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我爱你

作品:《穿成恶毒雌性后,深陷七个兽夫修罗场

    墨堇紧抿着唇不接她的话,耳根泛起暗红,延绵到脖颈,连锁骨都红了个透。


    白舒落上前,挑起他的下颚,“害羞了?”


    “拉我进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羞?”


    人都进来了,他现在像个小媳妇儿的模样,也太有反差了。


    墨堇硬邦邦地说:“我才没有害羞。”


    已经坦诚相待过,他并没有不好意思,只是耳根滚烫,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墨堇无措地去解自己的盘扣,虚虚移开视线不看她,手中动作却显慌乱。


    看着他半天解不开一颗扣子,白舒落轻笑一声,“我来吧。”


    这个角度,他刚好能看见她簪子上栩栩如生的木兰,白舒落的神情很认真,一颗一颗将自己衣服上的盘扣解开,指尖偶尔会碰到他的肌肤。


    被白舒落碰过的地方像是凭空生出一股暗火,身体越发滚烫起来。


    墨堇呼吸一滞,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眼底的晦暗几乎快把白舒落包裹,“舒落。”


    白舒落仰头看他,眼前旋即覆下一道阴影,墨堇扣住她的后脑,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含住她的唇。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狭小的浴室里气氛越发灼热,浴桶中水波微漾,逐渐变凉。


    墨堇洗漱好,给白舒落也洗过一遍,抱着人进到自己房间。


    他的房间一片漆黑,墨堇对室内布局已经很熟悉,摸黑将白舒落放到床上,这才转身去点灯。


    桌上的水还温着,给白舒落倒上一杯捧到床边喂她喝下。


    白舒落哀怨地瞪他一眼,墨堇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意犹未尽。


    “舒落。”


    “干嘛?”


    墨堇上塌,将人圈进怀里,手掌在她后腰轻揉,低头去亲她,黏黏糊糊道:“我爱你。”


    白舒落傲娇地哼了一声,转身背对他,让他能更方便地给自己按腰。


    墨堇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她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心脏强有力地跳动。


    他一手从白舒落颈下穿过,让她可以枕着自己的手。手掌近在她眼前,白舒落捉住他的手,把玩着他的手指。


    墨堇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略有薄茧,手背清晰可见血管脉络。


    “舒落。”他贴在她耳边,轻吻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地唤她的名字。


    声音虽柔,动作却强势。


    窗外雨声不停,噼里啪啦地砸在树梢上,房顶上,落在小河中,水井里。夜风卷过,初冬的枝头枯黄的树叶洋洋洒洒纷飞。


    ……


    已是十一月,大多数族人的砖房已经盖好,开始尝试着挖井。


    白虎部里有一条河横贯这个部落,除白舒落之外需要用水的还是在河边取水。


    离的近的倒没什么,离得远的便想更方便一些。


    他们都看过白舒落院子中的水井,感觉并不是很难,挑了几个地方打井,好在地下水充足,挖出的井中有水,不是枯井。


    族人自发地琢磨着,等到部落里新生儿出生之后,要给白舒落建一座庙,像供奉兽神一样供奉她。


    部落的雨开始多了起来,时不时便要落上两滴,白舒落无事可干,只好搬着凳子坐在廊下,一边听雨一边织围巾。


    她在商城买了红色毛线,感觉很适合寒冷的冬季,光是看着都觉得暖和。


    元祈没出门,在她陪她,见她织围巾,自己也要学。


    白舒落一想到他织围巾的模样就想笑。


    他还真是好学。


    白舒落也不藏私,一点点教他,看元祈挑起两根毛衣针一点点尝试,即使织错了也没放弃,拆掉重来。


    元祈织了一截出来,看看白舒落手中的围巾,又看看自己的杰作,伸手扯了扯,“不好看。”


    他织得太丑了,歪歪扭扭的,有些寒碜。


    本还说等到织好了围巾就直接送给白舒落,现在却送不出手了。


    还得练。


    “已经很好了。”白舒落看他一眼,出声安抚他,“多练习几次,一定可以织的更好。”


    “好。”元祈点点头,“那你再给我一些毛线。”


    等他织一条最完美的围巾来送给她。


    一积分可以换很多毛线,白舒落手中还有不少,即使给七个人都织上一条围巾也有得剩。


    她掏出一个簸箕,里面有各种颜色的毛线,递到元祈面前,“你自己选,你要什么颜色。”


    元祈看了一会儿,从里面拿出一团粉色的毛线,“我要这个。”


    粉色一看就很适合白舒落。


    白舒落心中却想,猛男果然都爱粉色。


    元祈可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洗衣做饭针织砍柴,又有一身腱子肉,异能可移石,还不会拈酸吃醋,可谓居家旅行必备良品。


    元祈迷上织毛巾,连饭都不想做,交给了墨堇去,自己窝在房间捧着毛线织的很认真。


    不止想给白舒落织一条围巾,还想给啾啾和小白织一件小衣服。


    心中想的完美,可织衣服跟缝衣服到底不同,看着毛线,想着衣服成型的模样,脑袋像裹上了一层浆糊,被毛线搅晃得晕晕乎乎。


    好难。


    去找白舒落,她肯定会,让她教教自己。


    思及此,元祈不再闭门造车,而是起身敲响白舒落的房门,“舒落,你在忙吗?”


    “我有事想请教你。”


    此时已是晚饭后,白舒落将宣纸切割成大小一致,左边打了孔用细小的麻绳固定起来,这样就能变成简易的笔记本。


    她正在笔记本上写字,都是一些简单的文字,打算编成一本书,给兽夫扫盲的时候好用。


    “进。”


    元祈捧着织针跟毛线进门,见白舒落在桌前奋笔疾书的模样挠挠头,“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白舒落放下狼毫,转头看他,“进来吧。”


    元祈在她侧面坐下,看着笔记本上墨色的字迹,完全看不懂。


    “怎么了?”她看元祈还举着毛线,心说他好认真,都织了整整一天了,“是哪里还有不懂的吗?”


    元祈摇摇头,“围巾我已经会了,但是我想给啾啾和小白做衣服,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哈?”白舒落想到啾啾,那么小一只鸟,穿上毛线做的衣服,还飞得起来吗。


    “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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