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沈左的是非
作品:《带空间,穿到古代结奇缘》 她千辛万苦的逃回万州后,对着父母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诉说了王府的遭遇。
孟夫人听了也觉心酸,跟着女儿一起流泪。
但是孟侃曾经是官扬的人,他深知王爷的厉害,女儿作为王府侍妾,居然私自逃回来,他如何敢留?
本想立即把孟如玉送回王府,怎奈孟如玉以死相逼,这才大着胆子让她在家歇一阵子。
同时赶紧给沈左王爷写了请罪的折子,又承诺一定尽快把孟如玉送回王府。
沈左回复表示允许,也可以过完年再送回来,这才在家过了年,如今年已过完,于是到底把孟如玉送回来了。
孟如玉原本是不肯回来的,但孟夫人苦口婆心的开导女儿,“如今你已是王爷侍妾,这辈子是不能再嫁其他人了,不回王府,难道一辈子自己一个人过吗?
王府虽然规矩森严,但你只要好好的守着规矩别犯错,想办法讨好王爷和王妃,王爷便会改变对你的态度。将来你一旦有了自己的孩子,你便终身有靠了。
王爷虽然女人多,但有权有钱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多?
首先自己要想开,毕竟在王府做侍妾也比嫁普通百姓强的多,日后你一旦得脸,你的哥哥侄儿们也能沾你光。”
孟夫人还是很会劝的,一番话说的孟如玉不断点头,终于同意回王府。
于是孟夫人再次给女儿准备了私房钱,告诉她好好放着,不要随意全花了,以防止万一急用时没有钱。又把身边最得力的丫鬟,名叫夏荷的,派给了孟如玉。
孟夫人千叮咛万嘱咐孟如玉,有啥不懂不会的,一定要听夏荷的话,夏荷是值得信任的。
因为夏荷是家生子,父母兄长都是孟府的奴婢,夏荷从小在孟府长大,所以也像孟如玉一样,跟着孟侃的儿子们学习了一些武功,但夏荷比较努力,因此武功远远胜过孟如玉。
万州离京都很远,加上孟如玉不肯吃辛苦,因此这一路走走停停,差不多走了一个月才到京都。
这天,马车终于停在王府门前,没有什么人出来迎接,只是门房回禀王妃后,开了旁边的小角门,放他们进去了。
孟如玉硬着头皮去拜见王妃,王妃已经怀孕数月,应该是快要生了,穿着极度宽松的衣裙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孟如玉按母亲教的,在王妃面前跪下来,磕头请罪,再请王妃处罚。
这事要是放在从前,秦芳菲轻饶不了她,但自从被沈左冷落后,她消停了许多,也很想笼络住众人心。
于是她慢条斯理的说道,“孟氏,按你所犯的罪责,应该拖出去打死,或者卖出去,再或者终身禁足。
但如今本王妃怀着身孕,也想为腹中的孩子积点功德,所以便也不过分处罚你。
你私自逃跑,坏了规矩,一点不罚也不可以,所以罚你一年月例,抄心经一百遍,禁足三个月,依然住暗香阁。
既然你带了随身丫鬟,便继续让她伺候你,但是王府的规矩你必须说给她,一旦犯错,别说我不给孟姨娘情面。”
孟如玉一听允许夏荷继续伺候她,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这一路她都在害怕王妃不许她带来的人进王府,那样她还得跟从前一样孤独。
如今一听允许夏荷在她身边伺候,当时心里真心实意的升起感谢王妃的心,跪地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站起来回暗香阁去了。
孟如玉回来了,对面幽香阁的田月高兴坏了,因为她每天实在太孤独了。自从孟如玉逃跑到今天为止,沈左一次没来过她这里,她的日子从期盼到失望,再到死心,剩下的也只是孤独了。
如今孟如玉回来了,好歹有个人说话作伴,万一王爷来孟如玉这里,她也能借光见一面,见一面也是好的呀!
于是她派丫鬟过来帮忙打扫,又把自己节省出来的炭送过来一筐让孟如玉点火多烧点暖暖房子。
这两个私自又可怜的女子,在王府这样规矩森严的高墙大院里,临时结了同盟。
晚上沈左回到王府,秦芳菲跟沈左说了孟如玉回来的事,也把对她的处罚说了。
沈左听了只是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根本没说一个字,转身去了书房。
王妃以为沈左听了她对孟如玉的处理,一定会夸她心胸宽广,办事得体呢,可是如今看来,她在沈左面前依然啥也不是,丝毫没有分量。
沈左这个人虽然好色,喜欢对女人动情,但从一份感情里抽身出来也极其容易,而且绝不拖泥带水,说不搭理哪个女人,立即就不搭理。
就如白氏,她几次去书房求见王爷,都被夺命拦住,告诉她王爷不想见你,赶紧回去,防止惹怒王爷,吓的白氏不得不离开。
只有对追月,沈左觉得自己如果娶了追月,绝对不会对她厌倦。
因为她跟所有的女子都不同,而他对她的感觉也是独一无二的,他实在太想跟追月在一起,但追月对他不仅刻意保持距离,甚至连正常交往也在刻意回避。
追月心里眼里,似乎只有一个夏西行。
想起夏西行,沈左又愤怒又无奈,早知道有今天,当初遇见黑衣人袭击他们时就该让夺命留下,让夏西行回来送信,
那样的话追月救下来的就是他和夺命,也就不会有他夏西行啥事了,可惜后悔晚了。
沈左不仅一次在心里这样想,只是现在咋想都来不及了,除了后悔没有其他可能了。
太子自然是第一关注王府的人,因此孟如玉回来当天,他便知道了,于是把东宫总管许管事叫来,吩咐一番,许管事听了,转头出去准备。
孟如玉回来不过几天,大街小巷的说书先生又开始宣传王府的事情。
口口声声说孟如玉受不了王妃虐待逃跑了,好不容易跑回家乡,却被王爷抓了回来。
抓回来又不好好对待,只是吊在房梁用鞭子抽,打的全身是伤,关进了笼子里。
整个说辞由故事的形式说出,名字稍有改变,但任谁一听也知道说的是沈左王爷,于是王爷又一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