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抖什么?

作品:《和竹马退婚后,京圈太子又争又抢

    老师给她配了一个小助教,刚毕业的小姑娘嘴巴甜的很,跟着楚辞姐姐长,姐姐短。


    楚辞觉得当代大学生脑子9成新,说不定有新点子。


    于是这天一起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楚辞斟酌着问小助教,“小余,如果一个普通异性朋友帮了你,你想要感谢他,送什么礼物不逾矩,又能表达自己的心意?”


    小余扒拉着饭,眼里只有对饭的渴望,“请他吃饭啊!”


    “没有什么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加一顿火锅。”


    和夜无咎单独吃饭?


    楚辞怕折寿。


    楚辞沉吟,“还有别的方法吗?”


    小余啃一口鸡腿,含糊不清,“那就亲手给他做点吃的,烤点小饼干啊,小蛋糕啊,经济实惠,诚意十足。”


    得,反正绕不开吃的。


    小余的提议略显离谱儿,可楚辞自己想不到其他好办法,于是下班后决定烤点小饼干,刚好多烤一点给姨妈送去。


    她不怎么会做饭,烤饼干的手艺是留学时候,被白人饭硬生生逼出来的。


    巧克力味的小熊饼干,刷了黄油烤的酥脆,抛开造型不谈,色香味还是有的。


    她探头远远的看隔壁二楼灯亮了,把有明显瑕疵的都挑出来,摆好盘叩响房门。


    手刚抬起来碰到房门,门自己开了。


    楚辞:…呵,奸商家的门都会碰瓷。


    客厅没开灯,庭院里的景观灯透过落地窗照进屋内,勉强能看出布局和她家差不多。


    那是楚家刚起步时候买的联排别墅,整个别墅区的房子布局都这样在当年算高档豪宅,现在也只有地段好,绿化好两个优点了。


    和夜无咎的身价严重不符。


    放着顶级豪宅不住,跑到这么个老别墅区。


    大佬的癖好楚辞不懂,她现在有点怀疑夜无咎家里是不是遭贼了。


    门开着,一楼黑漆漆的没开灯,二楼却透着光,有纷杂的声音传下来。


    楚辞小心翼翼进门,放下手里的饼干,抽出壁炉旁收纳桶里的高尔夫球杆,踮着脚准备上楼一探究竟。


    刚踏上台阶,灯“唰”一下打开,夜无咎站在二楼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挑眉。


    “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里做贼?”


    他刚洗完澡,只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淋淋的滴着水尽数拢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很考验人的造型,硬生生被他的颜值撑出几分浪荡不羁。


    晶莹的水珠顺着肌肉纹理一路下滑,没入腹部松松垮垮系着的浴巾里,冷白的皮肤下,能清晰看到青蓝的血管,腰身劲瘦有力。


    要不人家洗澡不关门呢,就是有资本。


    楚辞怕以夜无咎的小心眼,多看两眼又要收费。


    她偏开视线,放下手里的高尔夫球杆,“我说我是来抓贼的,你信吗?”


    夜无咎轻哼一声,“你自己觉得有信服力吗?”


    楚辞干笑,“好吧,其实我是来谢你上次帮忙的。”


    “亲手烤的饼干,尝尝?”


    夜无咎站在楼上瞥一眼客厅桌子上的饼干,“楼下等着。”


    等楚辞放好高尔夫球杆在沙发上坐好,夜无咎已经换一身家居服下楼了。


    黑色的丝质睡衣面料服帖被他身上的水汽洇染后越发修身,行动间隐隐能勾勒出一点肌肉纹理。


    他懒洋洋擦着头发在楚辞对面坐下,垂眸看着盘子里堪称歪瓜裂枣的饼干,语气一贯的阴阳怪气。


    “手艺不错,每一个都独一无二,跟姜子牙坐骑似的。”


    四不像。


    楚辞脸上挂着假笑,“东西送到了,夜总贵人事忙,我先走了。”


    楚辞起身要走。


    “等下。”


    夜无咎一手擦着头发,一手把玩着雪茄,睇一眼楚辞面前的火机。


    楚辞了然俯身拿起火机,一手撑着桌子递给他。


    夜无咎不接,抬手拿着雪茄倾身上前示意她点。


    得寸进尺。


    楚辞磨牙,有心扔下火机直接走,想起自己今天来是感谢他的,咬牙拨开盖子。


    “叮”一声,火苗跳跃,映着男人俊逸的眉眼,离得近了,似乎还能感觉到他刚洗过澡身上带的湿润气息。


    隔着桌子,楚辞手举的时间有点久,酸涩的肩膀让她手有点晃动,连带着火苗也在抖。


    夜无咎点了几次没点燃,干脆把烟叼在嘴里,低头凑近她,一手稳住她的手。


    “抖什么?”


    他咬着烟,声音比平时小的多,嗓音低沉悦耳,如情人呢喃。


    男人的手炙热,带着水汽,指腹有轻微的薄茧,触碰时指尖划过她手背的皮肤,一阵颤栗。


    一滴水从他散落的发丝落下,滴在楚辞手背上,冰凉的触感顺着手背蔓延到心底。


    她如梦初醒抽回手,不敢看夜无咎一眼。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楚辞走的急,慌不择路差点被沙发扶手绊倒。


    身后传来夜无咎慵懒的音调,“慢点,别把我家沙发撞疼了。”


    明明关心的是沙发,楚辞也不知怎么了,脸倏然一红,落荒而逃。


    回去的路上,楚辞捂着脸暗骂自己没出息,也不知怎么了,每次碰上夜无咎,事情总会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想不通,楚辞把责任归结为夜无咎不按常理出牌。


    回到家,她把剩下的用密封袋封好,准备趁着明天没课回陆家老宅一趟。


    她出门没带手机,洗漱好临睡前才看到手机上一连串陆景川的未接电话。


    楚辞眉心一蹙,正要回电话过去,新电话又进来了。


    她划开手机接听。


    陆景川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清润如玉,“楚楚?”


    “嗯。”楚辞应声。


    “这么久不接电话,在忙什么?”


    楚辞靠着枕头,手指无意识捏紧蚕丝被,有意识的略过了昨晚的事,也略过了夜无咎。


    “烤了点饼干,明天给干妈送去。”


    “那我明天陪你一起?”电话那边传来翻页的声音,似乎在看行程。


    楚辞拒绝,“不用。”


    “你那么忙,刚好我很久没和干妈单独说说话了。”


    翻页的声音停止,那边顿了两秒。


    “你身体不好,受不得油烟,以后不要进厨房了。”


    “我们楚楚的手是用来弹琴的,其他事都交给景川哥哥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