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古人夫郎有点叛逆23(加更感谢)

作品:《快穿:大龄攻异世界宠夫日常

    只过了一夜,热乎乎的风变成了刀子风,刮得人心惶惶。


    岭南的冬天并不是很冷,但是像如此凌冽的风是没有过的。


    但这风却不冻人,邪乎地很。


    只不过现在出门更不方便了,呼啸的风让尘土放肆飞扬,一张嘴可能就吃饱了。


    “夫君,我这不会怀孕吧?”最近为了节省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


    昨天晚上姚锦年没忍住,轻轻地来了一次。


    虽然没有留进去,但唐诺总怕有个差错。


    现在也不好喝避子汤,药店都关了。


    “不会的。我昨天晚上吃了药。”姚锦年现在不可能让唐诺怀上的,现在怀上,不仅小孩,大人也是遭罪。


    “什么?什么时候买的药?”唐诺惊讶地看向姚锦年,这药一般不是哥儿女子才吃的吗?


    “之前买的,后面事儿多,忘记同你讲了。”姚锦年说地轻描淡写,不过是系统商城买的。


    是要三分毒,商城买的好一些,但也不明确是不是完全没有,他不想唐诺吃,只能自己吃了。


    “那…那……”唐诺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觉着心脏暖乎乎的。


    能不吃苦哈哈的药当然是好,药丸子他也不乐意吃。


    但夫君能为他考虑到这个地步,是他着实没想到。


    又再一次深刻认识到,其实是王孙贵族还是贩夫走卒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将人放在了心上。


    “你多睡一会儿。”姚锦年揉了揉唐诺的脑袋,昨晚上动静虽然轻,但还是睡得比较晚。


    唐诺昨晚上刚洗完的头发还软乎乎地带着清香。


    虽然剪短了些,但是还是很好揉。


    不过这也是唐诺为什么乐意和他亲热的原因,之前半个多月没洗的时候,恨不得拿布包着头睡觉。


    而姚锦年的头发,在上月的剪发祈雨仪式中剃了个光头。


    现在擦了一下就干净了,只是看起来更凶神恶煞了。


    加上那体格子,反正他出门暂时没遇到过找茬儿的。


    呼啸的风过后又热了一阵子,干旱也持续了4个多月了。


    河床已经完全干裂,水井连泥水都没有了,水库还剩下些,但谁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村民们没有驴车,牛车的多,推着手推车,拉板车。


    县城的稍微富裕一些,驴车,牛车稍微多了一些。


    姚锦年也拉上了他们做旧的牛车出发了。


    附近有权有势的差不多要走光了,一些百姓观望着,一些沾点亲戚关系的也跟着富户们走了,一些百姓现在也在组队出发了。


    姚锦年跟着的队伍约百余人,算是富裕的队伍,牛车和驴车多了一点,还有马车的。


    毕竟是能去得起书院读书的,一些还有书童婢女粗使婆子等。


    逃难时都能带上,那应该算是有实力了?


    唐诺被姚锦年“塞”车里了,他的容貌在此时比较容易招人觊觎。


    别谈论在逃难、求生存时,他人是无心于别人的容貌的。也有可能当生存艰难时,总有人会豁出性命,干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情。


    只想快活一遭,反正也活不下去了。


    而戴帷帽也不合时宜,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而且现在大家都舍不得用水洗脸洗头,唐诺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就突兀。


    姚锦年还搞了药水涂黑了唐诺的肤色,不过珍珠涂黑了也是黑珍珠,一样好看。


    “委屈你了。”姚锦年看唐诺乖巧地缩在车上的角落,多少有点难受。


    姚毅赶了一辆驴车,牛车上倒是较为空。


    不过他们是去“过寒冬”的,带上的东西真是不少,棉被棉衣棉裤很是占位置,姚锦年还给唐诺搞了羊裘。


    因此车上位置虽然不大,但到处都是软乎乎的,靠着还是很舒适的。


    “哪里委屈了,这世上再难找如此体贴夫郎的夫君了。”唐诺也是知轻重的人。


    此次去统州的路程约摸有两个月,粮水都是足够的,但路上的安全是难以保证的。


    姚锦年再厉害,双拳难敌四手,他自是不能给夫君惹麻烦,待安全到了统州,找了地歇下,他什么时候都能出去走走。


    不用非得在这时逞一时之快。


    “我这帘子掀开个缝,你看话本打发时间也行!”姚锦年心里美但他不说。


    唐诺以夫为天的样子最大程度上满足他的大男子主义。


    不过唐诺也不是一开始就嘴甜的,他虽对姚锦年“言听计从”的,但一如其他闺阁哥儿一样。


    说不出那些在主君主母看来是狐媚子才讲的话。


    但他终究是比较反骨一些,有时候想做点自己喜欢事情,但又不知夫君愿不愿意。


    只好出此“下策”,却没成想效果惊人。


    狐媚子又如何,媚的是自家夫君,不说出去谁知道?


    他还从话本子里学的不少呢,以后有机会慢慢讲。


    唐诺借着光,眼睛盯着话本子,但思绪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姚锦年架着牛车,低调地行驶在队伍中。


    经过几个月的干旱,一路上人安静地很,小孩子也没有吵吵嚷嚷的。


    也可能是没有力气,家里的饭多给青壮年吃,路上才能有保障。


    小孩子就只要饿不死就行了。


    至于老人,很多就没有走。


    更甚至有人在出发前就将太过于年幼的孩子和不能行动的老人捂死了。


    起码他们出发前还能帮着挖个坑埋了,魂归故里,也免于曝尸荒野。


    岭南的绿植其实是很多的,就算是冬天也能见到各种绿树。


    可此时沿途一片荒芜,土地干裂地犹如老人脸上的皱纹,以前三年大旱才有的景象,此时比之更为严重。


    “小伙子,你看这吃怎么好,分一点给我孙子吧。”讲话的人语气委屈巴巴的,短褐穿结,但三白眼直愣愣地盯着姚毅看。


    但姚毅铁石心肠,压根不带搭理的,头都不抬一下。


    见激不起姚毅的恻隐之心,妇人碰了一下孙子。


    孩子大概有个7.8岁,也可能更多,伸手就预备抢走姚毅锅旁边灰扑扑的野菜饼子。


    姚毅还没来得及行动,姚锦年单手就把孩子拎了起来,做出欲将人丢出去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