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病弱和他的冲喜小夫郎8

作品:《快穿:大龄攻异世界宠夫日常

    “三字经也可,不过夫郎练字可得费一番功夫。”姚锦年不担心别的,反正不科考,识字不难。


    只是这毛笔字要学会,着实不易。


    不然把铅笔提前做出来?


    “以后我早上同母亲学完就回来开始练字,然后再吃午膳,午歇过后起来习字,安排我们院子的事务,晚间我们可以聊聊天,你要是忙的话,我便去找婆母或周大夫……”


    唐诺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徐徐地说着每日的打算。


    他答应夫君学的按摩可得安排上日程,这就是文人所说的投桃报李吧。


    姚锦年的意识逐渐沉重起来,就像是有人轻抚他的灵魂,听着催眠的白噪音般陷入了沉沉的梦乡中去了。


    这一回,睡得舒心不已。


    未来呀,多美好的词。


    他们的未来。


    过了几日,姚锦年“找”出了一本古法做胭脂的书,他瞧夫郎挺喜欢那些胭脂水粉的,可因他身体的原因用不了,这让爱夫的他如何能接受。


    找遍了商城,终于找出了一些适合他闻的胭脂方子。


    要有香气又不熏人,可修饰容貌又不伤肤。还有一些护肤的。


    这薄薄的一本也就十二个方子,要了姚锦年二十方能量,可真是昂贵。


    也原本说好要将胭脂铺子给夫郎练手,索性就要从掌握胭脂水粉的方子开始。


    “这书,真的是传家宝吗?”唐诺不信。


    他是乡里人没见识,但不是没脑子。


    这么新的书,他都闻到了油墨的味道,上月传下来的吗?


    “如何不是?我们传下去,便是姚家的传家宝了。”姚锦年理直气壮的,他是姚家的家主,他说是就是。


    “那若是开始做这些胭脂,我们庄子里自己种花吗?”唐诺什么都不懂,问的问题自然是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玫瑰花又是什么花?


    红梅、栀子、茉莉这些家里暖房里有,桂花要到八月。


    里面好像还有药材?


    怎么还有加牛乳、羊乳的?


    看起来不像是做胭脂、倒像是做吃的?还是滋补的。


    姚锦年拿出了胭脂铺子的账本和月志,“家中原本就有一庄子在种红蓝花、地莲花等,玫瑰花在京城盛行,棉云城少见些。”


    这个小世界的历史背景有点类似于宋朝,但又没有到全民皆商的地步。


    重农但不抑商,对商贾在一些政策上却又沿袭清明,杂糅又有一些矛盾,想来是作者写的时候资料可能是差错了。


    又或是小世界规则自动补全了。


    唐诺一开始以为庄子就是把田地圈起来,有钱人家专门用来种地用的,“夫君,我还没去过庄子呢?这庄子和乡下有何区别?”


    姚锦年回忆了一番,“好似无甚区别?”


    他也就去过几回。


    “甚有野趣?”


    他们家在棉云城的庄子不是用来玩乐休养的。要玩乐还得去棉湖城,距棉云城也不过三百余里地。


    棉湖城气候宜人,风景秀丽,环境也相对静谧些。


    “没有什么温泉汤?马场之类的吗?”唐诺追问。


    姚锦年看着夫郎这求知若渴的神态,心道,果然还是年轻。


    姚锦年:“棉湖城的錦言山庄倒是有,可泡汤泉,也有几匹温顺的小驹。植花无数,可看花海。庄中有一湖,可垂钓。湖中有一亭,可赏月赏雪。”


    三言两语便说了庄园的事务。


    不过唐诺可不觉得这月啊雪啊雨有何好看的。往年中,雨大了雪重了,阿父阿爹都得忧心忡忡。


    他也不喜冬日,下了雪会冷。家里棉袄被褥不够,他们就得冻得直哆嗦。


    雨大了也不好,阿父阿爹阿兄们就得连夜看庄稼,淋得浑身湿透。


    他和小弟在家煮姜水,红糖冰糖都不够用,只能下些野甘草。


    不过心里再如何难受,唐诺说出的话也是妥帖的,“那按着夫君如今的状况,康复指日可待,届时我们再去垂钓赏景。”


    姚锦年闻言眉间笼罩着的阴霾都消散了不少,“庄中养了些羊,我们可以做烤全羊吃,钓到的鱼也可以烤了吃,豚肉也不错。”


    唐诺:“那可说好了!来年开春我们就去。”


    姚锦年点头答应,“我们同母亲一起去,不知岳父岳丈是否能一同前往?”


    他到现如今还未曾见过唐父唐爹。


    原先生命垂危,冲喜之后好了一些,但也需要养着。


    发病少了些但其中凶险难言,姚老夫人怎么会让儿子踏出这家门。


    姚锦年这几个月那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唐诺也只在回门那日去过一回。


    他过得是不错,锦衣裘帽玉头面,可姚锦年病卧在床是不争的事实。


    唐诺不喜欢唐知瑾那带着怜悯的眼神,好似他过一阵子就要被陪葬…


    呸呸呸,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是他胡言乱语,口无遮拦,别当真,别当真!


    “那等过几日我回去问问看。”唐诺想着便站了起来,软着身子往姚锦年身上靠,“夫君,我能将阿爹他接过来小住几日吗?”


    这是唐诺唯一能想到让阿爹放心的办法了。


    他不敢让姚锦年在这个天气下折腾着出去,累着冻着可都可能要命的!


    而他自己回去排面体面都有,可人见不着他夫君,就都说着夫君病得下不来床了。


    云他也就得益这么些日子,富人家哪里是那么好待的,不逾几日也要玉殒香消了。


    更有甚者言他华丽的衣裳下的皮子,指不定体无完肤了。


    “怪我!怪我这病难痊,竟未想起这事儿来!”姚锦年来得凑巧,唐诺回门那日,他是从鬼门关被拉了回来。


    但连续高烧三日,后来又时不时郁气钻牛角尖,心神皆揪着唐诺不放。


    成婚三月有余,竟也未见过岳父岳丈,惭愧!


    “也别过几日了,不若明日我们便去?”姚锦年坐在紫檀圈椅中,一只手圈着唐诺,情急之下抱起夫郎就想去安排。


    可把唐诺吓得双手搂紧了夫君的脖子,出于对姚锦年身体状况的不自信,他生怕被摔到地上。


    “夫君不若让黄宁进来可好?”唐诺实在心惊。


    他要是伤到了那可如何是好?


    过几日回去不更坐实了被磋磨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