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克和汤姆，看着那个从墙壁里走出来的男人，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跑，是跑不掉了。


    打，更是打不过。


    他们引以为傲的地下堡垒，在上千名精锐和无数重武器的加持下，在这个男人面前，连一分钟都没有撑住。


    这已经不是战斗了。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降维打击。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布洛克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宁愿相信，自己看到的是外星人，是魔鬼，也不愿意相信，这是一个人类能拥有的力量。


    何雨柱没有回答他。


    他缓步走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我听说，是你们两个，在背后策划，攻击我岳父的产业？”


    他的声音很平淡，但听在布洛克和汤姆的耳朵里，却比任何咆哮，都更加令人恐惧。


    他知道了！


    他竟然连这么机密的事情，都知道！


    这一刻，他们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也被彻底击碎。


    “是……是他！是他一个人的主意！”布洛克猛地指向身边的汤姆，大声喊道。


    “我只是个粗人，什么都不懂！都是这个家伙，在背后出谋划策的！”


    事到如今，他只想活命。


    出卖同伴，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汤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没想到，布洛克会这么干脆地，把他给卖了。


    “不！不是我！是他！是他一直叫嚣着要报仇的！”汤姆也尖叫着反驳。


    何雨柱看着这两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现在却像狗一样，互相撕咬的男人，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都一样。”


    他淡淡地说道。


    “在我这里，你们两个，都是死人。”


    说完，他抬起了手。


    “不！不要杀我！”布洛克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我愿意投降！我愿意做您的一条狗！整个地狱天使，都可以是您的！”


    “只要您饶我一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拼命地磕头求饶，姿态比当初的田冈一雄，还要卑微。


    何雨柱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地狱天使？”


    他似乎是来了点兴趣。


    “就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我要来，有什么用？”


    “有用！有用的！”布洛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地说道。


    “我们……我们有遍布全世界的情报网络！还有很多……很多见不得光的，和各国政府高层的联系！”


    “我们可以帮您做很多，您不方便出面做的事情！”


    “我们可以成为您，在黑暗世界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汤姆也反应了过来，赶紧补充道：


    “是的！何先生！我们还有钱！我们控制着全世界最大的，地下钱庄和洗钱网络！”


    “每年流过我们手的资金，是一个天文数字！”


    “这些，都可以是您的！”


    他们拼命地，展示着自己最后的价值。


    何雨柱看着他们，沉吟了片刻。


    这两人说的，倒也有点道理。


    小日子那边，有山口组当工具。


    欧美这边，如果能把地狱天使也收编了，倒确实能省去自己不少麻烦。


    毕竟，有些脏活累活，总得有人去干。


    “听起来，似乎不错。”


    何雨柱缓缓地说道。


    布洛克和汤姆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他们以为，自己有活路了。


    “但是……”何雨柱话锋一转。


    “我这个人，不喜欢麻烦。”


    “我怎么能确定，你们会像狗一样，永远听话呢？”


    “万一哪天，你们在背后，又咬我一口怎么办？”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布洛克指天发誓。


    “我布洛克，愿意向撒旦起誓，永远效忠于您！”


    “起誓？”


    何雨柱笑了。


    “那种东西，我不信。”


    “我只信，我自己的手段。”


    他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对着两人的眉心，凌空一点。


    两道微不可见的，由精神力凝聚成的印记，瞬间没入了他们的脑海深处。


    布洛克和汤姆，只觉得脑袋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随即，就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深处，似乎多了一道，无法抗拒的枷锁。


    他们的生死，他们的念头，似乎都已经被另一个人，给完全掌控了。


    只要那个人愿意，一个念头，就能让他们，魂飞魄散。


    “这……这是什么？”汤姆惊骇地问道。


    “一个能让你们，永远听话的，小玩意儿。”何雨柱收回手，淡淡地说道。


    “从现在起，你们的命，是我的。”


    “你们脑子里想的任何，对我不利的事情，我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然后，你们就会，‘砰’的一声，炸成一团血雾。”


    “明白了吗？”


    布洛克和汤姆，感受着灵魂深处传来的，那种绝对的，无法反抗的威压，彻底绝望了。


    他们知道，自己这辈子，是真的，成了一条狗。


    一条，连摇尾巴的权利，都没有的，可怜虫。


    “明……明白了。”


    两人面如死灰，恭恭敬敬地，跪伏在了地上。


    “很好。”


    何雨柱点了点头。


    “现在，去做你们该做的事。”


    “把所有针对我岳父产业的行动，全部撤销。”


    “造成的损失，十倍赔偿。”


    “另外，把你们组织里，所有不听话的，有异心的，全都给我清理干净。”


    “我需要一个，绝对干净，也绝对忠诚的，地狱天使。”


    “是！主人！”


    布洛克和汤姆，用一种全新的，卑微的称呼，回应道。


    何雨柱没有再理会他们。


    他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当他走出那扇被他捏成废铁的大门时，外面的阳光，正好。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心情不错。


    地狱天使这条疯狗，以后，就是他拴在欧美门口的，一条看门犬了。


    虽然脏了点，但应该，会很好用。


    他心念一动，身影便从这片荒漠中，消失不见。


    下一秒，他已经出现在了，几千公里外的，宝岛台北的上空。


    今晚，这里的洞天食府，要开业了。


    他也该去，凑凑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