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小心隔墙有耳
作品:《八零,挺着孕肚随军夜夜被亲哭》 宁斐微低着头没有说话。
柳家人是为了保护苏容,他实在没有办法说出柳家人过分的话。
“好,很好,一条人命,他们想就这么算了,哪有这么好的事。”
苏容咬牙开口。
她可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
苏容离开宁家时,天已大亮。
一夜无眠,她并没有显露出半分憔悴,倒是眼底的那抹愤怒,异常显眼。
她直奔柳家,宁斐拦不住,只得任由他去了。
苏容站在柳家的客厅时,柳城治和柳城铭就站在她面前。
“苏容,因为温清欢的事,我爸病了,你再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一定给你个交代。”
柳城治低声开口,语气里的歉意那样明显。
可这样的话,于苏容而言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交代?杀人偿命,是自古以来的道理,你们柳家倒是厉害,竟然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我是不知道该说你们柳家护犊子呢,还是说你们无法无天。”
苏容在他们面前显得娇小,可是微昂着头,每个字都说得掷地有声。
柳家兄弟一时无言,他们总不能说这其中还有其他的牵扯吧。
“人被你们劫走了,想来我也是要不走的,但我要见温清欢。”
苏容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苏容,她……”
“今天我必须见到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你们如果不让我见,那我就要想别的办法了。”
苏容打断了柳城治的话。
她的手段,柳家兄弟也是听过一些的,这丫头狠起来的时候,也确实让人震惊。
他们不想再把动静闹大,最后由柳城铭领着她向楼上走去。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该为以后考虑。”
上楼时,柳城铭还是想劝苏容冷静一点。
不过,他话音一落下,就迎来了苏容的白眼。
“冒昧地问一下,这脸皮厚是你们柳家家学渊源吗?你不觉得你说这话的时候得拿个避雷针吗?”
苏容嘴上功夫了得,柳城铭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她也是柳家的,家学渊源这四个字不是把自己骂了吗?
柳城铭停下脚步,将一扇门推开。
“我在外面等你。”
“如果你们谁敢进来,我就弄死她。”
苏容恶狠狠地说着,冷着脸走进了那个房间。
温清欢也一样是一夜未睡,她现在心情复杂,不知道柳家人对她到底会做什么,或者说,这一次她也一样会安然无恙?
所以,当她看到苏容走进来时,眼中首先显示的就是惊恐。
苏容看着这间屋子,屋子很宽敞,也不知道这是关了禁闭,还是一个保护伞。
“你怎么来了?谁让你进来的?”
温清欢与苏容保持着距离。
苏容瞟了她一眼。
“是你杀了宁斐的母亲。”
苏容不是询问,而是确定。
也是到现在为止,温清欢才知道,她所行之事都已查清,现在之所以还在这里,是因为柳家。
事到如今,尤其又是面对苏容,温清欢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
她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确切地说,是你杀了她,你知道吗?我给她喂下毒药的时候,她答应我要害你的,陷害也好,杀你也罢,她都是答应的,可最后怎么着?她宁愿死,也不肯害你。”
温清欢说着,走到苏容身边,脸上显现出邪恶的笑。
“你一定也不知道,我捂死她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挣扎,她跟我说,你对她好,她死了也心甘情愿,所以,是你害死了她啊。”
温清欢大笑出声,笑得猖狂。
苏容在来此之前,有好多问题想问温清欢。
想问她,刘凤春对她那么好,为什么要下死手?也想问她,动手杀人时就没有一丝手抖?更想问她,杀人之后真的心安吗?
可现在,她所有的问题都没有了。
温清欢为了一己私利杀人,她没有半分愧疚,也不会夜不能寐,她这种人就该死。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也觉得自己是个祸害了?如果不是你,刘凤春怎么会……”
啪!
温清欢的话没有说完,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
“你……”
啪!
又一下。
温清欢后退一步,两边脸都火辣辣地疼着,可她想再次质问的时候,却发现苏容举起了一个凳子。
“苏容,你疯了。”
温清欢的话音落下之时,苏容手中的凳子已经朝她砸了下来,接下来还有水壶,杯子,水果等,都纷纷砸了过来。
柳城治和柳城铭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二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柳城铭怕苏容出什么事,准备进去,却被柳城治拦下。
“她不会有事的,这种情况下,她只有让别人吃亏的份。”
柳城治还是相对了解一些苏容。
柳城铭这才忍住,继续等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打开,苏容高昂着头,大摇大摆地从里面走出来。
柳城铭向里面看了一眼,能看到温清欢倒在地上,看上去已经动弹不得了。
温清欢确实被打得不轻,苏容出手,她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只不过现在,也没人顾得上她。
柳家兄弟二人跟着苏容下楼,没有质问什么,甚至没有一丝责怪。
苏容临出门前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那二位。
“既然柳伯父病着,我也不便打扰,但温清欢的事,你们既然说会有交代,那我就再等等,告知。”
对于刚刚打人的事,她是只字未提。
柳城铭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开口。
“不愧是我妹妹,厉害。”
“闭嘴。”
柳城治转头瞪了他一眼,沉声开口。
“小心隔墙有耳。”
“我知道,对了,宁家母亲今天下葬,我们是不是去看看?”
“得去,不过在此之前,让陈伯安排个人给温清欢上药,别死了。”
柳城治眼底显过一抹冰冷。
柳城铭应着。
温清欢从未挨过这以重的打,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就连那张脸也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而让她想不通的事,在她被打后,只来了一位保姆,其他人甚至没有过问一下。
“我二哥呢?他知道我被打了吗?他没有想来看看我吗?”
温清欢有甘心地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