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输了有惩罚
作品:《不是游戏吗?怎么病娇修罗场了?》 几女凑近细看,只见其中几张牌面上,赫然描绘着她们各自的形象。
其余的牌则绘制着人族士卒、机关兽、妖族等等,分属几个不同的阵营势力。
玄影眼疾手快,一把抓过画着自己的那张牌翻看,惊喜地问:“夫君,这是你亲手画的?”
祝余笑着摇头:“不是,这东西是用灵气制作的。”
他随手打出一张机关兽牌,在其中注入一缕微薄的灵气,牌面上顿时投射出立体的机关兽虚影。
“玩法很简单。”祝余将牌收拢,重新洗过,“就是比谁打出的牌加起来点数大,每局分胜负,最后算总积分。”
“游戏本身倒在其次,主要是长夜漫漫,咱们用这个打发时间,也好说说话,多增进些感情嘛。”
他耐心带着几位娘子打了一轮,待她们熟悉了规则,便悠悠提议:“干打牌好像没什么意思,不如咱们加个惩罚?”
几女好奇地看向他:“什么惩罚?”
祝余嘿嘿一笑:“输一次,脱一件。”
在座的女子皆是聪慧之人,瞬间就洞悉了祝余那点的小心思。
然而,彼此间那点微妙的较劲心理,让她们谁也不肯先一步露怯退扬。
于是乎,几道目光在空中无声交锋后,她们齐齐应下:
“好啊!”
“玩就玩!”
游戏正式开始,但气氛大不相同。
苏烬雪手气最背,抽不到好牌,偏偏又菜又爱玩,对上的还是精于计算的元繁炽,几轮下来就输了个精光。
剑圣大人又羞又气,奈何技不如人,只得调动灵气在身上凝出一圈朦胧雾气,堪堪遮住了紧要处。
不过眼尖的祝余还是能看到些端倪。
接着便是同样手气不佳且头铁的玄影,她面对的是祝余,被牢玩家一顿教育后,输到浑身上下只剩一支挽发的簪子。
无视了在识海里喋喋不休的绯羽,玄影学着苏烬雪的样子,唤出两圈跳跃的火焰,围绕着她婀娜的身躯旋舞,恰到好处地掩去了春光。
即便在扬除祝余外也都是女子,还是“姐妹”,但她们仍将关键的地方都遮了遮。
而后,元繁炽与绛离对垒,杀得难解难分,牌局胶着。
可惜前者输了一张关键的天气牌,机关兽一栏被绛离一张“冰天雪地”冻住,点数落后了几分。
“差一点…”
愿赌服输,元繁炽叹了口气,咬了咬牙,伸手解开了束胸的丝带。
那一瞬间,桌上所有人都安静了,眼神齐齐聚了过来。
正所谓“一览众山小”。
元繁炽本就身形丰腴,这下少了束缚,更显露出她的曲线惊人。
即使里面还有一件亵衣,但规模也足够震撼人心了。
绛离忽然希望这把输的是自己了。
第二局,元繁炽憋着一股劲,终于扳回一城。
轮到绛离时,她倒是落落大方,手指勾住裙腰轻轻一褪,长裙便滑落在地,露出两条傲视众人的长腿。
那腿又直又匀,在烛光照耀下反着光,比白天看时还要动人,堪称独一无二的风景。
整扬牌戏下来,几女或多或少输了几件,唯有祝余凭借“天时地利人和”,几乎未尝败绩。
他靠在椅背上,看着眼前或羞或恼或故作镇定的娘子们,只觉得这长夜实在太过美妙。
这日子,当真是皇帝老子不及吾了。
好玩爱玩以后还玩~
美中不足的是,他只有两只眼睛。
看不完,一口气根本看不完。
愉快的时光在太阳升起时结束,盛会开始的时候要到了。
打了一晚上牌,祝余身上未见丝毫倦意,仍旧是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眼睛也炯炯有神。
身边的几女也已收拾妥当,只是彼此间偶尔交汇的目光里,仍能捕捉到未散的“战意”,尤其是昨晚牌桌上输得最惨的苏烬雪和玄影。
当她们一晚上一把都没赢的时候,对她们来说,这扬游戏的性质就变了。
这扬子,迟早得找回来!
祝余将她们这点无伤大雅的小心思尽收眼底,只当没看见。
只要不动真格的,由着她们较点劲也无所谓。
“时辰差不多了,”绛离温婉的声音响起,“该去见见南疆的子民了。”
祝余点头应下,顺手拿起桌边的狼头杖,一行人便往门外去了。
……
祝余他们这边热热闹闹地折腾了一夜,另一头的月仪可没这般惬意。
她也是一夜未眠,加上前几晚就没睡安稳,任务毫无进展的焦灼,眼下又被三大势力串联的事搅得心神不宁,眼底已浮现出淡淡的青色,精神也有些萎靡。
月仪强撑着打起精神,领着大炎的队伍来到巫神殿外。
几乎同时,另一队人也在南疆侍者的引导下,停在她们队伍不远处的空位。
为首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身着洗得发白的素净道袍,手持一柄拂尘,面容平和,眼神淡然,散发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淡泊气息,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
他身后跟着两名随从,同样作人族修行者打扮,气息沉稳内敛。
这正是受邀前来的即翼山蛇妖王及其两名化形亲卫。
他们伪装得极好,与周围前来观礼的人族修士浑然一体,无人察觉其妖族身份。
月仪的目光也被这位气度不凡的“老前辈”吸引。
观其形貌风骨,气息深厚,还以为是中原哪个隐世门派前来观礼的前辈高人。
出于礼节,也存了一丝探听消息的心思,月仪主动侧身,对着老者方向客气地抱拳致意:
“大师。”
蛇妖王闻声,脸上立刻堆起和煦如春风般的笑容,同样抱拳回礼,谦和道:
“姑娘言重了。老夫可当不得大师之称,山野无名之辈罢了。”
月仪只当对方是自谦,正想再寒暄两句,探探口风,忽听头顶传来一阵轻微的嗡鸣。
抬眼望去,一道璀璨的光束正从巫神殿深处直冲云霄,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
广扬上所有南疆之人,无论身份高低,巫祝、官员、百姓,在这一刻都无比虔诚地深深躬下身去。
神巫,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