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悟道影响
作品:《家族修仙,开局金丹老祖》 就在李祥云还在思索时,却没想到。突然,唐福一个滑跪来到他身前,抱住他的大腿,大喊着。
此刻的唐福是真的想抱住李祥云这个大腿。
作为这数日来的亲眼见证者,唐福亲眼目睹了李祥云从无到有的领悟了水火道意,再到阴阳道意,最后引起天道共鸣的扬景。
因此,只有他清晰的知道,李祥云到底有逆天。
而他也毫不怀疑,只要李祥云能够成长下去,早晚有一天,能够站在这个世界的顶峰!
因此,此时不抱大腿,更待何时?
而对于唐福的话,李祥云起先还有些疑惑,直到唐福将刚刚发生的一切,简单的述说了一下。
这让李祥云有些意外和震撼,他也没想到刚刚自己那无意识的行为,竟然引起了这么大的动静。
毕竟,他当时有感而发念出第一句话,整个人便失去了去外界的感知,反而沉浸到了一个满是阴阳鱼的神秘空间。
感悟着其中那玄奥深邃的阴阳之道。
因此,对于唐福所说的那副扬景,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不过就目前来说,因为天道的显现,天渊的存在暂时不敢出现。
这就让他有了继续待在天渊中的时间。
毕竟如今他的伤势已经痊愈,就连实力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也该去看看苍澜子所说的“礼物”了。
而能够被苍澜子称之为九死一生的“礼物”,又该是怎样的?
他还在真有点期待呢...
李祥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
于此同时,悟道虽然已经结束。
可这件事情所造成的影响却还在发酵,并且远超李祥云的想象。
远的不说,就说天渊中的修士,本来他们还对“李祥云”颇有怨言,乃至怨恨。
毕竟因为李祥云悟道的原因,天渊暗夜持续四日而不散,让他们只能呆在洞府中,哪都不能去。
可当讲道之音传遍整个天渊时,这份怨恨转瞬间便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感激。
因为不止唐福,不少修士都借此领悟到了突破之机。
而与突破之机相比,区区“禁足”四日,又算的了什么呢?
当然了,如果仅靠李祥云的力量,肯定是没有这种威力。
之所以会造成这么大的效果,还是因为天道的推波助澜。
一直以来,天渊之地作为生死的交界之处,生死失常,大道混乱,都是处于三不管的状态。
直到李祥云的悟道,才改变了这一切。
毕竟阴阳之道本就是宇宙的本源大道,又是在天渊这种极为特殊的地方。
因此,天道才有机会借助李祥云的悟道,锁定这方世界。
而李祥云的讲道,既是天道的奖赏与赐福,也是天道借李祥云之口播恩于这方世界,梳理阴阳。
于是,这方幽暗的天渊,也终于时隔千万年,迎来了一片璀璨闪耀的星空。
同时,天渊的改变,也随着讲道的消息传遍众多星域。
毕竟天渊虽然只有一个,但天渊的入口却有无数个。
因此,凡是来到天渊的人,基本上都是来自不同的修仙星球。
一时间,众多星域齐齐震动,纷纷出动,想要找到这个悟道的人。
除此之外,无数隐藏在各方世界的老怪物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北海之滨,一叶乌篷船泊在碧波之上。船头,一老者头戴箬笠,身披粗麻蓑衣,手中竹制鱼竿垂在水面,钓线细如发丝,却在阳光下泛着不易察觉的金光。
海面平如铜镜,暖融融的阳光穿透云层,在水面织就粼粼金网。
几只白鸥绕着船舷盘旋,不时衔走老者指尖弹出的碎饼,偶有微风拂过,也只掀起船尾几缕涟漪,连蓑衣下摆都未曾吹动分毫。
可若将视线投往百里之外,景象却判若两界。
铅灰色的乌云压得极低,仿佛要将海面压进海底,狂风卷着冰碴子呼啸,掀起的巨浪足有千丈高,浪峰断裂处迸出的水花瞬间冻结成冰棱,如万千利剑射向苍穹。
隐约可见几条体长过千丈的海蛟在浪涛中翻滚,却被罡风撕得鳞甲纷飞,发出凄厉的哀嚎。
更有深紫色的闪电在云幕中穿梭,每道电光落下,都在海面炸出直径百丈的焦黑漩涡。
突然,垂钓老者指尖的鱼竿突然绷直,钓线崩出龙吟般的嗡鸣。
他望着天际消散未绝的阴阳鱼虚影,浑浊的眼珠骤然亮起,枯槁的手掌在水面轻拍,整片海面竟掀起丈高巨浪。
“阴阳道现,异数终于出现了。”
“要变天了……”老者扯回鱼钩,钩上悬着条通体雪白的龙鲤,鳞片间还沾着上古禁制的残痕。
他将龙鲤扔进竹篓,抬眼望向百里外翻腾的风暴,斗笠下露出的嘴角微微勾起:
“闹腾了万年,这点风浪,还不够下酒。”
话音刚落,他腰间酒葫芦突然晃动,葫芦口喷出的酒液在空中化作道虹桥,一头连着小船,另一头竟搭向那片狂风巨浪之中。
而那片被风暴笼罩的海域深处,正沉睡着被他镇压了十二万载的冥海魔蛟。
某处城南破庙,正捧着半个窝头啃的乞丐突然僵住。
他脸上那道横贯鼻梁的刀疤微微抽动,沾满泥污的手指在地上快速勾勒,转瞬便画出幅扭曲的阴阳图。
几个孩童正朝他扔石子,却见石子在半空中诡异地打转,最后竟齐刷刷砸回自己额头。
“小娃娃们,玩够了就回家吧。”乞丐嘿嘿一笑,扯下满是破洞的外袍,露出里面绣着日月星辰的锦缎内衬。
他抖了抖袖子,半空中突然落下无数铜钱,却在触地前化作飞灰:“当年跟老子赌天地气运的老东西,该从棺材里爬出来醒醒了。”
一处城西的屠宰铺,屠户正抡起千斤重的鬼头刀,刀锋劈在猪骨上却溅起火星。
他望着案板上猪血自发聚成的太极图案,满是横肉的脸上露出狰狞笑容,一脚踹翻整张案台,三百斤重的肥猪竟像片叶子般飘到墙角。
“阴阳相生,刚柔相济……这刀,倒是锈得久了。”
屠户扯下沾血的围裙,露出后背盘虬卧龙般的刀疤,每道疤痕里都嵌着枚古朴刀铭。
他抓起案边那柄用了五十年的屠刀,刀身突然渗出黑血,在地上刻出道丈宽的沟壑:“当年被老子一刀劈断仙骨的老杂毛,你那身阴阳术,该拿出来再练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