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鱼水

作品:《祝你教师节快乐

    云依斐突然觉得一阵燥热,脖颈间传来若有若无的灼热呼吸,脊背上他的心脏在猛烈地撞击,她羞怯地垂眸颔首,望着相框上的画面轻声地说:“原来那天你也在。”


    照片里一片葱绿,只有细看才能看清画面正中有一个模糊的蓝色身影,看不清面容。在她眼里这一张照片甚至算的上废片,可他却将他打印出来,放进沉香木相框里,放在一眼可见的地方。


    “可惜,没有拍到清楚的画面,摄影店的人说这样就已经是最清楚的了,再放大就会更模糊。”


    “没事,以后我们再拍。”她仰起头,侧首轻吻他的脸颊。


    席承宇轻捏着她的下巴,垂眸望着她的唇瓣,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唇中烙下痕迹,先是轻轻柔柔的,一触即分的,随着舌尖的侵入,吻开始变得缠绵,难舍难分,“你要先去洗澡吗?”


    “嗯,等我。”她转身捧着他的脸,踮脚轻吻。


    席承宇握着拳望着她的背影,喉结连续翻滚了几次,同手同脚地走到床沿,偷偷拉开床头柜,瞥到之前挑的小盒子正安然无恙地躺在里面,随即又合上抽屉,僵硬地靠坐在床头。


    他原本并没有想今夜会带她一起回来,这样显得他上门拜访的目的太过不堪,就好像他只是为了和她名正言顺地做.爱。可是,他的确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她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站在他的面前,他就会不可自拔的深陷,然后溃败。


    心跳声越来越吵闹,他翻身下床,打开窗户,凉风过境,他终于恢复了理智。


    屋内的水声渐停,他合上了窗。


    “席承宇……”小猫一样的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依斐的脑袋从门缝里探了出来,脸颊被水蒸气烤得发红,“你把我卫生巾放哪去了?”


    听清楚她说的话,躁动的内心终于彻底冷静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庆幸,这种感觉来得微妙,很快又消失不见,他抿了抿唇,快速地说:“等我一下,我去帮你拿。”


    “谢谢。”


    云依斐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席承宇正躺在床上看手机,她尴尬地点着小步走到床边,局促翻身上床,隔着莫须有的障碍物离他半臂的距离,舔唇小心翼翼地看他。


    “怎么了,这么看我?”席承宇放下手机,挪到她的身边,捏着她的下巴左瞧右看,狭促地眨了眨眼,“怎么还害羞了呢?”


    “不是害羞,是尴尬……”


    他展唇轻笑,问她尴尬什么,眼神里却蕴着心知肚明的狡黠。


    云依斐清晰地捕捉到这一缕目光,内心的尴尬瞬间消失,她眼珠一转,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俯身轻轻地拨弄着男人的睫毛,装作可惜的样子唉声叹气,“哎,怎么就来月经了呢,等了这么久……”


    话说了一半,手指滑到唇峰轻点,调皮地玩弄着他的喉结,故意刺激他,“席老师,你的心跳好快,喉结也一直在动诶。”


    隔着卫生棉垫,身下的感觉不太明朗,好像有些异样,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扬起了一个无辜的笑容,“你一定也想吧?”


    说罢,她又立刻翻身滚到一旁,卷起被子,彻头彻尾地包裹住身体,模糊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她说:“可惜了,我生理期。”


    如果不是语调过于幸灾乐祸,还夹杂着嗡嗡的笑声,席承宇或许还能欺骗自己她不是故意。他看着床上的小山包,挑起眉梢,却轻叹一声,关了顶灯,躺在她的身侧。


    黑暗又闷窒的氛围让时间都停歇下来,身旁没了动静,云依斐撇着嘴,有些气愤地掀开被子。等不及反应,一双手禁锢了她的腰,灼热的气息攀上颈侧,耳边响起一阵轻笑,随即耳垂被一道温热潮湿的包裹,他慢条斯理地低语:“有有,不可惜。”


    环在腰侧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引领着她轻抚。


    云依斐红着脸踢开了被子,转身捧着他的脸,急切地吻了上去,津液在唇齿之间交融。她突然放慢了动作,娇嗔着说:“好累哦。”


    聚集在一起的情愫像是羽毛四溢,黏在血管每一处,须挠着心尖,有些难受。他一改往日温和之态,强势地将她背过身去,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舐着她的耳垂。


    “这样就不累了。”


    他的嗓音低沉又沙哑,贴着耳廓低语,是先前从未听闻过的性感。


    ……


    “有有,你好棒。”他说,带着餍足与慵懒,格外诱人。


    云依斐双手捂脸,羞愤地不敢转头。肌肤上有一阵温热,鼻间到处都是咸湿的味道,血液在翻涌,身下传来一股暖流,夹着淡淡的血腥味。


    席承宇以为她还在害羞,今日之事除了最后一步,与正常性.爱完全无异。她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眼角还有泪痕,光滑的脊背上印着密密麻麻的吻痕,这一切足以看出他的疯狂。他温柔地抱着她,将凌乱的鬓发束在耳后,轻声说:“宝宝,别害羞。”


    “我月经流出来了。”她羞恼地直捶他的胸口,说完又低头窝在他的胸前不肯抬头。


    “我抱你去。”


    “你去换床单!”


    “好的,宝宝。”


    -


    得益于公众号推文,席承宇和云依斐的关系在医院职工的朋友圈霸屏了,因此他们的关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许是考虑到云依斐是女生,没有什么人调侃她,所有的炮火便全都聚集在席承宇身上。尤其是手术室,因为和两人关系都好,玩笑话说起来便肆无忌惮了一些。麻醉老师看到他会“哟”一声,巡回护士看到他就“啧”一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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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一啧的,话还没说,意思已经明明白白了。


    就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杨主任都忍不住调侃,对着显示屏一本正经地说:“小席啊,我觉得小云是个好苗子。”


    “嗯。”


    “可惜了。”他摇头轻叹。


    席承宇现在听到“可惜了”三个字,就忍不住眉心一跳。


    果然,杨主任很快又接着说:“本来想介绍给我儿子的,没想到被你捷足先登了。”


    “主任啊,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巡回护士陶醇先发制人,假意劝说,实则挖苦,“老席也老大不小了,好不容易找个女朋友,你就别凑热闹了。”


    “我儿子比他还大一点呢!”


    “那就更别凑热闹了,小云才多大,老席和她在一起都免不了天天被人说老牛吃嫩草,更别提你儿子了。”


    一唱一和,明里暗里揶揄了遍。


    席承宇斜睨一眼,冷笑轻哼,“戳到尿管了还聊。”


    杨主任转眸望着显示屏,心脏悬起又倏地落下,“这还隔着十万八千里呢。”


    “他的意思是闭嘴。”陶醇补充。


    “唉,人老了不中用咯……”


    席承宇才走出手术室,一个眼熟的身形迎面上前,在他身前站定。她穿着统一的洗手衣,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眼睛轻眨,头一歪,他不用猜都知道她此刻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冷淡的声线忽而变得柔软,他弯起眼眸,轻声询问。


    “被老板抓回来做手术啦。”


    “哟。”


    “啧。”


    “可惜了。”


    一个抬眼,一个回首,刚才一起同台手术的三人抱臂站在他们的身后,笑着看热闹。


    “小云,”身后又响起浑厚的嗓音,“站这干吗?”


    骆云主任从远处走来,看到两人不约而同转过脸来,恍然大悟,“是你男朋友啊?叫席承宇?”


    “是,骆主任。”


    “云依斐而承宇,你们就是天生一对。”


    云依斐笑得眯起了眼睛,挥了挥手,“我去手术啦,等会见。”


    “嗯,拜拜。”


    看着她的身影弯进手术间,席承宇收回目光,刚才那三人还在看他,他愣了一下,冷声道:“你们没活了?”


    “还有两副面孔嘞,”陶醇小声调侃,“虽然但是,祝你幸福,以后结婚了别忘请我喝喜酒。”


    “还有我,我和你可是同一年进来的。”麻醉老师搭声。


    “我就不用多说了吧,不请我没道理吧。”杨主任理所应当地说。


    “谢谢你们,红包到就够了。”


    “老席,到时候不灌醉你我不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