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密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大群丫鬟捧着妆奁盒走进来。


    “夫人……”为首的丫鬟战战兢兢地开口。


    “我不是你们什么夫人。”


    “夫人……教主让奴婢为您梳妆。”丫鬟们们打开妆奁盒，露出里面的胭脂水粉、凤冠以及红色喜袍。


    看到这一切，你猛然一惊，“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丫鬟刚要开口，密室传来一阵脚步声，沈烬墨穿着一身大红喜袍走了进来。


    他走到你面前站定，一身红衣、玉冠束发的他当真是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他嘴角勾起温柔的笑意，眼底却病态疯魔，显得格外诡异。


    “卿卿，今天是我们拜堂的日子啊！”


    “拜堂？”你看着他喜袍上的祥云纹，觉得无比讽刺。“沈烬墨，你疯了不成？你难道忘了我是杀害你父亲的凶手吗？”


    简直荒唐可笑！


    男人抬手轻轻拂过喜袍上的赤金丝线，淡淡开口，“你不用提醒我，我没忘。”


    他凑近你，一下又一下地理着你的长发，动作竟有几分温柔，“所以，我们去父亲的灵前拜堂吧！让我父亲看看，他面前的儿媳就是杀害他的凶手！”


    “不，沈烬墨，你不能这样！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父亲吗？”你激动地大吼。


    男人却用冰凉的指尖抚摸着你的脸颊，“你要是还想让你的师父平安无事，你就乖乖地换上嫁衣！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了！”


    他看向丫鬟，厉声道：“还不动手，耽误了吉时惟你们是问！”


    丫鬟很快就把你剥得精光，手脚麻利地为你换上嫁衣。而沈烬墨全程都好整以暇地观看着，他手里握着红绸，看你戴上凤冠，被装扮成新娘的样子。


    男人站起身，将你身上的玄铁链子打开了，然后搂着你在你耳边说道：“乖乖的，不要耍花样，拜完堂之后，我就不动玄阳真人，否则我要他死得很难看。”


    “你……”你何尝不知这极有可能是他的圈套，可是你不敢拿师父的性命冒险。


    他将红绸一端塞到你手里，“走吧，新娘子，莫要耽误了吉时。”


    白色的灵幡还未撤下，沈夜的牌位就摆在正中央，一片庄重肃穆。


    而沈烬墨拉着你穿着耀眼的红色喜服闯入了这一片白当中。


    灵堂外还站着数以万计的教众。


    你看着灵位上沈夜的牌位还有供桌上的香烛，旁边传来一声“一拜天地”。


    男人按着你摇摇晃晃的身体，强迫你弯腰。


    “二拜高堂！”男人又拽着你转向他父亲的灵位，“爹，今天是孩儿大婚，儿子带着新媳妇给您磕头。”


    你闭着眼，嘴唇咬出血来。


    “夫妻对拜！”沈烬墨又将你调转身体面对他。


    拜堂礼成，男人看你的眼神偏执而疯狂：“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沈烬墨名正言顺的娘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他又亲昵地附在你耳边说道：“不仅如此，你还是血衣教的教主夫人。一个正道弟子，嫁给了一个魔教教主，你说苍山派还会认你吗？”


    男人搂着你摇晃的身体，轻挑地抬起你的下巴，声音温柔而疯狂：“还有你最敬爱的师父，他会不会气得吐血？武林里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老道士会不会对你口诛笔伐？”


    男人痴迷地望着你薄施粉黛的脸颊，轻笑道：“卿卿，你好糟糕呢！哪里都去不了！”


    “不要再说了！”你捂紧耳朵，浑身发冷，今天根本不是什么拜堂，而是沈烬墨对你彻头彻尾的羞辱。


    最迟明日，你们拜堂的消息就会人尽皆知。人们不会记得你为卧底做出的牺牲，只会声讨你是一个背信弃教的叛徒！


    这就是他对你的报复，让你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你闭上眼，牙关猛地收紧，电光火石间男人掐住你的两腮，蛮横地撬开了你的牙关：“你想死？你现在死我明天就杀了你师父！”


    紧接着你被他喂了一杯酒，被丫鬟扶进了布置成喜房的寝殿。


    你躺在床上，突然觉得一阵热意从心头窜起，眼前的红烛开始晃动，沈烬墨推门而入，殿内只有你们二人。


    “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卑鄙无耻！”你扯着自己的嫁衣领口，想挣扎逃离，却浑身发软。


    沈烬墨低头看着你绯红的脸颊，指尖抚摸你汗湿的鬓角，“卿卿，这样才乖啊，毕竟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想必那些武林正道也没见过你在我身下有多么妩媚放｜浪吧？”男人一手摸着你的小腹，调笑道：“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我们的孩子了？孩子算正道还是魔教呢？”


    “沈烬墨，你……”你咬紧牙关，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但是热浪很快将你的理智淹没。


    “卿卿，你上了我的床，就一辈子不要下来了！”男人的手在你滚烫的身体上游｜走，最后你哭泣着，“我要……呜呜……”


    “乖，夫君这就给你。”眼尾猩红的男人将你的嫁衣撕得粉碎，用红绸带将你的四肢都绑上，然后从里到外地将你拆吃入腹。


    神智尽失的你，只是一味地迎合。


    男人不知是用了什么药物，废去了你的武功和内力。你四肢无力，整日躺在床上，白嫩的身体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印记，昭示了男人对你贪婪的索取。


    “教主，这是失心蛊。只要种下此蛊中的子蛊，夫人就会忘记前尘往事。而您则种下母蛊，那么她就只会记得您，一心一意爱着你，依恋您。”


    男人盯着那蛊虫，笑意横生，“做的不错，朱堂主。”


    一年后，血衣教以雷霆手段荡平了武林中其他正道。在屠杀苍山派时，他亲自坐镇。


    一位衣衫褴褛的白发老者被捆在刑柱上，你觉得很是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他浑身是血的模样你瞧着很是心疼。


    “夫君，他是谁啊？”你缩在男人宽大的怀里，睁着懵懂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卿卿，他是乱党头子。杀害了我的父亲，就是你的公公，你说他该不该杀？”男人亲昵地搂着你的腰，裹紧你身上的披风。


    “啊？”看起来这么慈祥的老人竟然是坏人吗？你有点诧异，不过夫君说得肯定都是对的。


    “那、那还是杀了吧。”


    老者听到声音，艰难抬头，目光闯过人群看着你，嘴唇颤抖正要嘶喊时，眼神突然触及你隆起的小腹，沈烬墨的手在上面一下又一下地轻抚，得意地与老人对视。


    老者苦笑一声，浑浊的眼睛望着你满是悲悯。


    人头很快落地，你吓了一跳，摸着自己的脸颊，发现竟然一片湿润。


    男人阴鸷的眼神一闪而过，他抱着你走回寝殿，“卿卿，风大了，我们回去吧。”


    你忽略心里的异样，搂着男人的脖颈，顺从道：“好，都听夫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