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算作是……定情之物
作品:《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 姒锦看着他,喜上眉梢。
“多谢小将军,不过……嫁娶之事哪里能这么轻易就定下来了……不着急的。”
听她这么说完,谢沅濯才觉得刚刚的话确实是冲动了。
他赞同的点点头:“你说的对,是我着急了。不过你放心,刚刚我们既然……那我肯定不会负了你的。”
姒锦扬着唇角低下了头:“我就知道小将军并非那种人……”
说起那种人,谢沅濯也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冒出了景昭珩的身影。
姒锦日日在宫中,景昭珩会不会对她做什么?
他有些怕这事,便问她:“宫中不比宫外。人心险恶之人多的是,在宫中可有人欺负过你?”
景昭珩算吗?
可姒锦又不能说他。
这会儿也只能摇头否认:“没有。”
“若是有的话,你便告诉我。到时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带你出宫。”
“多谢小将军。”
宫中人多眼杂,两人说了没几句话后,姒锦便与谢沅濯分开了。
她回暖玉阁拿了些好吃的,又赶去了下一个目标那里。
一天天忙得很。
景煜礼见她来已经习以为常了。
姒锦将手中的吃食放下,笑盈盈的说:“殿下,我遵守诺言,又来了。”
昨日两人毕竟也接过吻了。
今日景煜礼见到她,稍稍有些难为情。
他看了她一眼,又快速的闪开了眼神,“你在宫中行动不便,不必日日过来。若是被人看到,只怕会给你添些负担。”
姒锦转了转眸子,笑的纯粹:“我不怕,到时殿下肯定会保护我的。”
他的口中总算是有能听的话了。
也不再嘴硬了。
先前每次她来了,都要说不想见她,要赶她走。
现在别看他这么说,其实心里肯定还是期盼她来的。
景煜礼沉默,算是默认。
姒锦高高兴兴的凑到他身边,从袖中掏出了一个手帕给他,“这个给殿下。算作是……定情之物。”
景煜礼心头颤抖。
他犹豫了一下,才接过那张手帕。 上面绣着的是鸳鸯。
姒锦见他收下,笑容更盛:“殿下收好。”
他拿着手帕,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愣神了一会儿后,景煜礼起身,走到书案前拿起来一个匣子。
他将匣子给了姒锦:“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吧。”
姒锦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一只春带彩的翡翠玉镯。
所谓春带彩就是一半烟紫,一半翡绿,两种颜色聚在一只手镯上。
春带彩本就少见,这一看便价值不菲。
她慌张地看向他:“这是……”
“你已经给了我……定情信物,我也该回礼。”他一边说,一边闪躲着眼神。
姒锦更多的是好奇,他从哪里得来的这么好的手镯?
先前私藏的吗?
景煜礼似乎看出了她的疑问,解释道:“放心,这是我母妃留给我的。”怕姒锦会多想再介意,他又添了一句:“不是我母妃戴过的。”
“殿下不用解释的,就算是戴过也无碍,殿下能给我手镯,我就已经很欢喜了,怎么还会介意……”
今日先是得了发簪,又得了一只手镯。
她这财运倒是亨通。
景煜礼声音极低:“你喜欢就好。”
“喜欢!”
他手中攥着那张手帕,心跳加速。
强装镇定的问她:“你打算一直待在宫中?”
“殿下可有什么打算?”
“过些日子我会试着跟陛下求一求离宫的恩典。”
倒是和姒锦猜的差不多。
他早晚应当都是要离宫的。
姒锦看着他,目露憧憬:“那我就在宫中等着殿下来接我。”
景煜礼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再抬起眼的时候,姒锦忽然将玉镯递到了他的面前:“殿下帮我戴上吧。” “好。”
景煜礼将那只手镯拿在手中,轻握住姒锦的手,往她的手腕上套去。
原以为圈口会不适合,没想到她戴的很容易,手镯轻轻松松地就戴了进去。
姒锦抬起手问他:“殿下觉得好看吗?”
他认认真真的看的仔细。
手镯戴在她的腕骨处,更衬得她冰肌玉骨,只是看着便觉得赏心悦目。
姒锦虽然觉得自己财运亨通,不过心里还是真开心的。
目前看来,景煜礼和谢沅濯都是真挚之人。
尤其是面前的男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会给她带来麻烦,所以不轻易许承诺,也不会承认真正的心思。
他被囚在宫中这么久,又受了不少的欺负。
能接受她的接近,已经不易。
这么想着,姒锦忽然往前迈了一步。
她的双手落在了他的腰间,落在了他的怀中。
景煜礼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停顿片刻后,他也慢吞吞的抬起手,拥上了她。
-
最近江南水患频发。
景昭珩准备亲自去一趟。
先前派去的钦差办事都不怎么得心。
姒锦不必跟着去。
有了上次遇刺的事情后,景昭珩决定还是不带着她了。
他的头疾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压制。
到时候偷偷摸摸地带几件姒锦的贴身衣物。
这么想着,景昭珩又忽然觉得,还不如带着她一起去。
他一个皇帝,带着她的贴身衣物去巡幸,这算是什么事?
姒锦出现在祈玄宫后,正想问一问景昭珩,她还要不要一同南下。
就听他先问起:“过几日朕要去趟江南,你可愿意一起?”
姒锦装模作样的点点头:“臣女当然要一起去了。臣女若是不去,陛下的头疾该怎么办?”
南下的话没有一两个月应当回不来。
景昭珩应当会带着她去。 不然谁能保证这么久的时间,他的头疾一定不会犯?
到时真犯了,再砍了几个官员,那便得不偿失了。
景昭珩听她这么说,并不开心。
她到底是只关心他的头疾,却不是想和他一起去。
相处这么久了,她还是如此铁石心肠。
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他闷闷不乐的问道:“你自己可愿意去?”
“臣女听陛下的。”
他咄咄逼人:“朕是你的什么人,你就要听朕的?”
姒锦心里冒起火气。
他就不会好好说话。
得好好治一治他的毛病。
她咬着唇,忽然靠近他,柔荑似的玉指揪住他的袖子,轻轻摇了摇:“臣女舍不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