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不对劲
作品:《妹妹,这疯批你驾驭不了,换我来》 从昭宁王府回到姜府,已是午后未时。
姜翡刚进大门,姜成瑾就从正厅走出来,两人碰了个面对面。
“大哥。”姜翡点了点头就算是行礼。
她已经好些日子没见过姜成瑾了,这人早出晚归,成日和狐朋**厮混,难得才未时就着家。
“嗯。”姜成瑾应了一声,说:“你现在从外头回来,是上哪去了?”
姜翡朝他笑了笑,却并不作答。
姜成瑾一下就明白过来,家里人都叮嘱过他,今时不同往日,姜如翡身后有个昭宁王,惹不得。
姜成瑾很快堆起一个笑容,“二妹如今是越发出息了,连昭宁王都对你青睐有加。”
“大哥是有什么事吗?”姜翡客气道。
姜成瑾状似随意踱到姜翡身侧,“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做兄长的平日里关心你太少,随口问问。”
姜翡笑了笑,“既然没事的话,那我就先回院了。”
“二妹且慢!”姜成瑾搓着手,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其实……为兄确实有个不情之请。”
姜翡挑眉看他,“哦?”
“屋里说,屋里说去。”
姜翡不动声色地跟着姜成瑾进了偏厅,刚一落座,姜成瑾就迫不及待地凑近。
“你看啊……为兄这些年在朝为官,一直未得重用,人微言轻,空有一腔抱负却无处施展。如今二妹与昭宁王交好,不如……帮为兄美言几句?”
姜翡道:“大哥的意思是,让那个王爷给你安排个官职?”
“正是正是!”姜成瑾连连点头,“以王爷的身份,随便说句话,为兄就能平步青云。”
姜翡失笑,“看来大哥还挺关心朝政。”
“一般一般。”姜成瑾尬笑着,退而求其次道:“要是不成,也不用什么太高的位置,哪怕是个清闲些、安稳些的职分,能让哥哥有个正经去处。”
姜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大哥若真关心朝政,不如多去衙门点卯,少去赌坊转转,想必定能早日高升。”
姜成瑾脸色一僵,“你这是什么话?我这是为我自己么?我要是做了大官,你面上也有光对不对?往后你要是嫁进王府,我就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否则谁给你撑腰?”
“我既不会嫁进王府,也不
需要你撑腰。”姜翡看着他“您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说完起身离开。
姜成瑾气得脸色铁青要不是忌惮昭宁王他今日还真得教教这丫头什么叫长幼尊卑。
“我难道就你一个妹妹么?我找如琳去!”
……
两日后魏辞盈出了定远侯府沿路换了两次马车又走了一段小路才到达约定的地方。
这地方是她定下来的一为避人耳目二为便于埋伏。
魏辞盈下了马车朝四周看了一眼此地两面环山一侧溪水流淌唯一一条小径相通易守难攻正是设伏的好地方。
茅草棚中已经坐了一个人。
魏辞盈缓步走近那人背对着她身姿挺拔如松发丝以玉簪束起正是江临渊。
听见脚步声江临渊转过身面容依旧俊逸如昔竟让魏辞盈一瞬间产生一种恍惚之感。
“辞盈。”
魏辞盈压下心头的慌乱朝他一笑“好久不见了。”
江临渊颔首“上次相见时我还未想起往昔还当你我并不相识。”
魏辞盈指尖微颤这不就是在质疑她当日为何装作陌生人吗?好在她早就想好了说辞。
“昔日你我分别说好此生不见再见便是陌生人。”魏辞盈别开脸“我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江临渊看着她的身影目光复杂“我也以为我活不下来。”
魏辞盈眼眶微红“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成了今日的样子?我听说你**又坠崖可是遇到了什么仇家?”
姜翡蹲在山坡上的林子里看着这里相隔两三丈可惜此处是逆风除了穿林而过的风她什么也听不见。
姜翡急得拽了拽一旁的人的袖子小声问:“他们在说什么呀?你能听见吗?”
饶是裴泾耳力卓绝逆风也是不易听清的只隐约能听见些字眼拼凑一下能大概知晓说了什么。
裴泾凑到她耳边
“江临渊怎么说的?”姜翡紧张地攥着裴泾的袖子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草棚里的两人。
裴泾凝神细听“江临渊说只记得一点似乎是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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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翡果然看见魏辞盈脸色都变了,“要摊牌了?”
裴泾按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噤声,却见魏辞盈突然伸手抱住了江临渊。
裴泾目光一沉:“不对劲。”
“他们说什么了?”
裴泾摇了摇头,两人拥抱间的低语,根本听不清。
“难道魏辞盈要趁其不备对他下手了?”姜翡皱起眉,看见江临渊动作僵了片刻,抬手抱住了魏辞盈的后背。
“不对,我知道了。”
裴泾侧过头看她,从姜翡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答案,“魏辞盈不准备在今日对江临渊下手。”
姜翡点了点头,靠近说:“她应该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在今日一举杀了江临渊,毕竟第一次见,江临渊对她定有防备心,反倒会暴露了自己,今日应该只是试探而已。”
两人继续看向草棚,江临渊在魏辞盈背上拍了拍,“我虽不记得我们为何会分开,也不记得如何**坠崖,却记得你我之间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
魏辞盈心神一松,只要江临渊不记得,她就有机会重新掌控全局。
魏辞盈轻轻推开江临渊,眼底泪光闪动,“家中已为我定下亲事,乃皇上赐婚,断没有抗旨的道理,你是江湖中人,自在洒脱,我却困于侯府,身不由己,从前种种皆为镜花水月,你便当我们有缘无份吧。”
江临渊垂着眼,魏辞盈又说:“你能活着,便是上天垂怜,我虽不知是谁害了你,却要提醒你小心一个人。”
“谁?”江临渊目光一动。
山林中,姜翡笑道:“肯定是我。”
“姜二小姐?”江临渊疑惑道。
魏辞盈说:“没错,此人表面天真无邪,实则心机深沉,我先前也着了她的道,你可还记得我们重逢那次?”
江临渊点头,魏辞盈接着说:“那次我出京报信,想让她替我遮掩,她表面答应,却刻意在京中露脸,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在京城,我将她视作姐妹,她却在背后捅我刀子。”
魏辞盈假意擦了擦眼泪,“我知道她家世不如我,许是心里头有些落差吧,日子久了,或许……,我倒是不怪她,不过你得多留个心眼,我怕她因为记恨我而迁怒于你,你一定当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