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你真是……不知羞

作品:《妹妹,这疯批你驾驭不了,换我来

    姜翡这边江临渊已经把信誊抄完毕。


    原本直白随性的话经他润色


    姜翡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把信递给裴泾又对江临渊说:“你还挺有文采。”


    裴泾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立刻去看信纸上的内容。


    「忆昔花前同笑语盟言恰似春藤。如今心乱意难平。崖边毒雾起残忆伴潮生。


    欲向君前问旧影怕惊残梦难成。只凭片语难分辨。若还记当日应识此中情。」


    哼有什么文采本王也能写。


    裴泾恨恨地想着一气自己当日不该怜惜她就该趁着药劲对她为所欲为。二气她一个姑娘家竟然如此饥渴喝不着白毫银针就要去喝别的茶


    “找人给魏辞盈送过去。”裴泾把信递给段酒然后一把捉住姜翡的手腕往屋里去。


    裴泾拽着姜翡进了里屋还反手拴上了门。


    “怎么了?”姜翡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话音刚落就看见裴泾二话不说开始解腰带外袍应声落地。


    姜翡瞪大眼睛“你、你干嘛啊?”


    裴泾恨恨地脱着衣裳双目死死盯着她真想把她嚼了吞进肚子里她一姑娘家怎能如此饥渴?


    他不和她那什么难道她就不能忍一忍吗?


    如此一来以后即便成了亲岂不是日日都得把她喂饱省得她出去偷人?


    转眼间裴泾已脱得只剩一件单薄里衣隐约可见精壮的轮廓。


    “来吧!”


    “啊?”姜翡愣住“来干嘛?”


    “给你摸。”他一把抓住姜翡的手腕按在自己胸膛上忿忿道:“省得你总惦记别人!”


    姜翡本想问自己惦记谁了?可手上一触到紧实的肌肉什么惦记别人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能惦记谁?惦记的不就是眼前的这人么?


    不管是谁让他突然抽风我都谢谢你。


    姜翡顺势摸了两把里衣的布料很薄能清晰感受到底下紧实的肌肉线条。


    “可是摸得着看不着啊。”姜翡小声嘀咕。


    “你!你真是……不知羞。”


    裴泾咬了咬牙指尖一挑衣


    襟散开,露出精壮的上身。


    宽肩窄腰冷白皮,恰到好处的薄肌,线条流畅优美,简直是造物主的杰作,这身材放在现代她只能隔着屏幕流水,也是让她遇着了。


    姜翡的手缓缓按上去,指尖和肌肤相触的一刹,裴泾浑身一颤,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她的指尖顺着肌肉纹理游走,从锁骨到腹肌。


    裴泾被她摸得呼吸渐重,偏过头去,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倒像是被人欺负了似的。


    那羞愤欲绝的表情,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有人逼他下海,而自己就是他头一个客人。


    姜翡越摸越觉得自己像个女流氓,可这手感实在让人停不下来。


    她正想往人鱼线探去,忽然被一把扣住手腕。


    “够了吧?”裴泾嗓音微哑。


    “还没……”姜翡理直气壮地抬头,却撞进一双燃着暗火的眸子。


    裴泾气得咬牙切齿,却拿她毫无办法。


    这丫头真是欠收拾,他爱她疼她才不舍得无名无份就碰她,她却得寸进尺,越来越不知死活。


    想到此处,裴泾猛地扣住她的后脑,低头便吻了上去。


    姜翡被他吻得踉跄后退,后背抵在了门板上,下意识去揪他的衣襟,却只在裴泾光衤果的胸膛上不轻不重地抓挠了一下。


    裴泾倒吸一口气,强忍着把她拆吃入腹的冲动分开唇。


    “不许惦记别人。”


    姜翡不答,放在她腰间的手又箍紧了些,警告道:“听见没有?!”


    “听见了。”


    “还有。”裴泾额头抵着她的,“只许喝白毫银针,不可喝岩茶。”


    这就有点让人不懂了,“为什么?”


    “因为白毫银针是好茶,凉凉就能喝了。”


    姜翡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犯病了,“可我家里没白毫银针。”


    “本王给你送,给你送喝不完的白毫银针,听明白了吗?”


    姜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外间安静异常,两个人进来也不短时间了,久了恐怕引人猜想。


    裴泾后退两步,扯起挂在腰间的衣裳,“你先出去吧,本王一会儿就出来。”


    裴泾慢条斯理地整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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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襟,看着那道离开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果然,对付这丫头,还是得让她先尝点甜头。


    姜翡前脚出去,裴泾后脚就收拾好跟出来。


    闻竹等了半天,见姜翡出来,拉着她走到一边。


    闻竹:“小姐,如何?”


    段酒那头也在问:“王爷,如何?”


    裴泾扫了眼姜翡那边,刚好姜翡也回头看他,两人视线一碰,又转过头去。


    “不知道他抽什么风,”姜翡疑惑道:“让我以后不准喝岩茶,只准喝白毫银针。”


    闻竹听得直乐,“就没干点别的?”


    “你问这么清楚干嘛?”姜翡谨慎地上下打量着闻竹,看得闻竹都有点不好意思。


    廊子另一头,裴泾道:“本王给她吃了些甜头,她——”


    “甜头?什么甜头?”段酒道。


    裴泾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绕开这个问题,“她答应本王以后都不喝岩茶了,只喝白毫银针。”


    段酒无语透顶,白眼忍不住翻到了天灵盖上。


    我的王爷哟,那只是个比喻好吗?她喝什么茶有什么重要的?您能不能抓抓重点?


    “你眼睛怎么了?”


    段酒连忙把白眼翻回来,“属下方才眼睛不太舒服。”


    “哦。”裴泾继续显摆,“她对本王已经言听计从,看来接下来可以用第二招了。”


    ……


    那封信当晚就送到了定远侯府,放在魏辞盈的妆台上。


    魏辞盈沐浴出来,拿起信问:“哪儿来的信?”


    “奴婢也不清楚。”梓芙道:“先前还没有来着。”


    信用信封装着,上面没有落款,魏辞盈拆开,待看清上面的字迹,她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凉透了。


    前世今生,他和江临渊纠缠十余载,怎么可能认不出他的字迹?


    梓芙见魏辞盈脸色不对,连忙凑上前来,看到“崖边毒雾起”几个字,也跟着变了脸色。


    “难道说,江、江公子已经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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