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第53章

作品:《鹈鹕渴症候群

    徐轩洲问出此话,周围立即陷入一片寂静,安静得耳边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许程韵看似正在思考,实则魂魄已经飘走好一会了。


    见面前这人沉默不语,徐轩洲泄了气,把头一下子埋进她的颈侧,嗓音哑哑的:


    “真的不能给我一个名分吗?”


    他到底在说什么???


    他现在是清醒着的吗???


    许程韵来不及思考,粗硬的发丝摩擦颈部嫩肉时带起的酥麻感正在告诉自己。


    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徐轩洲在跟她讨要名分?


    “额……”


    许程韵回过神。


    “徐轩洲,你应该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吧?”


    若是他什么都不说,或许还在她的意料之内。自己根本没有提前预想过该如何回答这个回答啊!


    徐轩洲闷闷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他明明是在诉说自己最为诚挚的心意,却总是惹得身旁这人的不断怀疑?


    难道他在许程韵的心里就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冷血怪物吗?


    一想到这,徐轩洲张嘴,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她的肩肉。


    “徐轩洲。”许程韵瑟缩一下,耐着性子继续说道,只是这次她的声音缓缓,柔柔的,“你清楚的,就算我们在一起了也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地昭告所有人,在外人面前,我们仍然得带着兄妹的名号,而不是男女朋友。”


    “我不管。”


    徐轩洲第一次说出这种任性的话。


    “我不需要让别人知道,也不用他们认同。”


    他一直想要的,只有许程韵而已。


    许程韵缩起肩膀,伸出手捧在徐轩洲的脸颊两侧,视线紧盯,想要从他的眼底汲取更多的蛛丝马迹。


    可她只看到了溢满的爱。


    许程韵承认,每次面对徐轩洲,她的抵抗力都会持续减弱。


    单单只用简单的话语回答并不能够完全表现出她此刻的心情。


    许程韵有很多话想说,争先恐后地齐齐堵在喉咙,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这算是什么回答?”


    徐轩洲对这个轻轻一点的啄吻似乎很不满意。


    “没诚意。”


    许程韵笑到浅浅的梨涡显现在两颊,眉眼弯弯,笑颜灿灿,“徐轩洲,你能不能好好跟我再表白一次?”


    嗯?


    刚才的还不算吗?


    徐轩洲心想难道是因为四岁的年龄差,他们之间有代沟了?


    莫不成是最近的小年轻们有着属于自己的表白方式?


    他再次回想方才自己说的那些话,恍然。


    “我喜欢你。”


    一字一句,极其郑重。


    “可以做我女朋友,和我在一起吗?”


    喜欢二字对徐轩洲来说还是含蓄了,可他担心自己若是说出“爱”这个字,会把眼前这人吓到。


    爱,对他来说是良药,对许程韵来说,有可能会成为沉重的负担。


    他不愿以这样的方式束缚住她。


    偏又想时时刻刻把这个人绑在身边。


    真是矛盾。


    许程韵用鼻尖与徐轩洲相触,眼尾扬起,不住地点头。


    “嗯!”


    她原本以为,自己对徐轩洲的感情将会无疾而终,或是隐藏在心底一辈子,直到两人最终再无交集。


    但许程韵永远也想不到,最先捅破窗户纸的,会是徐轩洲。


    就在她愣神之际,自己的右手中指忽的传来一阵冰凉。


    后是重力感。


    许程韵抬起手,定定地看向在灯光下不断闪烁耀眼光芒的粉钻。


    “这是?”


    “小礼物。”


    徐轩洲言简意赅。


    “早就想送你了,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先不说它的颜色,就算是普通的钻石,这么大的许程韵只在许涟晟的保险箱中见到过一次。


    能够被她放进保险箱储存的,自然不会是寻常货。


    就算她再不熟悉钻石,也知道粉钻会更加昂贵。


    “我不敢戴出去。”许程韵老实说,“万一丢了我会伤心死的。”


    对于书本上的那些知识内容,她过目不忘。


    可对于日常中的小事,这人却是典型的鱼的记忆。


    徐轩洲轻点头,笑道:“那就在家里戴,戴给我看,下次再买个能戴出去的。”


    许程韵把右手手指张开,停留在空中细细观赏许久。


    她没有问这个东西的价格,想来也是,肯定末尾又要带很多个零。


    可这人不知道的是,徐轩洲故意将戒指戴在她的中指,意味着自己正与男友处于热恋,是——


    将要迈入婚姻殿堂的标志。


    本想霸道地直接戴在无名指上,可一想到刚才的话语,若是要把它作为求婚的誓词,的确有些牵强。


    戒指虽好看,但徐轩洲却根本不打算让她摘下。


    美名其曰,需要让它好好认主。


    “徐轩洲!”


    许程韵不是左撇子,动作顿时显得很生疏。


    “你就是故意的。”


    她埋怨地望向低垂紧盯自己的那双眼眸,手却很不听话。


    “你说戒托会硌到你,可又不让我摘下……”


    许程韵报复性地加重左手的力道,狠狠地捏了下。


    徐轩洲强忍住后长舒一声,小腹上的青筋在半撩起的衣服之下更加凸显。


    他松了松方才瞬间紧握的双拳。


    “不能摘。”


    这人挺了挺腰,语气很霸道。


    “你是我的。”


    奇怪的逻辑,难道只有自己戴着这个戒指才算是徐轩洲的?摘下就不是了?


    诶?不对。什么时候她已经这么顺其自然地把自己归于徐轩洲的所有物了?


    结束后许程韵来到卫生间洗手,把洗手液挤在掌心后她才想起还没有把戒指摘下。


    思索三秒,她戴着戒指一起揉搓起来。


    徐轩洲打造的戒托完美与她的指围适配,但因为水流或是洗手液的润滑效果,戒指呲溜一下就从她的指间滑落。


    “啊!”


    一声惊呼。


    “吓死我了!”


    还好水池漏池设计得很特别,没有任何空洞能够让戒指通过。


    不然她真的要去下水道捞戒指了。


    匆匆洗完手,她把戒指捧在掌心,虔诚地对正依靠在卫生间门旁看完一整场戏的徐轩洲拜托道:“你家的保险箱在哪,可以先替我保管一下吗?”


    “没有。”


    徐轩洲淡淡一瞥,有些好笑。


    “家里为什么会有保险箱?”


    那种东西不是应该存在于银行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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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宝贵到需要用保险箱储存的东西不应该交给银行保管?


    “啊?”许程韵没想到这么大一个家竟然连一个保险箱都没有,“你难道没有需要用保险箱存放的东西?”


    她很好奇,继续发问:“那你的房产证呢?存折呢?没有存放现金的习惯?珍贵的珠宝这些呢?”


    许涟晟的保险箱里无非就是这些东西。


    徐轩洲双手抱在胸前,身形颀长,轻笑出声。


    “你记好了。”


    他还先给这个人提醒道。


    “房产证在床头柜倒数第二个抽屉里,里面一起放着我的存折。”


    “现金放在书房正对着门的那个书柜上的木箱里,现在大概有三万美金,还有几块表,要是喜欢可以一起带走。”


    “至于珠宝……”


    他低下头,看了眼正在她手心躺着的这枚粉钻。


    “正在我的眼前。”


    徐轩洲对珠宝没有兴趣,赵紫音却很感兴趣,经常发给他一些拍卖会的邀请函,本人每次都以没时间推掉。


    上次偶然看到藏品介绍卡中的这枚粉钻,他忽然来了兴致。


    戒托还需要重新设计打造。


    虽然耗神费时,但最终成品还算不错。


    在看到许程韵第一眼见到这枚戒指的表情的那一刻,徐轩洲突然明白珠宝的魅力。


    尽管这个人的笑颜比珠宝更璀璨。


    “可是我刚才真的差点就把它冲进下水道里了!”


    许程韵丝毫没有开玩笑的心情,一脸的认真。


    “还好家里的水池漏池设计特别才没有掉下去,可是换个地方肯定分分钟就被我不知道丢掉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他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许程韵就这样举起双手捧着戒指,不断地在各处转悠,想要寻找到一个合适的存放地方。


    徐轩洲饶有意味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小人一会跑向书房一会跑向卧室,脚步哒哒的。


    空荡的屋内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好了。”


    徐轩洲伸出手拦住这只不断蹿来蹿去的小猫。


    “戴在手上怕掉是不是?”


    徐轩洲抬手,亮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条银链。


    “挂脖子上总不会掉了吧?”


    许程韵气得抬手对着他的胸膛来了一拳。


    “徐轩洲!”


    “你就是喜欢戏弄我!”


    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个人这么腹黑?或许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不过以前总以为他是单纯的冷漠而已。


    徐轩洲不怒反笑,他认真地把链子穿过戒托,穿过许程韵修长的脖颈,手指灵活地一开一扣。


    将银链合上,戒指作为项链挂在了她的身前。


    “这条链子不会断吧?”许程韵又在担心,“看起来细细的,好像很容易断掉。”


    索性之后直接换个不锈钢铝合金的链条得了。


    哦对,她认识一个五金店的老板,应该能帮她做一条牢固的链条。


    徐轩洲手指勾起,轻轻扯了扯。


    “不会断的。”


    许程韵当然没有这么好哄骗,但戴在脖子上总比戴在手指上要安全许多。


    嘴上仍忍不住嘟囔:“这么细,感觉随便一拉就断掉了。”


    徐轩洲得到指令。


    “那我们现在就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