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转机

作品:《开局怒怼李世民:这太子我不当了

    “他出身将门,深受忠君爱国、持身以正的教育,最是看不起这等毫无骨气、只知钻营的小人。扶余慈在信中所言,在他听来不仅毫无价值,反而充满了诡诈和危险的气息。


    “将军,是否要回复……”身旁的副将试探着问。


    “回复?回复什么?”程处默冷哼一声。


    “与此等人有何可说?难道要与他密谋如何祸乱百济吗?简直荒唐!


    我大唐王师,行事光明磊落,若要征伐,自当堂堂正正,岂能行此鬼蜮伎俩,与此等无父无君之徒勾结?”


    他拿起那封信,毫不犹豫地将其凑到旁边的烛火之上。火焰迅速吞噬了信纸,将扶余慈的“心血”和“期盼”化为了一小撮灰烬。


    “传令下去,日后若再有此人的书信,一律原封不动,连同来源一并上报安东都护府存档,不必呈送于我。”


    程处默沉声下令,“另外,将此事以密报形式,简要告知阿史那都护和长安兵部,只陈述事实,不必加我等评断。”


    “是!”副将领命而去。


    程处默看着那团灰烬,摇了摇头。


    他如今肩负镇守一方之责,每日要处理军务、安抚地方、协调与新罗官员的关系,忙得不可开交,哪有心思去理会一个远在长安、异想天开的失势王子?


    在他眼中,扶余慈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其行为徒增笑耳。


    远在长安的扶余慈,自然不知道他寄予厚望的第二封信,连程处默的案头都没待热乎就化为了飞灰。


    他还在做着双管齐下、总有一路能走通的美梦,每日在宅邸中盘算着当了“百济王”之后,该如何享受那无尽的荣华富贵,该如何在长安的勋贵圈子里扬眉吐气。


    时间,就在他这种不切实际的期盼和偶尔因杳无音信而产生的焦躁中,一天天流逝。


    他的“亲王梦”似乎依然绚烂,但通往这个梦的道路,却仿佛被笼罩在浓雾之中,看不到任何切实的踪迹。


    而**的是,在大唐帝国庞大而精密的统治机器面前,他这点小心思和小动作,渺小得如同尘埃,根本无人真正在意。


    扶余慈寄予厚望的两条线——太子李承乾与将军程处默,如同石沉大海,连一丝涟漪都未曾回报。


    他曾试图通过往日结交的一些中低层官员和文人打探消息,甚至不惜花费重金,但得到的反馈要么是含糊其辞,要么是直接表示“爱莫能助”、“此等军国大事,非我等所能置喙”。


    他这才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这个“归义侯”看似光鲜,在真正的权力中枢面前,是何等的无足轻重。


    没有实权,没有根基,没有足以打动上位者的筹码,仅凭一腔“**”的热忱和一张空头支票,根本无法撬动大唐这架庞大而精密的机器。


    “为什么?为什么金恩静可以,我就不行?”这种不甘和怨怼日夜啃噬着扶余慈的内心。


    他眼看着当年那个还需要在大唐朝廷上小心翼翼周旋的新罗公主,如今虽无实权,却顶着大唐亲王的尊号,享受着万户食邑的供养,地位超然;


    而自己这个曾经的百济王子,却只能在长安这座繁华的都市里,当一个被人渐渐遗忘的闲散侯爷,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几乎让他发狂。


    他回想起自己当初毅然留在长安的决定,本以为是一步妙棋,如今却仿佛成了作茧自缚,被困在这座金色的牢笼里,眼睁睁看着机遇从指缝中溜走。


    多方奔走却毫无所获的挫败感,让他如同困在笼中的野兽,烦躁易怒,连平日里觉得颇为自得的诗酒唱和也失去了兴致。


    他开始疑神疑鬼,觉得周围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嘲讽,仿佛在说:“看啊,就是那个异想天开的百济王子,还想学新罗王**求荣,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他甚至迁怒于仆役,府中的气氛也因此变得压抑非常。


    就在扶余慈几乎要被绝望和焦躁吞噬,觉得自己此生“亲王梦”碎,只能庸碌无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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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死于长安之时,一个他从未预料到的转机,却伴随着凛冽的寒风,悄然降临。


    这个转机,并非源于他自身的努力,而是源于百济国内那如同火山喷发前般不断积聚的不安与恐惧,以及其王义慈最终做出的一个疯狂而冒险的决定。


    自从大唐以雷霆手段平定新罗内乱,将金恩静扶上“新罗王”之位,实则将新罗完全纳入掌控之后,与新旧罗仅一山之隔的百济,就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朝野上下,弥漫着一种“唇亡齿寒”的危机感。


    尤其是百济王义慈,他深知自己过去与高句丽暧昧不清,甚至在唐丽战争初期有过首鼠两端的行为,虽然最后迫于压力臣服纳贡,但大唐是否会就此放过百济?


    下一个被“羁縻”、被“消化”的是不是就是百济?大唐在新罗驻军,设立熊津州都督府,并不断向半岛增派官员和物资,这一切在义慈王看来,都是指向百济的利剑,悬在头顶,不知何时落下。


    这种恐惧,随着时间推移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日益加剧。


    他派往长安的使臣带回的消息,除了例行公事的安抚外,并不能让他真正安心。


    他看到了大唐皇帝对周边势力的强硬手腕,也看到了那个“新罗王”模式的本质——用虚权换实利,看似尊荣,实则**。


    他绝不能接受百济像新罗那样,不明不白地就成了大唐的一个羁縻州府,自己即便能得个虚衔,也不过是仰人鼻息的傀儡。


    巨大的危机感压迫着他,促使他必须做出抉择——是坐以待毙,还是铤而走险?


    “坐以待毙,不如奋起一搏!纵然身死,也好过将祖宗基业拱手让人,做个愧对先王的**之君!”


    一个危险的念头在义慈王心中疯狂滋长。


    他要搏一把!


    而在这个关头,一个意想不到的“盟友”也正急于寻找出路...


    那就是败退后仍在负隅顽抗的**残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