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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样的感觉。


    想唱哪国的歌就唱哪国的歌，在音乐方面，能如此自由。


    一曲弹完，少女拿着手机鼓起掌，“好厉害，羽住哥哥！”


    “不值一提。”少年淡淡道。


    确实不值一提，因为入门级的吉他，现在都不能算作他的众多优点之一。


    包括他的唱功，都是稀碎，只是猫主的控制力，让他能找到节奏，以及跟上调，听上去不是五音不全的那种。


    等到父母们起床，一众人再度出发。


    今天坐在桥本父母的车里，美奈子向少年展示着车内的众多玩偶。


    对此，羽住悠并不感冒，只是抢过昨晚美奈子夹在腿间的玩偶抱在怀里。


    诧异的少女，回过神的少女，急忙去抢的少女。


    羽住悠将玩偶举高，侧着身，不让美奈子抢到。


    磨炼妹妹这一块......


    “不行，这个不能给你，这是我的！”依然倔强的美奈子。


    “为什么？”


    “这个，这个是我的贴身玩偶。”少女的声音小了些。


    “这样吗......倒是我冒昧了。”将玩偶还给对方，猫主的嗅觉能闻到上面隐约有点奇怪的味道。


    今早美奈子就提起过，要洗一下这个玩偶，只是现在洗了不方便晾晒，就没洗。


    但并不臭，只是味道有点奇怪，当然，只是有点而已，若有若无的感觉。


    昨晚美奈子有做什么吗？


    也没做什么，只是那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夹着他、以及那个玩偶，夹的比较紧而已。


    那个玩偶可爱吗，是可爱的，应该是动漫的某个女角色，要么就是游戏中的某个女角色，只是昨晚鉴别出有灵的羽住悠，实在不觉得那个玩偶可爱。


    但他并没有除掉。


    那股黑气很淡，淡到都不如之前在美奈子房间中发现的那只“爱幻”的十分之一，除掉不会连一百的进化度都没有吧？


    处于“幼年”的爱幻吗？


    除掉可能进化度都没有。


    因为系统现在给的进化度都是以100为单位，不足一百，会不会显示——此灵强度不足，无法获得进化度？


    但根本原因，还是美奈子说她失眠，这才是让羽住悠没下手除掉灵的主要原因。


    或许爱幻是有益的？


    对上时间，前几个月，不正是他除掉幻灵的那阵子吗？


    难道幻灵可以帮助美奈子睡眠？让美奈子轻松做出充满想象力的梦？以此来达到不失眠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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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如此了。


    毕竟幻灵就是由人的幻想而产生。


    这么说来，美奈子现在抱着的这个玩偶，倒有点她的女儿的感觉。


    为什么是女儿呢？


    羽住悠投去目光。


    因为那个玩偶一看就是萌妹子。


    亲手除掉美奈子诞生的“女儿”，有点残忍了。


    但如果到时候干扰到美奈子的正常生活，他还是会亲手除掉这只“幻灵”。


    虽然黑气缭绕的灵，不像什么好家伙，但至少现在来说，那只灵对美奈子是有益的。


    ‘系统，灵有性别吗？’他心里问。


    【灵不需要繁衍，它们的诞生不依托其他灵】


    ‘也就是没性别？’这系统说话怎么还绕弯子呢？


    【不需要繁衍，性别就没有意义，所以灵是中性的，也就是无性别状态，外表可能是男生或女生，但外表无意义】


    ‘明白了。’原来之前舞殿前看到的那只金光男子，是太监......咳，冒昧了。


    什么太监，那是灵！


    ‘这么说，灵倒真有几分神的感觉。’羽住悠在思量。


    神性，就是无情冷漠的。


    ——少年的理解。


    所以灵到底是什么东西？


    羽住悠给出定义——由人类情绪诞生的一种不在现实世界的生灵，它们无法接触到现实，但能通过某种类似“精神”的手段，从而影响到现实的人。


    美奈子拿出零食来给羽住悠，动漫包装的零食，不是智商税，来自少年的评价。


    至少目前买的这些不是。


    吃着零食，他依然在心里和系统讨论。


    【但幻灵，而且还是爱幻，会偏向诞生者的性别外表】


    ‘为什么？’少年吃着零食。


    【因为幻灵诞生的前提是强烈的臆想，在这样的前提下，所诞生的幻灵就会和诞生者很相似，在外貌方面】


    【毕竟幻想中的扬景，幻想中的人或事都可能在变化，但唯一不变的就是诞生者自己，所以幻灵会偏向诞生者的模样】


    【可以说幻灵就是幻想中的自己】


    ‘如果我幻想自己是一只龙呢？’


    【那幻灵就能是一只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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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奥特曼呢？’


    【幻灵就能是奥特曼】


    ‘这么厉害！’


    【......但根本的模样，都会偏向诞生者】


    ‘明白了。’


    羽住悠再次将目光放到美奈子抱着的玩偶上。


    所以......那是小美奈子？


    美奈子正抱着一只缭绕着黑气的小美奈子？


    奇怪的感官。


    这让他想起，那时候除爱幻时，那只幻灵将他拖入幻境后，也是变成美奈子的模样来骗他。


    可惜太拙劣，一眼就能识破。


    说起来，美奈子也是他见过执念最深的人了。


    刚除掉一只幻灵，没几个月，又能整一只出来......


    无限刷灵？不行，时间太久。


    算了，不想了，反正目前来说，幻灵至少是无害的，这就够了，以后有害再除掉就行。


    把“小美奈子”扼杀吗，还真是残忍呢。


    车辆沿着道路一直飞驰，掠过山川，掠过河流，在一片青草山原的公路上，少年练琴。


    在荒野中，少年少女在车后相互靠着睡觉。


    头都歪向中间，“小美奈子”已经在羽住悠手里，抱在身前。


    美奈子则是抱着少年的胳膊，头靠着少年的肩膀。


    少年身上没什么味道，要说有可能就是清新的洗衣液味吧。


    少女身上是真有股香甜，以及那洗发水的香味。


    短发的女生就是好，至少在洗头方面来说，非常的方便。


    在休息站，继续休息。


    在本州岛，众人没多作停留，准备先去北海道岛再沿途旅游一下。


    天空白云悠悠，天气晴朗，阳光高照，在公路上，两辆车前后行驶过，卷起风尘，沿着蜿蜒的公路一路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