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雄虫新兵x昔日教官18
作品:《我在虫族监狱写小说》 读者为了惩罚还是奖励争了起来。
争的方式是……打赏?
安若:?
果真是壕无虫性。
不过后半部分他早就跟着灵感一起写了出来。
他只写自己想写的东西,再怎么争他也不会改变想法。
为了避免读者直接打得更厉害,他干脆将后半部分一起放了出来。
……
【淋浴器因启用太久而自发关闭,信息素净化和空气循环系统开始工作。
浴室里的两只虫早已分不清时间,唯一的计时方式只有克莱尔越发含糊不清的口播。
到了最后,席安都觉得克莱尔是在瞎喊数。
他应该没打这么多下吧?
席安大脑发懵地想。
掌心发麻发热的感觉让他分外心虚。
悄悄去瞧克莱尔。他喜欢对称的,下手兼顾,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于是红得均匀,像熟透了的水果。
淋浴器重新打开,冲洗干净无法被信息素净化器所净化的信息素。
席安找来毛巾擦干身体,伸手想扶克莱尔。
“不用,还能走。”
克莱尔扶着墙壁,声音带着久未开口的干涩低哑,迈开腿时身形晃了一下,面上恍惚出神。
作为优秀的军雌,克莱尔多么严酷训练都接受过,身体抗打击能力极强。
能正面硬接星舰的撞击,能承受岩浆的高温。
他之前一直不明白,强悍坚韧的军雌为什么会撑不住向雄虫求饶。
雄虫的手段再厉害,能有他们受过的训练跟天伽的刑讯手段厉害吗?
现在他知道了,完全不一样。
雌虫在雄虫给予的快乐和痛苦面前都毫无抵抗力。
如果不是雄虫说求饶就会停下,他会哭着求他超他。
即使如此,走出浴室时,克莱尔还是如同踏在云端,脚步轻飘飘的,没有实感。
席安披了件浴袍跟后边,悄悄瞥一眼雌虫高大的背影。
心想克莱尔大概是被打懵了,脑子都成浆糊了的那种,不然怎么会连没穿衣服都没注意。
不过他也没有要提醒对方的意思。
这是在自己家,家里只有他们两只虫,克莱尔想怎么果奔都行。
更何况……
席安的视线落在克莱尔泛红的臀上。
想到待会要做的事,就更没有提醒的必要了。
快到卧室时,席安快走一步来到前面,为克莱尔打开门,然后让他去床上趴着。
克莱尔这会连魂都是飘的,对雄虫的安排没有任何意见,顺从地趴下,将脸埋进枕头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雄虫的手指带着清凉的软膏落下。
凉意让克莱尔脑子清醒了些。
先是想,雌虫有信息素,不需要用药膏,他身体已经做足了准备。
然后才发现位置不对。
克莱尔有些懵地回头,就见雄虫正认真地给他抹药。
“……”
他表情空白了几秒,想雄虫是不是对雌虫的身体素质有什么误解。
心情复杂,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道:
“雌虫的身体素质很好,这些不算什么,很快就能恢复,不用专门上药。”
之所以没有立刻恢复,是因为他想把雄虫的痕迹留得久一点,刻意压制住了一部分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
“嗯嗯,知道你很厉害。”
席安嘴上应着,手下动作却没停,抹药的动作特别轻柔,如同羽毛拂过。
挠得虫心痒。
克莱尔又把脸埋了下去,深深呼了口气。
军雌的克制,和雌君应有的持重,让他没法开口向雄虫求欢。
那会显得太过放荡。
席安上完药,戳了戳克莱尔的腰窝,道:
“你不排斥我的信息素了?”
他之前把信息素弄到克莱尔背上,克莱尔也没躲,也没踹他。
虽然反应还是比较激.烈,抖得厉害,但不是抗拒他的那种激.烈。
从来都不是排斥。
克莱尔心道。
随着精神稳定,破碎的记忆变得完整,他知道自己当初那般反应的缘由。
他所接受的隔离训练,是对席安的信息素戒断训练。
那三个月的戒断,让他将对席安的信息素、乃至对席安本虫的渴望,与伤害和痛苦化上等号。
是对席安的伤害,也是自己承受的伤害和痛苦。
他不能也不敢碰席安。
是席安救了他。
席安给了他婚姻,给了他雌君的身份,让他能有资格跟他接触。
他给了他精神梳理,还给了他……标记,让他精神清明。
“因为您将自己留在了我的脑海里。”
克莱尔轻声道。
听起来像一句表白的话,特别浪漫。
但席安知道没有浪漫细胞的雌虫真正的意思。
“你是指你精神内景里的那个我?”
“嗯。”
克莱尔小声应了声。
是,也不是。
是他精神内景里最初生成的“席安”,但在融合了席安的精神力后改变了。
克莱尔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那变成了真正的席安。
席安将他的一部分永久地留在了他的精神内景里,陪伴着他。
让他能压下戒断所留下的本能,突破自己,去接纳席安。
席安其实也能感应到他们之间的连接。
自从昨晚在克莱尔的精神内景里跟他做了些害羞的事情,他就对克莱尔的想法和情绪感知变得格外敏锐。
在雄虫的精神感知中,有一道强有力的联系将他和克莱尔连结在一起。
这种感觉就像是……克莱尔属于他。
独属于他。
这让席安很开心。
他避过克莱尔上了药的臀,趴在他背上,下巴枕着他肩膀,跟他贴贴。
“克莱尔,你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了?”
今天一天以来,他感受到的克莱尔的心情都很愉悦。
不管是在厨房还是在训练室。
哪怕是在浴室被他打皮股的时候,他的情绪也是也是高涨的。
些许羞耻难堪混杂在热情的兴奋和期待里,伴随着对他的纵容和心甘情愿,格外美味。
克莱尔闻言微偏过头。
他并不是擅长言爱的性格,不然也不会把跟席安的关系弄得这么糟。
但席安说得太夸张了,让他都忍不住开口。
“怎么可能只有一点点……”
“咦?”席安更惊讶。
听起来不止有一点点,还有挺多?
“那两点点?”
席安摩挲着克莱尔肩臂的肌肉,试探着问。
他没敢说太多。
克莱尔毕竟是为了精神梳理才跟他结婚的。
克莱尔感受到那一闪而过的酸涩。
连带着他的心脏都泛起了微苦的酸涩疼意。
他不明白这情绪从何而来,但让他慌了神。
“雄主……”
他想要翻身去看身后的席安。
“欸,你小心点,别乱动。”
席安顾忌着他的伤,想要拦住他。
但克莱尔已经翻了过来,他落在了克莱尔胸膛上。
这么躺着皮股要开花了!
“没事,别管那些,早就好了,一点也不疼。”
克莱尔拉住想要去查看的雄虫,环抱住他,注视着他的眼睛,认真道:
“您是我的雄主,我的一切。”
一句话让他说得跟宣誓效忠一样。
席安一开始不理解,对上克莱尔执着的目光,他忽地明白过来,他是在回应他刚刚那句话。
克莱尔的意思是……他对他的喜欢不是一点两点,而是一切,是全部。
席安从未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一时怔在当场。
这不对,不应该。克莱尔早就忘记了他,根本没把当年小雄虫的承诺放在心里。重逢后他也给克莱尔带去了很多麻烦,拖了克莱尔的后腿,克莱尔只是为了精神梳理结的婚,对他也更多的是身为长官的责任,以及雌君的义务。
就算有一点因信息素和过分熟悉产生的喜欢,也不应该太多。
可克莱尔的眼睛和情感都告诉他,他说的才是答案,他是他的一切。
席安心口涌动着饱胀的情感,有想要落泪的冲动。
要是真当着雌虫的面哭出来就太丢虫了。
在意自己在心上虫面前的形象,席安硬是忍了回去,忍得眼睛通红。
“雄主?”
克莱尔被他红眼睛的模样吓到,很是担心。
席安低头看他。
他素来最会得寸进尺。
克莱尔说不止喜欢他一点,他就敢追问两点。
现在克莱尔说他是他的雄主,是他的一切,那么……
“只因为我是你的雄主吗?”
席安趴在他身上,很不讲道理地追问:
“不管哪只雄虫成为你的雄主,他都会是你的一切吗?”
“不是的。”
克莱尔回答:“只有您。”
他的语气就像说着某个既定的自然规律或者道理一样。
行星围绕中心天体运转,克莱尔只喜欢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