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闫解矿分家

作品:《四合院之开局从暴打媒婆开始

    其实,只需要仔细想想,一个曾经当过科级干部的人,还是东城区赫赫有名的大师傅,更何况他的战力还是巷子里的天花板,自己还真不敢赖他的账!


    “行了,解矿啊,钱借给你,是看在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份儿上,也是看不惯你爸、你哥不帮你,所以啊,好好儿干!”


    “谢谢柱子哥!”,闫解矿接过钱激动的说。


    “不过,解矿啊,我还是建议你搬出去住,不是说我想挑拨你们家的关系,你想想,你去练摊儿,是不是得进货?”


    “进了货,不论你想卖什么,就算是花生什么的,你说,以你爸妈的算计劲儿,他们会不会打你的主意?”


    “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想想吧,我就是给你个建议!”


    说完,何雨柱踩灭了烟头,然后就背着手回家了。


    而闫解矿则是陷入了沉思!


    是啊,自己现在每个月往家里交八块钱,这还是自己现在收入不高的情况下。


    这如果去练摊儿,按照自己打听到的情况,每个月起码也得有二十几块的收入,到时候,自己起码得交十几块!


    而且,这还不算自己爸妈占自己便宜的钱,就算是自己卖些花生之类的东西,恐怕每个月都得让自己爸妈占十块八块的便宜,到时候,自己忙前忙后的,最后可能还不如现在挣得多呢。


    闫解矿摸了摸自己兜里的钱,然后眼眉一凝,下定了某种决心!


    闫家,闫埠贵这会儿正在家里喝着早已经没有茶味儿的高碎,看到闫解矿回来,于是头也不抬的问,“解矿啊,这吃了饭你跑哪儿去了?”


    “我去巷子口抽了根烟。”,闫解矿说道。


    “抽烟?”,闫埠贵眼睛一亮,然后,闫埠贵眼珠子一转,接着说,“正好儿啊,爸的烟抽没了,你也给我一根。”


    “爸,我就剩一根,刚才抽没了。”,闫解矿从兜里拿出一个空烟盒说。


    “你这孩子,最后一根都不知道给你爸,真是白养活你这么大了!”,闫埠贵心疼的抱怨道。


    “对了,明儿你该交钱了,钱别乱花,留够了该交的钱。”,闫埠贵叮嘱道。


    闫解矿眉头稍微皱了皱,然后点头说,“哎,我知道了,爸。”


    翌日


    闫解矿先是去了街道打听练摊儿的要求,经过一上午的打听,闫解矿交了十块钱的押金,他主要是卖各种蛋,然后就又打听房子有没有可以租的,但是,很可惜的是,街道目前还没有空余的房子。


    就在他刚出街道的时候,一个个子不高的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追上了他。


    “同志,我刚才听您说,您想租房?”,年轻人个子不高,但是显得有些黑,明显是干农活的痕迹。


    “对,我现在是一个人,刚下乡回来,家里住不开,我就想着出来自己单住!”,阎解矿解释道。


    年轻人伸出手说,“同志,您好,我叫高原野,也是刚回来。我家里有空房子,如果你愿意,我可将房子租给你。”


    听到这话,闫解矿很是高兴,“真的?”


    “嗯,不过,房子稍微小一些,你如果感兴趣咱们可以去看看。”


    “成!”


    闫解矿随即就和高原野去了他的房子那儿,房子确实不大,在东阳斜街,是两间倒座房的其中一间,大概十平方出头。


    “解矿,你觉得怎么样?”,高原野问道。


    “还成,不过你的租金多少?高了我可能租不起。”


    “嗐,我呢就一人,我回来的时候,我爸妈都死了,我妹妹也嫁人了,所以啊,这房子目前就我一个人住。你如果感兴趣,一个月我收你三块钱!”


    闫解矿想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


    下午,闫解矿没有去趴活儿,而是直接回了家。


    “解矿,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回来了?”,门口晒暖的闫埠贵看到闫解矿这么早回来就好奇询问。


    “爸,咱回家说。”


    回到闫家,闫埠贵面带喜色说,“是你今儿遇到了大活儿提早回来了?正好儿,你把钱交了吧。”


    听到闫埠贵的话,闫解矿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每次该交钱的时候,闫埠贵都是来来回回叮嘱很多次,要钱的时候也会迫不及待的要,似乎完全没有怎么关心过他。


    于是,内心中那一丝丝的愧疚在闫埠贵这急切的催钱中似乎也消失了。


    闫解矿很是认真的说,“爸,以后我都不交钱了。”


    “不交钱?怎么,你要造反啊?”,闫埠贵眉头紧皱不悦道。


    “爸,我准备搬出去住!”


    “搬出去?不行不行!你搬出去了,这家里空着,你再给别人交房租,这不是傻吗?不行!”,闫埠贵直接否决了这个说法。


    “爸,我不是和您商量,是来告诉您的,我已经交了半年的房租,我今天就会搬走的,正好儿,我上个月的钱是交到了今天。但是,今晚的饭我就不吃了,算作是给您的优惠吧。”


    嘭!


    “闫解矿,你放肆!”,闫埠贵拍桌子呵斥道。


    “爸,我就是搬出去住而已,有什么放肆的?”,闫解矿也是不悦的反驳道。


    “怎么了?怎么了?我在外面都听到你们爷儿俩在家吵吵!”,这个时候,杨瑞华从外面走了进来问。


    闫埠贵小眼睛瞪得溜圆,指着闫解矿对杨瑞华说,“瑞华,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这才从乡下回来几天啊?这才给家里交了几次钱啊?就想要搬出去了?”


    听到自己男人的话,杨瑞华一脸不可思议的抓住了闫解矿的胳膊问,“老三,这是真的?你也要分家?”


    闫解矿叹了一口气说,“妈,您说,我今年都二十五了,还没个媳妇儿,我想找我爸借钱出去练摊儿,可是,我爸要利息!”


    “我现在趴活儿每个月也就不到十块钱,可是您跟我爸跟我要八块。”


    “您说,我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媳妇儿啊!”


    “可是,那你也不能搬出去啊?搬出去不也还是趴活儿吗?”


    闫解矿没有把实话说出去,而是说,“妈,我的事儿您和我爸看样子是帮不上了,您二老这辈子的算计,我也算是看清楚了。”


    “老大分家,老二上门,这都是家里算计导致的。”


    “所以啊,我以后过的好不好,是不是打一辈子的光棍,都和您二老没关系了。”


    “现在时间还早,咱们还是去把户口分了吧。”


    “不行!”,闫埠贵直接声嘶力竭的喊道。


    “爸,如果您和我去分了户口,以后,我还会经常回来瞧瞧您和我妈。可是,如果这件事儿您还给我使绊子,爸,户口我就不要了,大不了吃高价粮,只不过啊,咱们父子之间最后一点的情分也就没了!”


    闫解矿说的很是真切,这下子闫埠贵和杨瑞华都不会了,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就是让几个孩子往家里交点儿钱就一个个的都要搬出去呢?


    看着决绝的闫解矿,闫埠贵没办法,最终,还是同意和闫解矿去街道分家。


    也不是闫埠贵没有努力让闫解矿打消分家的想法,因为就算闫埠贵说不让他交钱了,闫解矿还是坚持要求分家搬出去,所以,闫埠贵只能闭着眼同意了。


    两人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院子里围着他们家看热闹的邻居,闫埠贵老脸一红,真想两眼一闭就此晕过去。


    但是,闫解矿这时却说,“爸,走吧,再晚了,街道就下班了。”


    闫埠贵没办法,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好大儿,只能咬着牙、低着头,在众邻居戏谑的目光中离开了四合院去街道办理分家的手续。


    看到离去的闫家父子,人群中的何雨柱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闫埠贵啊闫埠贵,这可不怪我啊,我也只是想让你儿子有一个好的出路啊,你看,老二现在有轧钢厂的工作,老三有我的资金支持,这也算是有了一条出路,我对你们家可真好啊。对,我一定是个大好人!所以,你还得感谢我。”


    “不过,我这人做好事不喜欢留名,就不要你的感谢了。”


    而人群中的刘海忠此时心情那是极为舒爽,自己三个儿子全跑了,他一直觉得那是自己一辈子的耻辱。


    而闫埠贵有时候还会拿这件事儿取笑他刘海忠,现在好了,你闫埠贵三个儿子不也都是跑了吗?


    虽然身边还有一个,可是,这十年来,你闫埠贵享受过你儿子闫解城一丁点的孝敬吗?和跑了有什么两样?想着,刘海忠得意的画着不大的葫芦回了家。


    哎,这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而于莉看着离去的小叔子和公爹,心中也是哀叹。


    这些年,他们两口子也在找房子,可惜的是,要么是租金太高了,要么就是地点太远了,因此,这些年才“蜗居”在四合院。


    于莉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也是有些着急,也想快点儿弄个房子出去住,然后再怀一个,要不然,以后年纪就太大就不能生了!


    另一边,小当这会儿正和陈建起腻,小当试探着,“陈建,你说要是咱们结婚,你打算给我多少钱的聘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