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初吻没啦!
作品:《八零换嫁撩错人,禁欲军官急红眼》 “这是什么?”
苏晚茵看着钥匙疑惑问。
“储物间的钥匙。”傅时墨在她对面坐下。
苏晚茵满脸惊愕望着他,“你家储物间钥匙给我干嘛?”
而且那地窖里的东西他经过她的提醒应当也发现了吧。
傅时墨蹙了蹙眉,强调:“也是你家。”
苏晚茵无视他这话,只问:“你没下地窖看?”
“看了。”傅时墨随手夹了几个虾,慢条斯理剥虾壳。
看了还把钥匙给她,什么意思?
苏晚茵觉得他应当是不知那些药的价值,于是开口道:“那些药材价值不菲,你要是拿出去卖,应当能卖几千块。”
“嗯。”傅时墨随意点了下头,认真剥虾的动作,仿若精心雕琢艺术品一般。
好一会儿,他像是才注意到苏晚茵的眼神,笑了笑说:“你想卖想自留都随你。”
他唇角笑容含带宠溺,仿若冰山消融,让苏晚茵有些恍神。
不过片刻,苏晚茵回过神来,把钥匙推回去,淡声道:
“那些东西卖还是留都该你来决定,我只是个外人。”
傅时墨抬眼看着骤然又竖起无形高墙,将所有人隔除在外的人,他无声轻叹一声。
“组织上都承认咱们是一家人,就你死倔。”
说完,他把剥好的一小碗虾肉连带着钥匙一起推过去,起身去厨房洗手。
“你要是暂时不需要就留那儿,你什么时候需要再取。”
苏晚茵怔了怔,却没碰那碗虾肉,也没碰那把钥匙,正打算起身上楼时,一股清浅的皂角味儿从肩膀传来。
她侧头,肩上落了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刚刚洗过手,指尖搓的发红。
“再生气也要吃饭。”傅时墨轻轻按了按她肩膀。
苏晚茵下意识顺着力道坐了回去。
那碗虾肉又被推了过来。
“你要是不吃可就浪费我剥了这么久。”傅时墨说完,拿起那把钥匙朝客厅柜子那儿走。
苏晚茵本想说“又不是我让你剥的”,不过眼前冒出那搓的发红的手指,不知为何闭了嘴。
傅时墨洁癖严重,这海腥味儿估计有他受的。
苏晚茵也没再拒绝,就着饭吃虾肉。
香辣味的虾,吃下去又香又麻。
她唇瓣都被刺激的殷红殷红的,小口哈着气。
傅时墨回来刚坐下便看着这一幕,顺手给她倒了杯水后,眼神落在她唇上,暗了暗,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一口灌下水后,他才喑声道:“钥匙放在药柜最上面,你什么时候有需要就去拿。”
苏晚茵喝了口水好受点后,没回应也没再说什么。
反正钥匙放哪儿,她不用就行了。
傅时墨显然看出了她的想法,又补充道:“你不用觉得别扭,这些药材是爷爷留给你的,你想用就用。”
这几天他去了军区医院,母亲对家里有地窖的事儿根本不知道,父亲还在昏迷中,也问不出来什么。
所以他去了一趟乡下,见了傅奶奶。
奶奶只说这是爷爷放的,再问起其他就满脸不虞,闭口不谈。
唯独最后离开前,神情复杂的跟他询问了几句苏晚茵的事儿。
苏晚茵听他这话却有些疑惑,她没见过傅老爷子。
傅老爷子在她幼时就去世了。
当时她被乔翠花关在柴房饿的头晕眼花时,还替妈妈不值。
为了救个没几年活头的人被地雷炸死,留下她一个人孤苦无依。
她曾经恨过这个间接害她失去母亲的老人。
蓦然,她想到苏大发说的话,抬头问:“你爷爷有没有提过我母亲?”
傅时墨看着她发红的眼眶,心脏微刺,认真回想了一下才说:“说过,说你母亲是个极其善良又优秀的人。”
接着,他将所有能想到的有关她母亲的话都讲了一遍。
苏晚茵听完脑海里渐渐有了母亲的缩影。
她很善良,在山里捡到受伤的小动物都会治好后再放生。
还很勇敢,在地雷区救了一个怀孕的妇女,自己却葬身火海。
还很爱她,那天误入地雷区,就是因为要赶回去陪刚周岁的女儿过生辰。
苏晚茵哭的泣不成声,紧紧攥着手心,痛到心梗。
傅时墨望着她发颤的身躯,没忍住,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苏晚茵趴在他肩头,无声抽噎着,泪水浸透了他衣服。
感受到轻拍在她后背上不轻不重的力道,渐渐地,她心底悲伤的情绪消退,闷声道:
“你是在哄小孩吗?”
“嗯。”傅时墨轻笑一声点了头,又颇为认真地问:“哄的还行吗?”
“一般。”苏晚茵吐出两个字,抹干净眼泪后,正要起身。
却没想后背的大掌骤然下移,紧紧环住她的腰肢,将她重新捞回。
苏晚茵不设防,就那么水灵灵重新扑向他。
这一次,四目相对。
她嫣红的唇还重重印在了他薄唇上。
苏晚茵放大的瞳孔里,是男人清冷禁欲的眉眼,好似还含着笑意。
她好像眼花了。
不过片刻,她迅速退开,后颈却落上一片冰凉的掌心,按着她再次撞上那片温凉的两片软肉。
苏晚茵僵住,只感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喷的她晕乎乎的,唇瓣还被人吮吸了两下。
傅时墨垂眸望着她呆若木鸡的模样,声音裹着喑哑的低笑:
“这次还一般吗?”
“你——”
苏晚茵刚发出音,骤然又惊恐的捂住嘴,快速起身,躲到楼梯口才愤愤开口:
“你领导知道你这么流氓吗?”
傅时墨却似认真思考了一下,说:“我领导要知道了,只会嫌我进度太慢了。”
苏晚茵:……
苏晚茵懒得跟他说了,转身正要上楼时,身后人突然追上来,拽住她的手。
“别想了,这些都不怪你。”傅时墨望着她泛红的眼尾,像看穿了她掩藏在湿漉漉睫毛下的悲伤。
苏晚茵垂下眼,忽然问:“我妈当年真的只是误入地雷区才离世吗?”
傅时墨何等敏锐,“你觉得其中有其他原因?”
“我也不知道。”
苏晚茵犹豫了一下,才把苏大发那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讲了出来。
“不过有可能他也是狗急跳墙,才胡言乱语。”
傅时墨神情凝重,沉思一瞬后,保证道:“这事儿我会帮你调查清楚。”
事情过去这么久她不觉得还能调查出什么,不过她还是道了声谢。
“谢谢。”
两个字刚吐出,便感觉手被人惩罚性捏了下。
“你要跟我道谢,不如做些实际行动。”傅时墨目光晦暗的盯着她。
准确说,是她的唇。
苏晚茵瞬间感觉发麻的唇更麻了,狠狠瞪他一眼,“你不要太过分。”
说完,她气恼的甩开他的手,红着脸气冲冲上了楼。
傅时墨望着她的背影,唇角不动声色勾起浅浅的弧度。
……
洗漱过后,苏晚茵躺在床上感觉脸都还是烫的。
她完全没想到傅时墨会突然变成这样,难不成他这是矿太久那啥了?
摸着还发麻的唇瓣,她忽而想到前世他和虞青青的传言。
算了这也算她耽误他了,就当补偿他吧。
还是要尽快离婚,还他自由。
苏晚茵下定决心,目光坚定的闭上眼睡觉。
却做了一个旖旎的梦。
梦中,她把一厚沓钞票甩在傅时墨桌上。
傅时墨勾唇浅笑,一把将她按在椅子上,单腿跪在她脚边。
“姐姐,你想要我怎么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