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新婚夜(95)
作品:《新婚夜,老公他哥撕了我的裙子》 "没有为什么。"
尤娇娇攥紧了手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再次开口:"就算我得了绝症,你也不肯离开?"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你这么痴情,倒让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她直视着封云烬的眼睛,那双总是深邃如潭水的眼眸。
此刻她多希望能从中看出一丝温度,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男人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我只是讨厌被人欺骗。"
"哦......"她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肩膀垮了下来。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你还真猜对了,我就是想用这个办法逼你离开。"
封云烬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突然伸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跳动的脉搏,声音低沉而危险:"我们签过合约的,想都别想。就算你真得了绝症,死了也是我的鬼。"
他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给我记清楚了。"
尤娇娇的皮肤本就白皙,被这么一掐,立刻浮现出触目惊心的红痕。
她眼眶泛红,含着泪光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心软。
封云烬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手时低声咕哝:"真是个蠢女人。"
"走吧,"他转身整理袖口,"既然没病,就回家。"
回半山别墅的路上,车厢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尤娇娇偏头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封云烬则闭目养神,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刚下车,封云烬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拧成一个"川"字。"嗯,我马上到。"
简短应答后,他转向门口的保安:"封景呢?"
"封二少爷一大早就出门了。"保安恭敬地回答。
封云烬若有所思地点头,原本打算把封景送走的,既然封景走了,也不用多此一举。
他冷声吩咐:"以后见到他,不准放他进来。"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瞥了尤娇娇一眼:"你也是,离他远点。"
尤娇娇撇撇嘴,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就往里走。
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封云烬的声音:"我会派人盯着你,每晚视频查岗。"
她浑身一僵,后背窜上一股凉意。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霸道?这就是所谓的占有欲吗?
即使不爱,也要牢牢攥在手心里?
进去之后,尤娇娇拢了拢披肩正准备去看望母亲焦霞彩,却在回廊拐角处撞见了刚从草药园回来的侯修竹。
他身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工装裤脚卷起一截,露出沾着草屑的雨靴。
"娇娇,你这是要去哪儿?"
侯修竹擦了擦手上的泥渍,"一大早你母亲就在找你,我去你房里都没见着人。"
"我去医院做了个检查。"
侯修竹正要说什么,忽然被大门外刺耳的汽车鸣笛声打断。
两人同时转头,恰好看见封云烬的黑色轿车绝尘而去。
侯修竹的眉头立刻皱成了"川"字。
"娇娇..."他欲言又止地搓了搓粗糙的手掌,"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不太合适。但既然你已经嫁给了封景,和其他男人...特别是他哥哥,总该保持些距离。"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昨晚我看见封景一个人在花园里闷闷不乐,说是你们吵架了。我猜...八成是为了封云烬的事。"
晨风拂过庭院,带来一阵草药清香。
侯修竹叹了口气:"喜欢一个人就该专一,别总是...唉,我不是要教训你,只是不想到时候闹出什么难堪的事来。"
尤娇娇垂下眼帘,长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连侯修竹这样的外人都能看出她和封云烬的暧昧,要不了多久,这段畸形的关系就会成为全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光是想到那个扬景,她就觉得呼吸困难。
"我知道了,叔叔。"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先去看母亲了。"
与此同时,封景站在半山别墅的铁门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封总特意交代,不准您进去。"保安为难地挡在门前。
封景的拳头在身侧攥得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早该料到封云烬会来这一手。
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几乎要冲破肋骨,他恨不得现在就撕开那个人的胸膛,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怎样一颗冷酷的心。
但出乎意料的是,封景并没有大吵大闹。
他只是冷冷地转身离开,背影很快消失在盘山公路的拐角处。
在这里住过几天的经历让他对别墅布局了如指掌,东侧围墙外有棵老槐树,翻过去就是洗衣房的后窗。
夜色如墨,他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像一只潜伏的夜猫般溜进尤娇娇的房间。
他知道此刻尤娇娇正在隔壁陪着母亲,便倚着墙角静静等待,黑暗中,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里回荡。
窗外的月光渐渐黯淡,挂在墙上的老式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时针缓缓挪向十一点。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房门被推开,尤娇娇打着哈欠走进来,伸了个懒腰。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黑影突然从角落窜出,一记重击落在她后颈。
尤娇娇连一声惊呼都没发出,就瘫软着倒向地面,在意识消散前,只模糊瞥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在自己上方。
封景看着倒在地上的尤娇娇,心脏剧烈跳动,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迅速关紧房门,费力地将她拖到床上。"娇娇……"
他声音沙哑,指尖轻轻抚过她苍白的脸颊。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尤娇娇精致的面庞上镀上一层银边,那眉眼、鼻梁、嘴唇,无一不似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想到封云烬在床上,掐着这么勾人的小蛮腰,不知道会有多么凶猛。
顿时,他的心中翻涌着难以抑制的妒意。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神中满是不甘与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