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姒锦不见了,我来寻她
作品:《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 还后退了几步。
景昭珩脸上全是懊恼。
他随手扯过刚刚脱下的衣袍,搭在了腿上。
这才幽怨的看向姒锦:“你躲什么躲?”
“臣女……”她表情又为难又害怕,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
景昭珩脸不红心不通的问:“朕又不会将你如何,你怕什么?”
怕什么?
有个男人在她面前变成这样了,她可能不怕么?
姒锦窘迫的抓着帕子,想要冲出去。
景昭珩见她一动不动,还有点想逃,便又咬着牙问:“你要病死朕?”
“没有……”
姒锦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顿的又走到了他跟前。
景昭珩虽然将衣袍搭在了腿上,可还是掩盖不了刚刚她已经看到了的事实。
她手里拿着帕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景昭珩却忽然伸出手,将她扯到了自己的怀中。
姒锦脚下不稳,还没反应过来就跌在了他的怀里。
“陛下,你做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推搡着他。
景昭珩死死圈着她:“你给朕擦的话,那便用身子给朕退烧吧。”
姒锦吓得要死,正要奋起反抗的时候,他已经将她带到了榻上。
从身后紧紧圈着她,什么也没做。
姒锦一愣。
好一会儿,景昭珩都没有任何动作。
这就完了?
他还真是个正人君子?
姒锦那颗疯狂跳动的心总算是慢慢放缓了。
裴淮叙可真龌龊啊!
脖颈后有烫人呼吸一下一下的落下。
景昭珩身子烧的这么厉害,若是不及时医治,不会真出些什么事情吧?
姒锦有点害怕。
她怕担责啊。
景昭珩怀中的人动了一下。
他脸色不悦,什么都不干,只是抱着也不行?
“陛下,臣女再给您拿帕子擦一擦吧。”
景昭珩难看的脸色又好看了些。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他没松手,嗤了声:“不碍事,一点小病而已。”
姒锦:还装起来了?
他倒是不碍事,可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不就完了?
“臣女还是再给陛下擦一擦吧。”
这次的挣扎,景昭珩放开了她。
姒锦拿着手帕极为小心的为他擦拭了一番。
他坐在榻边,腿上还是盖着衣袍。
她忽略所有的反应,快速擦完后,又拿了湿帕子搭在了他的额头上。
做好这一切,姒锦才又躺回了他的身边。
景昭珩从未觉得一扬病能生的如此值。
他躺在榻上,虽然浑身上下发烫着,可嘴角却忍不住想笑。
-
晚上打了雷,谢沅濯睡不着在寺院里转了一圈。
路过姒锦住的禅房时,正巧遇见玉兰出来倒铜盆中的水。
她马上恭敬行礼:“谢小将军。”
谢沅濯透过门缝看了眼禅房中,并未瞧见姒锦的影子。
他没露出异样,漫不经心的问:“县主呢?”
玉兰偷偷往一侧迈了一步,“回小将军,县主已经睡下了。”
谢沅濯没有说什么。
走了。
他的目的地却不是自己住的禅房,而是裴淮叙的禅房。
他借着夜色和雨声潜到了裴淮叙的后窗。
房中烛火摇曳,只有他一个人。
那姒锦在哪儿?
谢沅濯看了看另一边的那间禅房。
景昭珩的房中?
应该不会吧?
可姒锦大晚上不在自己的房中,那会去哪里?
难不成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他想的太过失神,连玄烟何时来到他的身边都未注意。
“小将军怎么在这儿?”
与他这话一同落下的,还有谢沅濯藏在袖中的匕首。
他速度极快的将匕首抵在了玄烟的脖颈上。
速度快的晃眼,玄烟根本没有躲的机会。
谢沅濯回身看清是他后,才慢悠悠地将匕首收了回来。
“随便逛逛。”他并未心虚,随口敷衍。
正要走的时候,后窗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烛火从房中溢出窗外。
裴淮叙正站在窗边,他负手站立,表情清淡,“小将军倒是好兴致,大晚上来听墙角?”
谢沅濯握了下拳,心中有了别的打算。
他故意说:“姒锦不见了,我来寻她。”
裴淮叙很轻的拧了下眉,“她怎么会不见?”
“我也不知道,刚刚从她房门前经过,恰巧她的婢女出来,我没瞧见她。”
“她婢女怎么说?”
谢沅濯诚然道:“说她睡下了。”
裴淮叙垂下眼眸,心中已经有了数。
他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
片刻后,他又抬眸看谢沅濯,拿出刚直不阿的做派:“县主失踪,这是大事。还是要禀明陛下才行。”
谢沅濯挑了下眉:“我正有此意。”
两人一起在雨幕中走向了景昭珩住的禅房。
姒锦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现下天气已经不热了,进了江南后气温愈来越凉爽,入夜后凉意噬骨。
景昭珩身子发着高烧,姒锦在他旁边一点儿也不冷。
整个人都缩在了他的怀中。
谢沅濯与裴淮叙到了后,禁军拦下了两人:“首辅和小将军深夜来访,是有何事?”
“我们有事要禀报给陛下。”谢沅濯道。
禁军为难不已:“陛下已经歇下了,二位大人若不是紧急之事,那便明日再来吧。陛下今晚突然高烧,好不容易才歇下。”
“劳烦你通报一声,今夜之事,实属大事。”裴淮叙不依不饶,今晚必须要见到房中之人。
“这……怕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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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昭珩没有睡着,房门口传来的声音模糊又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能听出来是裴淮叙和谢沅濯来了。
这两人怎么阴魂不散?
他看了看身侧已经睡着的姒锦,怕她被吵醒再闹着要离开。
犹豫了一会儿,他轻手轻脚的从榻上起身,披了件外袍推开了房门。
谢沅濯正要硬闯,却不想景昭珩突然出来了。
他马上后退了一步,无事发生的样子。
景昭珩扫过二人,厉声问:“何事非要见朕?”
“陛下,县主突然不见了。”
裴淮叙稍稍低头,再抬起头来时,用试探的眼神直直地对上景昭珩的眸子。
禁军一头问号。
县主不是就在陛下房中么?
景昭珩不急不躁的反问回来:“你怎么知道她不见了?你去她房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