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雄子校草x军校生7
作品:《我在虫族监狱写小说》 [什么意思?伊西其实没有基因病?]
希尔阁下的这句话出来,算是彻底给这件事盖棺定论了。
可读者们却更加不解。
[伊西说谎了?]
[他头疼的样子确实假,但数次数的样子很真实。]
[有传承记忆的虫族幼崽,就算心智再稚嫩,也不至于记不清次数。]
[不管怎么说,幼崽没有基因病是好事,但希尔相当于是被骗过来的,没有雄虫能容忍欺骗。]
说到这里,书评区的气氛都有些低迷。
他们已经能想象到雄虫动怒的后果。
[最好的情况是伊索抗下雄虫的怒火,护住幼崽。以成年高等雌虫的自愈力,只要不损伤根本,都能恢复过来。]
[伊索家在地下城区,又是在重型机甲里,一定有很多武器,希尔阁下能罚个尽兴,等气出了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所有雌虫都能想象到那会是多么难熬的一夜。
现在只能祈祷机甲舱里的隔音够好,不会吓坏幼崽。
雄虫们:“???”
怎么又进入血糊糊模式了?
[不是?早在酒店里希尔就发现幼崽的精神域没问题了,他还是主动提出跟伊索去地下城区。他要是真很在意这件事,早就爆发了,还会等到现在?]
[当然,罚还是要罚的,抽一顿就好了。]
[希尔还是个学生呢,都没用过鞭子吧?别甩伤自己了,让跪一晚差不多了。]
[还是超一顿比较好,肩宽腰窄的S级潜力者呢,又是在地下城区这种危险的地方,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安危还是为了别的,都赶紧标记了比较安心。]
雄虫们就各种惩罚方式进行讨论。
总之罚还是要罚的,但也不觉得这是件多么大的事,没必要弄得太凄惨。
[真是疯了!地下城区这种没有规则管制的地方,谁罚谁还不一定呢!赶紧把那只高等雄虫上了!
拿走通讯设备,戴上精神抑制器,调.教个十天半个月,然后带出去领证结婚,之后就能光明正大藏在家里!到时候既有幼崽玩,又有雄虫睡,完美!]
[……]
[我就说现在星网上的伪虫越来越多了吧?]
[@管理员,这种伪虫的评论怎么过审的?赶紧删了,别吓着雄虫阁下。]
[星网都被这群翻墙看文的天伽钻成筛子了(翻白眼)。]
[元帅什么时候去把天伽打下来?我实在忍不了这群家伙。]
[这可不兴打下来啊。打可以,打下来就要合并治理了,到时候全虫族都是这种天伽病毒(嫌弃)(口区)。]
虫族对天伽的看法很一致:病毒,暴力狂,屠夫,罪犯……最好全部灭绝。哦,雄性可以留下。心软关怀受虐小雄性。
天伽对虫族的看法也很一致:有病,受虐狂,傻缺,被雄虫小宠物踩头上作威作福,奴隶,但是难打,硬骨头……雄虫好看,眼馋,就是太烈了,但更能激起天伽雌性的嗜血和征服欲……迟早把他们统一了。
要不说是死敌呢。
从血脉相近的虫后分支分裂而来,最后却走向全然不同的道路,还同样成为了宇宙中的大BOSS。
虫族和天伽之间的纠葛远比其他种族更深更难解。
哪怕是面对同一本小说,双方的反应都能让他们掐起来。
……
【“好晚了,伊西宝宝该睡了,困困。”
伊西多尔放下乳果汁,伏在希尔膝上撒娇,眯眼打哈欠的样子能把虫心萌化。
但可惜,这里坐着的不是养育了他三年半的雄父雌父,而是大学生带崽版希尔和伊索。
萌归萌,但希尔可不会管幼崽该几点钟睡觉。
反正虫族几天不睡也没什么。
“伊西,你还头疼吗?”
希尔轻捏小幼崽的后脖颈问。
被遏住命运的后颈的伊西多尔乖巧道:
“现在不疼,但看不到雄父会难过,难过就头疼。”
伊西多尔不说谎,但选择性地说一些事情,或者把某些内容夸张化,这是幼崽为了争取关注惯用的伎俩。
希尔正要开口,旁边的雌虫却砰一声跪下来了。
希尔:“???”
伊西多尔:“??!”
“希尔阁下,您要罚罚我吧!是我误判了伊西的情况,擅自将您约出来。”
伊索紧盯着雄虫按在幼崽后颈的手,急得面无血色,恨不能以身替之。
想要拿自己去把幼崽换出来,承受雄虫的怒火。
“……你先起来。”
希尔内心受到了一万点惊吓,若不是幼崽还趴在他膝盖上,他已经从沙发上弹起来了。
伊西多尔茫然眨眼。
同样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
发生什么事了?
雌父为什么跪了?他从没见过雌父跪。
雄父要罚雌父?
天啊噜,他遇到其他小幼崽口中的家庭体罚了吗?
伊西多尔赶紧抱着雄父的腿干哭:
“雄父不要罚雌父,罚伊西就好,伊西去给雄父洗裤子。”
这是伊西多尔对惩罚的认知,他撞见过雌父被雄父罚手洗裤子。
“你在说什么?谁要罚他了?什么洗……”
希尔面红耳赤去捂小幼崽的嘴,最后干脆把幼崽往雌虫怀里一塞,让他们都起来,抱着幼崽一边去。
伊索起身,自觉抱着幼崽在雄虫身后罚站,并捂住了幼崽的口。
伊西多尔在雌父怀里茫然眨眼。
雄父好像真生气了。
他觉得他可以跟雌父商量一下,他们一虫洗一半的裤子。
如果问题更加严重,雌父被雄父赶出卧室,他也可以把他的小床分一半给雌父。
不对,现在的家里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床,完啦,他和雌父得挤沙发了!
希尔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莫名燥热。
两只雌虫如出一辙的金色眼睛都盯着他,跟着他移动。
希尔:“……”
他深吸一口气,回过身来,面对着两父子。
“该罚的还是要罚,小幼崽的胡说八道也不能纵着,需要教育,谁也不能代替谁受罚。”
伊索的眼瞳顿时一缩。
不算明亮的机甲休息室中,雌虫一双黄金瞳几乎变成竖瞳。
希尔都感受到了骤降的气压。
冷面酷哥,但溺爱幼崽。
为了幼崽能向素不相识的雄虫下跪。
还允许那只与他毫无关系的雄虫对他降下惩罚。
明明他才是这里武力值最高的。
如果他不愿意,希尔连幼崽的一根头发丝都动不了。
希尔心情复杂,顶着压力叫道:“伊西多尔。”
“唔……到!”
被叫全名的伊西很紧张,赶紧挪开雌父捂在他脸上的手回复。
“罚你把剩下的乳果汁喝完。”
希尔绷着脸道。
伊西多尔秒理解了这个惩罚。
立刻翻身从雌父身上跳下来,动作灵敏。
绕过沙发,拿起桌上剩下的半瓶乳果汁,一口气吸完,然后晃动瓶子倒过来,向雄父展示自己喝得很干净了。
“很好,回房睡觉吧。”希尔点点头道。
伊西多尔乖乖听话回房间,路过雌父时给了他个自己保重的小眼神。
伊索:“……”
伊索呆愣愣地睁着眼,对现在的情况理解无能。
喝完乳果汁,这是惩罚吗?
希尔的视线落到伊索身上,雌虫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与他目光相对。
“你不用这样对我。”
希尔无奈道:“我们并没有婚姻关系,你根本不用服从我。”
伊索盯着他看了会,开始脱衣服。
“您要标记我吗?如果标记能让您确定您对我的掌控。”
他需要让雄虫安心。
献身给一只并不了解的雄虫,这对伊索来说有点心理障碍。
但如果是为了幼崽,那就什么都没有关系。
“不是?等等!”
希尔赶紧冲上去,按住雌虫的手。
雌虫穿的是日常训练用的紧身衣,只能从下往上脱,就这一会的功夫,衣服已经被他撩到胸口。
雄虫和雌虫间的身高差,让希尔的眼睛不知该往哪看。
他只能忍着羞耻帮雌虫把衣服拽下来,好像还弹了一下。
希尔脸都快冒烟了,埋头把脸埋进手心平复情绪。
伊索也只是一只二十岁的年轻虫,在此之前,他甚至没跟雄虫共处一室过。
先前为了幼崽献身,大义凛然,满脑子奉献牺牲,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看到雄虫泛红的耳尖,他才发觉这会气氛的旖旎。
封闭的房间,年轻的雌虫与雄虫,明明什么也没有,却仿佛已经萦绕起了信息素。
伊索也跟着燥了起来,素来冰冷的面上发起了烫。
“抱歉,阁下,我并不是有意冒犯。”
“没事……”
希尔平复下面上和身体的热意,抬起头,强压尴尬对雌虫道:
“我理解你对幼崽的在意,但幼崽也有我的一份,也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弃伊西于不顾。”
不用献身,也不用标记。
不用做这些多余的事情,自己也不乐意的事情。
“嗯,很感谢您,希尔阁下。”
伊索很感激,真诚道谢。
却也意识到,雄虫对他并没有生理上的兴趣。
他们可能再也无法成为伊西口中那样的幸福家庭……
他们只会是养育幼崽的合作者。
这已经是之前的所有预想中最好的情况了。
伊索不明白心中的那一丝酸涩和遗憾从何而来。
墙上的复古时钟跳到0点。
时间已经很晚了。
“您要留宿吗?”伊索问。
意识到雌虫邀请雄虫留宿有歧义,又赶紧补了句:
“主卧有大床,新买的,您可以睡那,一只虫睡。”
是为了幼崽新换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