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国回到家里，见家里的门是锁着的。


    以为母亲加班没回来，就去做饭。


    饭做好，等了半小时，母亲还没有回来。


    徐卫国肚子饿了，就给母亲留了饭自己先吃。


    吃完了饭，把碗刷了，徐卫国看到母亲和顾小翠两人挽着胳膊，有说有笑地回来。


    “妈，饭在锅里。”


    徐母说：“我们吃过了。”


    徐卫国随口问：“吃了什么？”


    “鸭脖，鸭胗。”


    徐卫国咂吧了一下嘴，他最喜欢啃鸭脖，就说：“给我吃点。”


    “我们吃完回来的，没有买你的。”


    徐卫国不满道：“妈，你有些过分，有好吃的都不知道留点给我。”


    “这也不能怪我呀，每次小翠来陪我吃饭，你都一堆事。


    不是去加班，就是去码头扛包，或者朋友叫你出去。


    我留给你，你也不吃，我又不爱吃剩饭。”


    顾小翠说：“徐大哥，下次我们再出去吃东西，提前跟你说一声，如果是你爱吃的，我们给你带回来。”


    徐卫国连忙摆手：“不用，你们吃得开心就好。”


    顾小翠和徐母挥手，回自己的出租屋。


    徐卫国不满地说：“妈，我发现您变了。”


    徐母摸着脸开心道：“你也发现了，小翠给我买了雪花膏，擦了之后，脸上的皱纹都变少了。”


    “我不是说你的脸。”


    “那我哪里变了？我这么大岁数，总不可能长高吧？”


    您都不把我放心上了，你现在把外人看的比我还重要。”


    徐母打了他一下：“没良心的小兔崽子，你自己一天到晚不着家，还怪我没把你放心上。


    还有，小翠是外人吗？


    她是我梦寐以求的儿媳妇，但是你自己没眼光，不开窍，我只能把她当闺女对待。”


    “她就陪你吃了几顿饭，你就把他当亲人了。”


    “这是几顿饭的事吗？我平时跟你说话，你左耳听右耳冒，从来不放在心上。


    我只在小翠面前说过一次，想吃陈记的鸭脖，她立马就带我过去吃。”


    “既然您这么喜欢吃鸭脖，明天我给您买10斤。”


    徐母白了他一眼：“谁稀罕你买，小翠会带我去吃的。”


    徐卫国哭笑不得：“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现在有了小翠这个亲闺女，连儿子也不想要了，明天我就搬走。”


    徐母嫌弃地挥挥手：“要走趁早走，到时候我让小翠搬过来住，还还能省下房租。”


    平时自己忙着工作，徐卫国很乐意见到顾小翠陪着母亲解闷。


    之后的日子里，徐卫国会经常买东西回来给母亲吃。


    不过，分量明显是两人份的。


    ……


    徐卫国明天要出一趟远门，回来跟母亲说。


    徐母问：“去哪里？”


    “厂里要求保密。”


    “出个差还保密，不说拉倒。”徐母挥挥手：“走吧走吧。”


    徐卫国拜托在一旁洗衣服的顾小翠：“我不在家的这段期间，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妈。


    顾小翠抬头：“徐大哥，你放心出去工作，，我会照顾好婶子。”


    ……


    徐卫国走了10天，还没有回来。


    徐母表面上再怎么嫌弃儿子，也很担心。


    顾小翠安慰她：“徐大哥能干，肯定是别的工厂舍不得放他回来。”


    徐母捂着胸口：“我心里总有一股不好的感觉，小翠，你陪我去卫国的工厂问问。”


    ……


    两人来到了徐卫国上班的工厂。


    工人都下班了，顾小翠直接去找厂长。


    厂长说徐卫国被其他工厂借调，工作结束后就回来。


    徐母请求厂长打一个电话询问儿子的情况。


    厂长说不知道电话。


    徐母又问儿子在哪个地方出差。


    厂长也说不知道。


    徐母急了：“我儿子是在你厂里上班，被你派出去工作，你怎么连他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厂长解释：“徐卫国同志是去参加新产品研发，在产品没有研发出来之前，不能对外透露他的任何信息，还请您理解。”


    “就算是要保密，也该让他给我写一封信，让我放心。”


    “我会联系相关人员，让徐卫国同志给您写信。”


    徐母这才回去。


    ……


    回到家，看到顾小翠门口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徐母问：“小翠，这男的是谁？”


    顾小翠摇头：“我不认识。”


    男人一脸正气，看着也不像坏人，徐母上前询问：“小伙子，你找谁？”


    男人说：“我找顾小翠同志。”


    顾小翠一脸懵圈：“找我？”


    男人点头：“朋友介绍，说你家服装款式多，我想给我家人买几套衣服。”


    徐母说：“买衣服你去服装店就行，怎么找到了这里？”


    男人解释：到这边比较顺路。”


    徐母说：“可你还要去服装店拿衣服呀。”


    男人点头：“买好衣服我就走了，顾小翠同志，请你带我去服装店。”


    顾小翠点头。


    天色已晚，徐母不放心顾小翠单独跟陌生的异性出去，就说：“我陪你们一起去。”


    男人看向顾小翠：“你如果不放心，我把所需衣服的尺寸颜色写给你，你自己去服装店拿衣服，我在这里等你。”


    顾小翠点头同意。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小本子和笔，在本子上写了几行字，撕下来递给顾小翠。


    顾小翠看到纸上的内容时，诧异地看向男人，又看了一眼徐母。


    徐母问：“咋的了？”


    顾小翠说：“他要的服装数量多，而且是最新款，店里的数量不够。


    婶子，这是一个大订单，我要去一趟堂哥的服装厂拿货。”


    徐母为了让顾小翠节省时间，让她骑儿子的自行车。


    男人说：“我开车来的，可以送你过去。”


    徐母要跟着一起去。


    男人借口车上装了很多东西，只余下一个位置。


    徐母见顾小翠不想错过生意，又担心她坐陌生男人的车不放心。


    就进屋拿了一把剪刀，悄悄递给顾小翠，然后给她使了个眼色。


    顾小翠点头：“婶子，我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