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真是糊涂

作品:《夫君另娶我惨死,重生后灭他满门

    看着琅昼笃定的模样,谢挽宁没有接话。


    在这一刻,她完全确定了琅昼之前答应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办到,都在敷衍。


    而至于到底知不知道萧南珏的去处,他心底也清楚,不过就是不想告诉自己罢了,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谢挽宁懒得去猜,也不想去猜。


    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她脸色彻底冷下来,一把将信纸从琅昼的手里抢过来,恼然伸手推着人,将人推走:“你先出去。”


    “我出什么……”琅昼被她莫名的动作弄的一愣,抬腕想去抓人手,瞥到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嗅到不对,可视线落在那信纸上,心虚充斥着他心底,忽然就明白谢挽宁知道些内幕,亦或者猜到。


    越往深入想着,琅昼心底那点心虚更加蔓延开。


    一时更是没了反驳的力气,晃眼功夫,任由人将他推出门外,直至看着那扇房门在自己面上合上。


    琅昼眨着眼,下意识想要伸手推开,可手搭在那门上,却又失去了力气。


    恐惧无措心虚不断涌入上来,他突然怕门开了,面对的是谢挽宁无数的对峙,更又怕人真生气而不理会自己。


    但萧南珏的情况,他并不能讲。


    琅昼咬牙,还是放弃推门而入的想法,坦然承认自己故意隐瞒,使劲拍着门祈求谢挽宁的原谅:“我错了,我不是故意隐瞒你,你先开门,咱们好好说说好不好?”


    “关于他的情报,我定会用心调查,你别生气了。”


    “若在有半分懈怠,你唯我是问!”


    “这送信之人就是挑拨离间,意图想要将咱两拆散,怕你真帮我完成了什么!”


    “这上面的消息你可千万不能信啊!”


    隔着一扇门,琅昼声音都快喊哑了,屋内却没有半点动静,他顿然感到头疼不已,更为自己当初擅作主张不告诉人消息感到后悔。


    早知如此,当初萧南珏道明让他稍微放出点消息给她,他就不嘴上答应又不做了。


    在此事上,他饱含私心。


    可他却完全做不到,谢挽宁的一次生气就让他全部计划想法溃不成军。


    琅昼彻底放弃试图斩断谢挽宁与萧南珏之间所有的关联。


    因为谢挽宁纵然表面不提,心底却仍然挂念着。


    屋内。


    谢挽宁坐在木凳上,胸口还因为气急上头而起伏喘着气,并未完全缓过神来,她捏着那张信纸,眼睛死死盯着上面每个字,指尖忍不住抬起拂过。


    身后不断传来的嚎叫声,她并不在意,她只在意他的萧南珏。


    对于琅昼说的信纸造假,谢挽宁已经半点不信了。


    房门忽然被打开,琅昼的声音骤然没却,谢挽宁以为他还是忍不住擅自走进来,冷冷回眸瞪去,就见橘琉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有些畏惧她看来的眼神。


    见是橘琉,谢挽宁冷凝而起的眼神骤然溃散,她眨了眨眼,干笑的收回眼神:“你怎的来了。”


    “奴婢寻到一些这里的特色水果,刚洗了下,给您送来。”橘琉观察着谢挽宁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将洗完的水果放置在她跟前。


    她回头看了眼站在门口幽幽盯着里头的琅昼,对视上时,瞬感一激灵,搓着胳膊连连回头,好奇试探:“公主,琅皇子这是……”


    “与你无关。”谢挽宁冷声说着,抬眼看向橘琉,见她张嘴欲要说些什么,便率先开口:“若你想说什么,最好先掂量掂量。”


    最后一句话,立马就将橘琉想说的话都堵在嘴巴里,她想都不想就转身走到门口,直接将门再度关上。


    在关上门的最后那瞬间,琅昼不敢置信的眼出现在那。


    橘琉给了个抱歉眼神,立马低头碎步回到谢挽宁的身边。


    门一关上,门外求情的声音再度响起。


    谢挽宁嫌人吵,将嘴里的水果吞下,回头冷声吩咐:“让他离开。”


    橘琉小声哦了句,立马照做。


    那门开的时候,琅昼以为自己的求情得到了回应,激动的就要进去,橘琉却挤着人,再度将人推出去。


    短短半时辰的功夫连被人推了两次,琅昼不禁有些恼。


    他抬眼看了眼屋内的人,对着橘琉竖眉不满:“放我进去啊!?”


    橘琉摇头,抬掌比向离开的方向:“不放,您还是请回吧。”


    看她模样,琅昼安静下来,却也更诧异,他不禁往橘琉那探身过去,小声质问:“你没帮我求情?本皇平日里送了你那么多东西,你半句好话都没帮本皇说?”


    橘琉嗔瞪了眼琅昼,板着脸高声:“奴婢也是按规矩办事,还请琅皇子不要为难奴婢。”


    “诶诶——!”


    橘琉声音讲的极大,琅昼没有反应过来,话就已经说出口了。


    他被橘琉这模样气的不行,“这么搞我?小心下次有什么新鲜玩意,你没有了!”一边叫着,一边往外大步走。


    两人在门口的小动作,谢挽宁不用回头看都知晓,躁郁的情绪也冲散了许多。


    待橘琉回来,她情绪已经缓和许多了。


    “把昨日放进竹篓里的东西都拿过来。”她淡声吩咐。


    橘琉照做,竹篓被她搬到谢挽宁的跟前,怕日后没时间再去炮制,又怕日后遇到更多的麻烦,她们这两天做了许多,那竹篓几乎都满起来了。


    谢挽宁从中挑选几瓶自己当初做了记号的,又寻了个端盘都放在上面,她让橘琉凑过来看,低声道:“这瓶毒药,这瓶防身,这瓶便是金疮药,不过比平常的都好用多了。”


    “你将这些都送过去,然后将每种记号药的用途说明,千万别让他弄混了。”她轻声吩咐着,可又怕橘琉一时间给记糊涂,还是寻了一张宣纸将用途都写明了个遍。


    橘琉被她这些动作给弄懵了,愣愣喊问:“您方才不还生气吗?”


    “生气啊。”谢挽宁垂下眼,手上动作速度不减:“但生气归生气,咱们当下的生活质量都是他带给我们的,若没有他,咱们兴许早就死在京城里,又怎的平安无事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