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别怪为父心狠
作品:《女扮男装骗婚公主之后我杀疯了》 而沈相身边的护卫,将沈相层层护住。
商曦朝他的护卫长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便冲沈相道:“放过他们吧,你不是需要我帮忙么?”
“别动公主府的人,需要我做什么,我帮你就是了。”
见商曦如此上道。
沈相点了点头,“没问题。”
他对这些人的小命并不感兴趣。
至于那件秘辛,事关生死,商曦也可能到处乱嚷。
于是公主府的护卫们,在商曦的示意下,咬牙切齿地收了刀剑。
沈相带着商曦上了马车,一路驶入沈府。
商曦被关了起来。
沈相先回屋处理伤口。
脱下外衣之后,只见他贴身穿着一件金丝软甲,褪去软甲,紧贴心口的地方还藏着一只护心镜。
金丝软甲和护心镜均被射穿。
短矢没入皮肉三寸有余。
府医看的胆战心惊,“什么武器,杀伤力怎么这么强,穿透金丝软甲和护心镜,还能刺入皮肉这么多,差一点儿就要射中心脏了。”
沈相坐在床边,任由府医包扎。
他想着当时的画面。
箭矢似乎是从商曦袖子里射出来的。
袖箭么?
可袖箭不该有这么大的杀伤力才对。
普通袖箭要想射穿他的金丝软甲,就足够费力了。
更遑论还有护心镜。
商曦袖中那玩意儿,竟能直接射穿他的金丝软甲和护心镜,还使他受伤。
因为短矢被沈相自己拔了出来。
府医查看完伤口,给他上了药,包扎好,便开了方子,让药童去拿药。
“相爷记得早晚服药。”
沈相微颔首,府医背着药箱离开。
府医一出去,沈相的亲信便走了进来,手中捧着商曦的袖驽。
“相爷,这是从端慧公主身上搜出来的。”
“瞧着像是袖箭,可似乎更加简易些。”
沈相从亲信手中拿起这支袖驽,正反看了看。
“这可真是个好武器。”
沈相将东西递给亲信,“拿去给工匠看看,能不能做出来。”
亲信接过东西离开。
沈相穿好衣服,走去关押商曦的房间。
药效使他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被人扔在床上时是什么姿势,现在还是什么姿势。
“相爷。”
看守的护卫见到沈相,立马打开房门,躬身后退两步。
沈相走进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商曦。
他连转头都困难,只能被迫望着帐顶,乌黑的眼珠子偶尔转动一下。
沈相在床边坐下。
“令徽,这个房间是你小时候住过的,有没有觉得很亲切。”
商曦:“……”
似乎不想听沈相废话,商曦闭上了眼睛。
沈相却依旧在那里自顾自的说:“你小时候可调皮了,经常欺负知意,他喜欢的东西你都要抢过去,看到他哭,你就笑……”
商曦:“……”
似难以忍受般,他吐出三个字:“说正事!”
“萧晏清将知意囚禁了,我需要拿你去交换知意。”
商曦:“……”
所以费了这么大周折,只是为了送他去见萧宁?
商曦睁开了眼,转动眼珠,看向沈相。
沈相抬手,摸了摸他鬓发。
“你别怪为父心狠,我也是没有办法,他来信就说了,让好好护着你。”
“结果没过两天,跟随知意的暗线便传了信回来,说萧晏清将知意囚禁在了军中。”
“那小子待你,瞧着是有些情分在的。”
这句话听的商曦心脏跳快了几分。
嘴角微微翘起,又很快压下去。
“丞相大人打算什么时候送本宫去锦州换沈知意回来?”
沈相道:“准备明日出发。”
商曦又道:“丞相大人说萧晏清待我有些情分,可丞相大人可曾想过,他若知晓我是男子,甚至是混淆皇家血脉的男人,又会如何呢?”
沈相停顿片刻,道:“你虽非皇室血脉,可你们也总有些夫妻情分在的,想来他不会忍心伤你。”
商曦哂笑一声。
“丞相大人觉得两个大男人之间会有夫妻情分吗?”
“难道你不觉得他知道一切后,会认为我在愚戏他?”
“或者,你只是拿我当做物品去交易,来换沈知意平安,你压根就不在意我的死活。”
“既然不在意,又在这里装什么?”
“反正我已是你手中鱼肉,你也不必装模作样跟我说那么多废话,我不想听。”
说罢,商曦便阖上了眼。
听这个虚伪的人说这些虚伪的话。
实在恶心。
若当真在意他,便不会一次又一次,将他往绝境去推。
好不容易守得云开,将见月明。
如今又想将他当做筹码和萧宁换沈知意。
也是阿宁心善。
若是换了旁人,得知自己三书六礼娶的妻子不仅不是皇家血脉,还是个男人,恐怕大卸对方八块的心都有了。
因为了解萧宁,所以笃定萧宁不会伤他。
可这也只是因为萧宁人好。
和这个老匹夫半分钱的关系也没有。
至于想用他换沈知意平安回来?
呵。
想得美……
看着商曦闭上眼睛,全然没有和他交流的欲望。
沈相皱了皱眉,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起身离开。
晚上,有人来送饭。
门外护卫翻开食盒,试过毒之后,开门放行。
“她人动不了,你给她喂一下。”
“哎哎……”
那人满口答应着。
是个年轻丫鬟,她进门之后,门反倒被开的更大了。
门口的护卫往里面时不时瞟一眼。
丫鬟拎着食盒过来,无声地跪在床边。
外衣袖子被拉起来一点,露出里衣袖子的图案。
商曦看到图案,便知这是老早安插在沈府的眼线,一直隐藏着。
想来是芙蓉在知晓他被沈相带回府之后,想法子联系的。
“奴婢喂您吃饭吧?”
丫鬟将食盒打开,端出里面的菜和汤。
商曦勉力翻身,被丫鬟搀扶着坐起。
他靠着丫鬟,任由她用勺子,将饭菜一口一口喂进他口中。
手指却蘸了汤汁,在手边的饭篮盖子上费力地写着字。
实在没有力气,他写一个字,就得歇一会儿。
好不容易才用几个简单的字表达了他的意思。
这顿饭吃的久。
门口的护卫忍不住进来查看。
饭篮上的汤水早已干涸,看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