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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闯入芦花古楼的玄马直接前往月宫，去见了月王。


    月宫，位于芦花古楼的最北端，是一座悬浮在空中的银色宫殿，周围环绕着皎洁的月光，仿佛永不熄灭。


    这便是月王的寝宫，沉心殿！


    玄马轻车熟路地穿过月宫的结界，踏入大殿。


    殿内，一位身着银白色长袍的男子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月色。


    "文宸月，好久不见。"玄马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月王缓缓转身，银色的秀发，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


    他的眼眸如同两轮明月，深邃而冰冷。


    "天狐，你不该来这里。"


    “你的到来让我难堪。”


    月王的声音如同寒冰，"灵域与我们四圣天的协议，你应该清楚。"


    玄马轻笑一声，九条尾巴在身后轻轻摆动："协议？那不过是灵域用来束缚你们的枷锁。”


    “再说我来见见老朋友，灵域还能管到我？”


    他们在异域相识已久，只不过在异域被众神抛弃后，便好久没见。


    现在对玄马属于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可月王并不这么觉得。


    "老朋友？"


    月王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呵，别说的那么好听。”


    “你我之间的交情还没到到那个地步。”


    “呵，你还是这么冷冰冰。”


    玄马摇头叹息。


    “文宸月，你我都清楚，灵域从未真正信任过你。”


    “他们利用你们的力量镇守芦花古楼，却将你们囚禁于此。”


    “这样的日子，你甘心吗？"


    月王沉默片刻，目光转向窗外。


    甘心吗？


    到了他们这个地步还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


    兽族不比神族。


    神族天生人体，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可他们兽族则只能保持人身短短数个时辰。


    修炼速度远不如神族。


    以前在大千界时这还好，有着更高质量仙气做保障。


    慢点就慢点。


    总能慢慢变强。


    笨鸟先飞，总没错。


    可，来到这冥界就状况不一样了。


    冥界的灵气已经不足以他们修炼。


    别说修炼，就是维持现状也很难。


    每天就是入不敷出，慢性死亡。


    无奈之下，便只能投靠灵域，去换取那九转青阳丹。


    这也是他们能为灵域当做看门狗的原因。


    而狐族比起他们来说就好的多。


    跟人族皇者有过联姻，气运加持下，狐族只要修炼到九尾便可以脱离兽体，长时间维持人体。


    现在，她问自己甘不甘心？


    属于是吃饱了还把锅给砸了！


    那我问你。


    没了灵域，谁来给我九转青阳丹？


    没了九转青阳丹我如何在冥界生存？


    回答我！


    look in my eyes！


    tell me


    way！


    啊！


    我要不要活着，我要不要照看花王？


    我要不要为自己负责？


    你天狐是不用九转青阳丹，可不代表我们不用。


    现在就问我甘不甘心？


    尼玛*****！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本事，我早就不干了！


    你以为当狗简单啊！


    当狗很累的啊！


    站着说话不腰疼！


    月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郁，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天狐，你不必多言。我与灵域的契约已定，不会更改。"


    玄马轻叹一声："文宸月，你变了。曾经那傲视群雄的月王去哪了？"


    "死了。"月王冷冷道，"死在大千界那场大战中。"


    玄马沉默片刻，突然话锋一转："林烬来了。"


    月王瞳孔微缩："谁？"


    "林烬，那个大闹灵域的寄灵人。"


    玄马盯着月王的表情变化，"他现在正在花谷。"


    月王眉头紧锁："他来做什么？"


    倒没着急去花谷看看花王。


    他跟花王之间有联系。


    一旦花王受重伤或者死去他都会知道。


    现在花王生命体征好的不能再好。


    那也就说明林街并没有对花王出手。


    毕竟花王老实人一个，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


    林烬怎么了？林烬也得讲道理！


    "还能做什么？"玄马轻笑，"自然是冲着蓬莱仙境来的。"


    月王转身，银袍无风自动："灵域知道吗？"


    "你觉得呢？"


    "灵域现在自顾不暇，哪有精力管这里？"


    玄马反问。


    月王沉默良久，突然问道："你为何告诉我这些？"


    玄马走到月王身边，与他并肩而立："因为我想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选择？"


    "没错。"玄马转头看向月王，"林烬此人不简单，或许能打破灵域对你们的束缚。"


    月王冷笑："就凭他？"


    "就凭他。"


    玄马笃定道，"他能在灵域全身而退，就证明了他的实力。"


    月王陷入沉思。


    玄马继续道："文宸月，机会只有一次。是继续做灵域的看门狗，还是赌一把？"


    "赌什么？"


    "赌林烬能给你想要的自由。"


    月王的目光闪烁不定。


    自由......


    这个词对他来说太过遥远。


    自从来到冥界，他就如同笼中鸟，被灵域用九转青阳丹牢牢控制。


    每月的丹药，既是续命良药，也是致命毒药。


    不吃，修为倒退，形体崩溃。


    吃，就要永远受制于人。


    "我需要考虑。"月王最终说道。


    “不过......”


    说着月王猛的盯着玄马。


    那银白色的眼瞳里透露出审问。


    “据我所知，你现在应该在帮皇甫龙斗做事吧？”


    “这林烬我记得应该是跟你们有冲突的吧？”


    “怎么？现在开始帮林烬说情？”


    “你也要当三姓家奴？”


    月王略带嘲讽的看着玄马。


    这既是口头逞利，又是摸底。


    他要摸清天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到底是站在哪一边。


    自古都有句老话，精的跟狐狸一样。


    玄马一边帮助皇甫龙斗做事，一边帮林烬说情。


    不对劲！


    十分有一百分的不对劲。


    这玄马到底有什么谋划？


    他跟林烬有什么py交易？


    需要用他们来做拜帖。


    这些他都要清楚，不能傻乎乎的给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拿他们打窝？


    那也得有实力接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