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裴淮叙,这是在寺庙里,你别太过分
作品:《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 裴淮叙不急不缓地否认:“没有。”
现在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姒锦一个字也不信了。
她故意激他:“没有就好。那你停下,我和你的那两个侍卫一起走。”
裴淮叙像是没听见一样,没有要停马的意思,也没回答她的话。
“你怎么不答话?”
姒锦回头看着他,凶巴巴地问。
他沉默着拉了下缰绳的同时还踹了一下马腹。
马忽然就是加快了速度。
突然加速,姒锦吓得正要去抓裴淮叙的胳膊时,他已经率先双臂紧紧裹挟住了她。
姒锦稳稳地被他护在了怀中。
心机可真多。
她暗戳戳的念叨了几句,身子放松下来,依靠在他的怀中。
让他的心机得逞了。
裴淮叙垂眸看着她,眸光微转,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这边的寺庙在半山腰,里面有三三两两的灾民。
姒锦进去后,捐了些香火钱,又去上了几柱香。
裴淮叙先上完香后,站在廊下抬头看天。
寒影也跟着仰头,感叹了句:“自从进了江南的地界后,还没怎么见过日头,今日总算是冒出来了。”
“一会儿要下大雨了。”玄烟幽幽地身影从寒影的身后传来。
他回头看着玄烟:“你怎么知道?”
“不信你问大人。”
裴淮叙没说话,又回头看了看还跪在蒲团上拜佛的姒锦。
寒影感觉混沌的脑子一下子就灵光了。
怪不得他们家大人这个从来不信佛的人,今日突然说要来拜佛。
怪不得明知泥路难行,还要坐马车出来。
怪不得偏要挑今日出来拜佛。
他可真能算计啊。
等姒锦出来后,她走到裴淮叙的身边,直接问:“何时下山?”
裴淮叙神色自若,一丝一毫的心虚都找不出来。
“天色还早,你可以再转转。”
姒锦正有此意。
她带着玉兰去抄经文去了。
抄写经书的禅房中散发着淡淡的木质香味,还有无时无刻漂浮着的香烛味道。
姒锦倒是觉得这种地方能让人格外心静。
她拿起笔抄写起了经书。
刚抄了几个字后裴淮叙便走了进来。
他递给了玉兰一个眼神,她马上便退了出去。
姒锦注意到裴淮叙的后,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也没有打扰她,直接站在她背后默默看着她抄写。
姒锦正要问问他看什么时,外面突然起了大风。
乌云来的极快。日头被遮挡住,环境顿时灰暗了下来。
“这是要下雨吗?”姒锦正要起身的时候,背后站着的男人忽然先前迈了一步,在她身后弯下腰,掌心裹住了她正拿笔的手。
“抄写经书要专心些,不然佛祖如何感应到你的心诚?”
他握着姒锦的手,在纸上继续抄写着。
姒锦几乎失去了对自己那只手的掌控权,任凭他在纸上落笔。
两种完全不同的字迹跃然纸上。
“一会儿就要下雨了,经书就先别抄了,快些下山。”
姒锦说完这话之后,就要将手收回来。
裴淮叙的停下书写的动作,没有放开她的手,“没有马车,现在下山的话,若是下雨了,你我都要被雨水淋透。若是大雨,马也走不了,到时只能在找地方避雨。”
“那怎么办?”
“先等等,若是不下雨再走。若是下了雨,那便等雨停。”
“好吧……”
裴淮叙又握住她的手,继续抄写经书。
姒锦觉得奇奇怪怪的,便躲了他一下,将头偏向另一边,尽量不和他挨着。
“我自己抄,这样抄写的经书,佛祖更感受不到诚意。”
裴淮叙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搭在了她身侧的桌边。
两只手将她圈在了怀中,无处可躲。
“我的那份,算你的。”
他目光盯着经书,说的随意。
姒锦拧不过他,干脆放弃了。
他爱抄就抄吧。
没多时,外面便落下了大雨。
姒锦听着雨声,心里开始没底了。
这雨一会儿能停么?
等一篇经文抄完,裴淮叙还没有放开她。
姒锦没了耐心:“你还不放开我?”
裴淮叙侧头看着她。
她没了能躲藏的机会,这会儿也只能与他挨着,蹙眉瞪他。
他的目光移到她的唇上,那眼神像是发现了猎物一样锐利。
立刻便俯身吻了上去。
其实刚刚抄写经文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忍耐着冲动。
心经稳不住他那心旌摇曳的躁动。
尤其是多日没有再吻过她。
姒锦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他。
她怒气冲冲的威胁他:“裴淮叙,这是在寺庙里,你别太过分!”
她唇色变得艳丽,胸口起伏急促,想要快些将耗掉的呼吸补回来。
裴淮叙看着她,眼神变得浓重地想晕不开的墨。
姒锦可没有在寺庙里发生些什么的恶趣味,她这会儿只想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裴淮叙却死死不放手。
等她呼吸又变回顺畅后,他那湿热的吻再次袭来。
下雨的原因,禅房内也沁入了湿气。
像是弥漫着雾气一样,整间房都变得潮湿闷热。
她放开姒锦的时候,她因为呼吸不畅的原因,皮肤浮现出憋闷后的红色。
“裴淮叙,你要不要脸?”
骂完这一句,她便赶紧将自己的嘴巴捂上了。
面前的狗男人比景昭珩还要无赖,还要流氓!
怎么顶着一张还算是人模人样的面皮,做这种龌龊事?
裴淮叙冷静地问她:“想让我放开你么?”
姒锦暗觉不对。
他要干什么?
刚刚被他握住抄写经书的那只手还没有放下,裴淮叙抓起她的手,毛笔摔落在刚刚抄写的经书上。
笔锋上的浓墨侵染了刚刚抄写的经文。
裴淮叙抓着她手的掌心格外灼热,烫的姒锦想要将手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