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你也想学她?
作品:《穿越古代,农门肥女有空间》 谢宴川侧过身,唇角微勾,眼底笑意浅浅:“好多了。”
她眯了眯眼,突然撑起身子盯着他:“灵泉水真的喝了没用?”
在吕月明的认知里,她使用灵泉水就没失手过,也让她认定灵泉水是包治百病的存在。
如今,碰到合欢散却失了效果?
这便代表灵泉水也不是万能的。
谢宴川见她认真思索,也大概猜到她在想什么。
他沉默一瞬,忽然低笑出声,手指缠上她一缕发梢:“有用。”
在吕月明将灵泉水喂给他时,灵泉水几乎是第一时间起了作用。
他体内的燥热瞬间退去。
只不过,他又不想无事发生。
“谢宴川!”吕月明怔愣片刻,随后抄起枕头砸过去,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拽进怀里。
她气得咬他肩膀,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你装得挺像啊?”
“娘子担心我的模样……”他贴着她耳畔,呼吸温热,“令我心向往之。”
吕月明轻哼,却也没有了脾气。
灵泉水还有用就行。
她哼哼道:“福嬷嬷送到我们这儿,丽夫人那边定会着急,我亲自会会她。”
谢宴川支着下颌看她,月光透过窗纱落在她肩头,笼罩着一层柔和的光。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背,眼神温柔:“好,我们一起。”
吕月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唇,最终却又保持沉默。
罢了。
随他吧。
总之,这一次丽夫人想要找回福嬷嬷,势必上门,谢宴川也是躲不开的。
“宴川,此事有你父亲的参与么?”吕月明忽的询问谢宴川。
“没有。”谢宴川极其肯定,嘴角的笑意逐渐变得讥诮,“我父亲最注重颜面,用这种手段只会丢了谢家的脸。”
言下之意,只有丽夫人一个人的谋划。
吕月明默默点头,心中却起了一计。
总不能让丽夫人一直耀武扬威的,恶人自有恶人磨。
……
翌日早晨,尚书府内一片寂静。
丽夫人坐在梳妆台前,铜镜映出她略显憔悴的面容。
她抬手抚了抚发髻,指尖微微发颤。
“福嬷嬷还没回来?”她蹙眉问道。
一旁的丫鬟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回夫人,还未见人影。”
丽夫人心头一沉。
昨夜福嬷嬷带着兰亭去醉仙楼,按理说早该回来复命。
可如今……她眼皮一跳,莫名有些不安。
“母亲!”谢宴礼匆匆推门而入,脸色阴沉,“父亲回府了,一进门就让人传您去书房!”
丽夫人指尖一紧,梳齿刮得头皮生疼。
她强自镇定,理了理衣襟:“慌什么?你父亲不过是例行问话。”
可当她踏进书房时,一股寒意骤然从脚底窜上脊背。
谢昀背对着她站在窗前,身影挺拔如松,却透着一股凌厉的压迫感。
窗外的晨光斜斜地照进来,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几乎笼罩了整个书案。
“老爷。”丽夫人柔声唤道,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
谢昀缓缓转身,眼神冷得像冰。
“你干的好事。”他声音低沉,一字一顿。
丽夫人心头猛地一跳,面上却故作茫然:“老爷这是何意?妾身不明白……”
“不明白?”谢昀冷笑一声,猛地将一封信摔在桌上,“醉仙楼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堂堂尚书府,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算计自家儿子,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信纸哗啦散开,露出里面详细的经过。
兰亭如何下药,福嬷嬷如何助纣为虐,甚至连谢宴川自伤手臂的细节都写得清清楚楚。
这样的细节,自然是只有在场的人知道的。
丽夫人脸色煞白,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她没想到事情会败露得如此彻底!
丽夫人更没想到,竟会有人敢将此事写成密信送到谢昀手中!
“老爷,这定是有人诬陷!”她急声辩解,“妾身怎会做出这等事?妾身知晓老爷喜欢瞧见府中上下一心,可兰亭那丫头向来不安分,许是她自己……”
“够了!”谢昀厉声打断,眼底怒火翻涌,“你真当我是傻子?兰亭一个丫鬟,若无人指使,她敢对宴川下手?!”
邀请谢宴川去见面,用的就是丽夫人的名头!
兰亭一介丫鬟如何敢的!
这等荒谬的言论,谢昀自不会相信!
他如今当真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了,精心维系多年的谢家和睦的风范,竟毁于一旦!
丽夫人被吼得身子一颤,眼眶瞬间红了:“老爷,妾身冤枉啊……”
谢昀却懒得再看她演戏,冷声道:“从今日起,你禁足院中,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一步!”
丽夫人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老爷!您不能这样对妾身!妾身伺候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禁足,是对她最大的羞辱!
这些时日贵夫人们的私宴,她也无法参加,必定引来议论!
“功劳?”谢昀嗤笑一声,眼神讥讽,“若你真是为本官好,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丽夫人呼吸一滞,心头涌上一股寒意。
她终于意识到,谢昀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书房外,谢宴礼躲在廊柱后,听着里面的争吵,脸色阴晴不定。
他攥紧拳头,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母亲失势,他日后也会受到影响。
但好在这尚书府中只有他母亲一位当家的女人,禁足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谢宴川夫妻二人,当真欺人太甚!
谢昀推开书房门,冷着脸大步走出,却在廊下猛地撞见一道身影。
谢宴礼正紧贴着门边,神色慌张。
“你在这里做什么?”谢昀眼神陡然锐利。
谢宴礼心头一跳,连忙低头行礼:“父亲,儿子只是路过……”
“路过?”谢昀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刮在他脸上,“偷听墙角,鬼鬼祟祟,这就是你学的规矩?”
谢宴礼额角渗出细汗,强撑着辩解:“儿子不敢!只是担心母亲。”
“担心?”谢昀打断他,语气森冷,“你母亲为了你不惜毁掉尚书府的声誉,你也想学她?”
谢宴礼猛地抬头,眼底闪过一抹晦涩。
他行着礼,嘴唇发紫:“母亲绝无此想法,只是一时心急,还望父亲莫要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