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了一眼杨伟民，杨伟民立马会意，于是起身说，“柱子，你就好好儿回答首长的话。”


    听到杨伟民的话，何雨柱这次继续说，“大领导，我……”


    “慢着，大领导？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听到何雨柱对他的称呼，王天生好奇问道。


    何雨柱摇头说，“不知道。”


    王天生看向了杨伟民，杨伟民说，“老领导，来您这儿做事儿，我都没告诉他们您的身份。”


    王天生闻言笑笑，随即问何雨柱，“你不好奇？”


    “不好奇，我们这行的规矩是只管做饭，不问来客。好不好吃是嘴巴和手艺决定的，不是身份决定的！”


    “好！好啊！”，王天生很喜欢何雨柱，对何雨柱的回答连夸了两句好！


    可是，现在不适合多聊，又说了两句后就让何雨柱离开了。


    何雨柱到了厨房一看，许大茂这会儿已经把菜吃了一多半，看到何雨柱进来，连忙掏出烟递给何雨柱说，“柱子，柱哥，柱爷，你做的菜，我服了，真是服了！烟，您先抽着，如果您想抽我，等我吃完饭再抽！”


    将烟放在桌子上，许大茂就又开始往嘴里扒拉菜。


    看到许大茂姿态放的这么低，何雨柱笑了，把烟还给他说，“烟先别抽了，这里毕竟不是厂里，抽烟不合适。看在你姿态放的正，菜你就吃吧。”


    说着，何雨柱又从笼屉端出来一盘子菜，和许大茂吃的一样，好几样在一起的，本来是给王秘书留的，现在也只能自己吃了，毕竟忙了一早上，确实还挺饿的。


    两人吃完饭，何雨柱让许大茂把筷子、盘子刷了以后就在这儿等着。


    何雨柱看看手表已经快一点半了，还不见来通知回去，何雨柱只能叹息一声继续等着，而许大茂这会儿已经趴在那儿睡着了。


    “何师傅，让您久等了！”，这时，王秘书走了进来。


    许大茂被王秘书的声音吓得一哆嗦，随即就醒了，赶紧起身。


    王秘书没管许大茂，而是笑着问何雨柱，“何师傅，知道您现在赋闲在家，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来工业部？”


    何雨柱笑着摇头拒绝道，“谢谢王秘书您的抬举，我最近就是有些累，想歇歇，将来再说。”


    王秘书点点头继续问，“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勉强。可是，接下来，领导如果有需要还得再麻烦您跑一趟，不知道您是否有空？”


    “成，不过，您最好提前告诉我，不然，我这要是答应了别人也不好拒绝不是。”


    ……


    回去的车上，杨伟民显得异常兴奋，对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连连夸赞。


    可是，聪明如许大茂自然听的出来，自己就是捎带的，主要是夸何雨柱。所以，许大茂偷偷看了一眼一脸淡定的何雨柱，就开始腹诽：


    “这个傻子，为什么不答应去工业部呢？真是个傻子，大傻子！”


    “这要是我，肯定就去了，那可是部里！”


    ……


    甭管许大茂心里怎么吐槽何雨柱，没多大会儿，车子就到了南锣鼓巷巷子口，两人也就下了车，看着杨伟民的车子离开了，许大茂则是凑了过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柱子，你为什么不答应王秘书去部里呢？”


    何雨柱看了一眼许大茂，然后径直摇头离开了，许大茂则是不甘的在后面追问，“柱子，你就告诉我呗，到底为什么啊？那可是部里啊！”


    “是不是还有其他单位找你啊？哎呦喂，柱子，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


    “柱爷！”


    ……


    回到家后，齐春燕不在家，于是，何雨柱就从空间里将截留下来的两个饭盒拿了出来放在了厨房，然后洗了洗手就躺在床上眯了会儿。


    ……


    接下来的日子中，何雨柱又去给王天生做了两次饭，还趁机认识了几个工商局的领导，也算是不小的收获。


    而钱老也找了何雨柱去做了一次饭，但是，何雨柱能明显的看到钱老的落寞。


    可是，这种人物不是自己能够深接触的，也只是和他喝了一杯酒后就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钱家。


    哎，这就是政治，不论对错只论成败，何雨柱感慨道。


    但是，对于这种程度的对决，何雨柱自嘲自己算个什么呢？


    就算自己有空间，算是一个很大的BUG，但是对自己的脑子他有自知之明的，根本就玩儿不过这些玩儿政治的，不说多大的官儿，可能一个镇上的领导就能把自己玩儿死，所以啊，还是老老实实闷声发财吧。


    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三万天嘛，所以，怎么活不是一辈子呢？！


    转眼间，时间就又到了1977年的四月份。


    春暖花开，何雨柱依旧是睡到自然醒，齐春燕和老大和老二吃饭后，自己骑车去上班了，五岁多的何建业则是让何雨柱睡醒送去了托班。


    而何雨柱闲着没事儿了就开始在街上溜达，也会去街道办去看看，看看有没有人想出售房子。


    到了1977年，房子已经可以交易了，可是，这个时期的人们更多的是想着铁饭碗，想着安居乐业，所以，没什么人愿意出售自己的房子的。


    因此，何雨柱也只是碰运气。


    结果，这一找就是大半年，杳无音讯，何雨柱也不气馁，毕竟这事儿，只能靠运气。


    时间很快就又到了四九城最让人害怕的季节——冬季。


    四九城的冬季是很美的，这座千年古城再次披上那套白衣，银装素裹的，远远看去那是一幅极美的画面。每每看到这样的一副景象，从后世而来的每个人恐怕都会想到伟人的那句“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此时，何雨柱走在被大雪铺满的街道，脚底下传来了大雪被双脚碾压而发出的“吱吱吱”的响声，何雨柱觉得这声音很是好听，仗着自己的大头皮鞋厚实，何雨柱就专门去那些没有被人踩的地方走。


    走着走着，何雨柱一抬头就来到了一座独院儿，这里距离什刹海不远，仅仅几分钟的脚程，所以，位置很好。


    咚！咚咚！


    “谁啊？”，一个听着有五十来岁女人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何雨柱说，“和老吴约好的！”


    吱呀，门打开了。


    一个五十来岁、刘胡兰头的妇人上下打量着何雨柱问，“你就是小何？”


    “是我，大姐！”，何雨柱笑笑说。


    “哦，那你进来吧！”，何雨柱连忙进了屋。


    ……


    一个半小时后，何雨柱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一起离开了小院儿，然后直奔街道办事处，半个小时后，何雨柱笑呵呵的跟着男人再次回到了小院儿。


    “老吴，这是两千五百块钱，您点一点。”，何雨柱笑着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到桌子上说。


    男人看了一眼信封，然后摇头说，“小何啊，你何大厨的名头，我老吴信得过！”


    “老吴，按照说好的，这房子您老二位住到八月底，我到时候来收房！”


    “成，那小何，我谢谢你了！”


    何雨柱起身从小院儿高高兴兴的离开了，不过，走的时候，手里却有一张房契。


    这套房子是何雨柱这半年来奔波的成果，在什刹海看别人下棋的时候得知，这老两口的独子去了南方，现在那边安定了下来想接老两口过去，所以就私下托人打听谁愿意买房子。


    房子是一个一进院儿，不大，也不小，占地面积不到三百平，普通的一进四合院大概有两百到四百平，所以，三百平的小院儿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因此，何雨柱很是满意。


    只是，接下来的日子里，何雨柱再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期间倒是听说过大杂院或者四合院有卖一两间房子的，都不合适，所以，何雨柱没有出手。


    办好手续后，何雨柱就去便宜房买了一个烤鸭哼着小曲儿往四合院走，不过，路过帽儿胡同的时候，何雨柱看到两个年轻人在那儿起腻。


    “哎，还真是四人帮打倒了，人们的思想也开始开放了。”，何雨柱自语道。


    可是，路过两人的时候，何雨柱分明发现两人中的女的是一个熟人——秦淮茹的女儿小当！


    而那个男人，何雨柱也认识，是棉纺厂后勤副主任的儿子，陈建！


    但是，何雨柱也只是稍微一愣，也就摇着头继续走自己的路。


    “哎，果然是寡妇的女儿啊，不知检点啊~”，何雨柱腹诽道。


    这个陈建，何雨柱知道，是一个登徒子，今年二十一岁，和当年的许大茂有的一拼，长的也就那样。可是，他爸是后勤副主任，所以，家境算是殷实，就用手里的一些东西诱惑一些家境不好的女孩子。


    过年的时候，军子来拜年，说是这个陈建霍霍了一个姑娘不愿意娶人家，那姑娘就闹到了棉纺厂，最后，陈家给了八百块钱把人打发了。


    而小当今年十八了，从小这丫头就机灵，之所以愿意跟这个陈建搭上，何雨柱猜测是想通过陈建要到一个工作名额吧。


    所以，何雨柱信了那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