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苍龙宝匣,东皇太一的无上之威!
作品:《我,大秦天道,开局点化始皇帝》 兵败如山倒!
城破之后,新郑城中,一片混乱。
韩王宫。
“大王,大王……”
宫内,一个老太监急匆匆的冲进大殿。
“大王,秦军已经进城了,大王快随我逃吧!”
“否则,秦军包围王宫,就,就……”
……
老太监从小入宫,侍奉韩王安已经几十年了,可谓是忠心耿耿,此刻han国将灭,老太监冲来,抱着拼死也要送自家主子出城的念头。
“罢了!”
“罢了……”
韩王安一脸颓丧的坐在王座上,肥胖的身躯显得虚弱无比,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秦人虎狼,如今二十万大军已经包围了新郑城,han国若灭,他这个韩王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韩王安心灰意懒,双手抚摸着屁股底下的王座,一脸的留恋之色,他这些年一直委身于姬无夜,被姬无夜压制着,不就是留恋这张王座么?
只可惜,如今这一切都要没了……
……
秦军入城,整个新郑早已经乱成一团。
韩王宫中,无数宫人侍女在疯狂的从宫中搜寻宝物奇珍,想卷着宝物逃命。
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些本来在韩王安面前唯唯诺诺的宫人侍女们,此刻就当着韩王的面,甚至将大殿中的宝物都一抢而空……
在韩王宫深处。
一道妙曼身影正慌张的往一座不起眼的殿宇中走去,那女子身材妖娆,气质妩媚,端是一迷人眼睛的绝色尤物。
此女,赫然便是夜幕四凶将之一的潮女妖!
路上偶尔奔走逃命的侍女宫人们见了,连忙退开绕道,显然,是内心有些畏惧潮女妖这个明珠夫人!
很快,潮女妖上去,推开殿门。
大殿之中,空空荡荡,如今已经没有重兵把守,只在殿中央,供奉着一只金色的箱子!
“果然!”
潮女妖入殿,一眼便看见了供奉的那个金色盒子,顿时心中一喜。
这可是整个韩王宫中最珍贵的宝物之一,虽说han国已经无力回天,但若是能在临走前带走这样东西,日后在江湖中多少也能寻到一块立足之地!
当下,潮女妖不再迟疑,纵身一跃,穿过守护宝匣的层层机关,探手便要抓住那枚金色的箱子。
眼见着就要拿到宝匣,潮女妖的心中涌现出一股喜意。
只是,乐极生悲,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嗡!
嗡……
……
骤然,虚空之中,有一抹道蕴涟漪忽然浮现。
“你若敢碰到它,吾便让你永坠地狱,不可超脱!”
在潮女妖耳畔,忽然,一道带着幽冷之意的声音响起。
嗯?这……
潮女妖面色骤变,当那道声音出现的瞬间,只觉得全身发冷,仿佛瞬间被冰冻在了半空中一般,竟然当场被定住不能动弹了!
嗡!
下一刻,在潮女妖眼前,虚空之中,凭空浮现出一道无上身影。
却见那道身影全身包裹在黑袍之中,周身甚至有黑气弥漫,脚踩虚空而行,如同一尊无上神祗一般降临在世间!
“这……”
潮女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在颤抖,她的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惊惶和畏惧。
这是神的身影吗?
那一股无上的气息,吓得潮女妖有种如坠地狱的感觉。
那身影周身,道蕴弥漫,脚踩虚空而行,直接无视了宝匣附近的各种机关,缓缓的走向宝匣,抬手要将宝匣拿走。
嗯?
然而,就在那位无上存在要取走宝匣的瞬间,却是眉头一皱,扭头看向了殿门口处。
“小老鼠,既然来了,难道还要在吾眼前玩这种藏匿的把戏么?”
还有人?
听到此言,潮女妖闻言心中一惊。
她一路赶往这边,可是仔细检查过,这座大殿附近,没有一个人的啊!
“东皇阁下不愧是宗师之上的无上存在!”
“属下的隐匿之法,乃是东厂第一,整个天下能够发现我踪迹的人,也绝不超过三个人!东皇阁下的感知之力,属下佩服……”
……
人未到声先至。
很快,殿中再次出现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武士身影。
来人入殿之后,便恭敬地朝着东皇太一参拜。
“东厂大档头王业见过阴阳家东皇阁下!”
……
东厂?
宗师之上!东皇太一?
潮女妖闻言,只觉得一阵手脚冰凉。
这一刻她算是明白了,她这次恐怕是插翅难逃了……
“东厂的老鼠,也敢窥伺本座了?”
东皇太一脚踩虚空,负手而立,身上有一股无上恐怖的威压散发,如同一座恐怖的山岳一般,直接压在了东厂大档头王业的身上。
噗通!
天人境存在的威压,王业不过宗师初期,如何能够承受得住,当场被压得跪裂了地上的石板。
“东皇息怒,我奉王命前来,取走宝匣!”
王业强撑着恐怖的威压,连忙拱手解释。
王命?
东皇太一闻言,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我阴阳家入秦,大王已经说过,将此物送于我阴阳家的!”
东皇太一缓缓开口,语气平静,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是,这平静的语气落在王业的耳中,却如同神明的质问,惊的他冷汗直冒。
“小的不知!”
“属下只是奉王命行事!”
……
王业连忙拱手解释。
东皇太一闻言不语,整个大殿都因此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中。
如此,王业感觉仿佛过去了一万年一般。终于,王业感觉身上一轻,本来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的威压骤然消散于无形。
“既然是奉王命,那此物便交给你东厂带回,吾去找大王讨要便是!”
“将此物看好,若有闪失,吾拿你东厂是问……”
……
殿中,当王业回过神来的时候,东皇太一的身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东皇太一幽幽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王业大口喘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王业仍旧心有余辜,感觉仿佛是经历了一次生与死一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