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好像有点肉麻
作品:《谁家小o被未婚夫小叔抱在怀里亲》 裴望不死心,自己去扶,苏鹤年温顺的站在原地。
裴望咬牙,“苏鹤年,我怎么得罪你了?”
没办法,裴望又将人半扶半抱的送到了他房间。
管家贴心的去准备醒酒汤,合上门离开了。
裴望顾不得太多,将人放到床上。
星脑震动,显示的是宁杨。
“哥你终于接了!你现在在哪呢?!”
“在家。”裴望喘着气,随手脱掉沾染汗水的黑色短袖,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腹。抬眼看了眼苏鹤年,醉的跟死猪一样,将短袖扔到了衣篓。
星脑对面裴望说话微哑,伴随着喘气和模糊脱衣物的声音。
宁杨顿了顿,小心试探开口,“哥们现在在哪呢?在床上?”
裴望低低嗯了一声,此刻正在床边,应该也算是床上。
对面的宁杨倒吸一口凉气,“和苏鹤年?”
“我k,”裴望怒骂出声,意识到造成不小的误会。
“他喝成那样了,我是畜生?”
“那意思是他不醉的话就可以在床上了?”宁杨觉得自己掌握了某个逻辑。
这都哪跟哪?裴望将星脑放的远点就要挂断。对面的宁杨发出哀嚎,“别啊,别——,有事相求。”
裴望啧出声,“说。”
苏鹤年是什么顶级魅魔吗?让宁杨三句话不离那档子事,不知道的以为他会把苏鹤年怎么样,苏鹤年一个alpha他就算是再眼瞎都不会看上苏鹤年。
“我没车啊!你走的潇洒忘记老弟我了,你没看见李恒那帮人恨不得把我吃了,别墅在半山腰,你让我怎么回?”
裴望挠了挠发丝,别墅在半山腰,从傅家的车程要一个多小时,裴望犯了难,蹙眉沉思,片刻,“我有个人选,让她去接你,你稍等片刻。”
“谁啊?我认识吗?”宁杨还没问完,裴望利落的挂断了。
床上的苏鹤年发出衣物摩擦的声音,带着不安迷茫的睁开眼,和裴望对视。一向精英理智的alpha此刻卸下眼镜,眸色又纯又无辜,反差极大。
鼻尖笔直,唇色平平似乎是在极力维持自己的人设,又因为酒精的作用,水色从眼中流露出来,水雾雾的清眸,带着疑惑和好奇,比omega都诱人。
“我k。”裴望觉得把这辈子的脏话都说完了,苏鹤年此刻活脱脱像个顶级魅魔,还是男alpha版。
“裴少,醒酒茶来了。”管家直接推开房间门。
裴望裸露着上半身,床上的苏鹤年撑着身子两人似乎下一步就要有更近的动作。
‘啪!’门被猛地关上。
“裴少爷!醒酒茶我放门口了,您直接拿。”管家扬了声量,欲盖弥彰的叮铃咣当走了。
裴望微哂,从衣柜中拿出新短袖,套到自己身上。走出门端起熬好的醒酒汤。
苏鹤年已经彻底糊涂了,裴望将瓷器放到人手中,苏鹤年一脸迷茫。
“不会要让我喂你吧?”裴望长这么大还没有亲自照顾过人,今天属实破天荒,看着苏鹤年的脸颊,裴望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打了个冷颤。
好肉麻,好恶心。
十五分钟后,裴望熟练的从勺子里盛出醒酒茶,确认温度不烫后,放到苏鹤年嘴边,苏鹤年微微张唇将液体灌嘴中。
明明两大口能解决的事,偏偏只能这样才能喂下去,裴望盯着苏鹤年红润的唇瓣,和伸出的粉嫩舌尖。别开了脸,都是兄弟,都是兄弟,别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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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杨怕李恒那帮小跟班回过神来,为了解气把他打上一顿,都不敢在别墅周围等,呼哧呼哧走了一公里的山路,在半山腰苦巴巴的看着每一个上来的车辆。
再打裴望电话已经打不通了,宁杨只能暗自祈祷裴望靠点谱。
粉色跑车晃晃悠悠的驶向半山腰,一看就是来参加派对的。宁杨偏过头,心中哀嚎。
还没等宁杨哀嚎出声,粉色跑车在他周围缓缓停下,宁杨站直身子,防备的看着跑车。
跑车的主人乱七八糟的按下车窗,将墨镜推到脑后,“宁杨。”
宁杨眼睛都直了,瞪大了眼,“宋臻臻。”
宋臻臻点点头,连忙扯开安全带从车上跳下来,“你快开吧,你不知道我怎么过来的。我驾照拿到手还没开过,要不裴望说你命悬一线让我过来救命,我才不来呢。”
两人换了位置,宁杨坐在驾驶座,长呼一口气。
身边的宋臻臻给自己系好安全带,两人驱车往市区走。
“所以到底发生什么?”半个多月不见,宋臻臻语气娴熟,好奇的看着宁杨。
“说来话长......”宁杨握着方向盘,欲言又止的将事情大概复述了一遍。
“什么苏学霸被裴望带走了?!”宋臻臻惊呼。
“你难道不该关心一下我们三怎么从派对上全身而退吗?现在还不知道李恒什么态度,他要是闹大了让裴望小叔知道了,我们就完了。”
“这跟裴望小叔有什么关系?”宋臻臻不解。
“裴望小叔,傅淮臣你知道吧。对于裴望可以说是铁血教育政策,在学习和待事这方面不容得裴望出一点错,归根到底是裴望有些冲动了,要追究起来,傅先生估计会重罚裴望。”
宋臻臻按下车窗,顺从的点了点头,她以前宴会见过傅先生,高大冷峻,强势冷漠,在这种人面前,脑海中浮现的第一想法是服从。
简直强的可怕。
“那怎么办?”宋臻臻之前和苏鹤年一直是同桌,感情非同小可,此刻也不由得有些担心。
宁杨摇摇头,打方向盘转了个圈,“看命吧,我大不了就是被训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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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年是被刺眼的日光照醒的,手指遮住日光,苏鹤年眉心蹙起,头脑炸裂般的疼痛感几乎要将整个人吞噬。
鼻尖闻到床单上潮湿的冷杉味,苏鹤年猛地睁开眼。
这是独属于alpha信息素的味道,显然不是他的信息素。苏鹤年直起身子,浑身酸痛,但是浑身干爽,没有醉酒后的粘腻,应该是有人帮他清洗过。
咔哒卧室门被推开,看到苏鹤年清醒,微长的眸子防备的看着他,唇角绷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