所想象的那样无动于衷。
并非毫无反应。
喜悦过后是手足无措。
学校有雄虫侍奉的选修课,但他去年没有选,今年还没到选课的时候。
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做?他一无所知。
是直接用口吗?还是要先跪下说些什么话?
一定有什么联邦雌虫服侍雄虫前的专用语句,但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不知道。
如果是在地下城区,雌虫什么都不会管,只会用身体把雄虫堵在墙角,花上许多功夫,把雄虫榨得一点都不剩。
但在联邦法律管辖范围内直接这么做,就等着上法庭吧。
两只虫正面相对,都不知该怎么做下去,只有满室信息素萦绕,弄得虫晕晕乎乎。
一个是想要做,却不知道该怎么走流程。
一个是羞耻得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想找地缝钻进去。
“伊索,我没有讨厌你。”
希尔揪着衣角,红着脸道。
“嗯。”
伊索目光飘虚。
他看出来了,那是很喜欢的大小。
他只是不明白,雄虫阁下为什么还不动手或命令他。
“也不用赔偿,我会照旧付你钱。”希尔认真道。
伊索勉强从自己满脑子信息素里找出一点清明,提醒:
“阁下,这种事应该是雌虫付钱。”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