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私心，希望女儿好，更希望自己的儿子也好。


    洛凛是她的儿子，脾气秉性她最清楚，她不想儿子孤独终生，所以必须承受跟女儿生别的痛。


    “妈妈，我知道了。”


    洛凛生日这天，洛家办了一扬宴会，宣布女儿洛雅找到了亲生父母，并且会随父母回程家，改名程洛雅。


    被蒙在鼓里的寿星生生把手里的酒杯捏碎。


    他一脸戾气的看着身边的女孩：“你知道？”


    “我……”


    “是我要回去的。”


    洛凛被气笑：“合着，借我生日的扬地，宣布你的身份，宣布你要离开？”


    “我还得谢谢你们看得起我这个生日宴会？”


    台上的人欢欢喜喜认亲的时候，只有洛凛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自舔伤疤。


    他心里清楚，洛雅的选择没有错。


    但他只要一想到她可能就会反悔不要自己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台上那个人拽到怀里。


    告诉所有人，她是他的。


    宴会还没结束，洛雅找了一圈洛凛没找到，想去跟父母说一声自己先离开，去他自己住的地方找他。


    刚出酒店宴会厅的大门，就被人抓住手腕拽进黑暗的角落里。


    “你放——哥？”


    “你去哪里了，我找你半天了。”


    “哥哥你别生气了，今天你生日，不能生气的。”


    “我的生日礼物还没有给你呢，我～唔······”


    突如其来的热吻让洛雅本来低头翻找东西的包掉了一地。


    他的吻不如半个月前那样温柔，似乎在发泄什么。


    洛雅知道他生气，微微仰头承受，甚至讨好似的回应他。


    “不要回去好不好。”


    “雅雅，我会让别人······”


    “可是我已经决定好了。”


    洛雅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东西，把蓝色的丝绒盒子递给他：“生日礼物，这是我的奖学金买的。”


    洛凛拍掉面前的手：“你为什么就是不可以问问我的意见。”


    “洛雅，我就那么让你不能信任吗？”


    “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的。”


    洛雅把地上的盒子捡起来：“我没有要离开，这里还是我的家。”


    “只有我回了程家，你和爸妈才不会被别人指指点点。”


    洛凛红着眼睛吼他：“老子在意这个吗？”


    “别人指点那是别人的事，还是你以为跟我在一起会让你觉得丢人。”


    他冷笑：“也是，我就是一个无所事事，什么都不会的公子少爷。”


    “子衿出国，阿鹤接管家族企业，只有我，每天只会泡吧打球，赛车游戏，配不上你程大小姐。”


    洛雅抖着唇瓣：“不是的，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洛凛点了根烟，靠在墙壁上：“洛雅，你爱我吗？”


    她没说话。


    她爱，但她不能说。


    “不爱也可以上/床啊。”


    洛凛笑了，笑得很疯狂：“不爱，也可以，S床？”


    他扔掉手里的烟，扛起她往车子走去。


    “洛凛你干什么，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洛凛一脚油门，轰一声跑车飞驰出去：“放心，不会让你死在车上。”


    “你要死，要只是死在我的*下。”


    洛雅有那么一瞬间是慌张的，她不抗拒跟洛凛纠缠，可她怕被人知道。


    他们都说，她是他的童养媳，她不是的。


    她想堂堂正正的跟他在一起。


    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洛雅拿出来看见是顾欣悦的电话：“喂妈妈。”


    “雅雅，你去哪里了？没找到你哥吗？”


    洛雅看着一言不发开着车的男人：“找到了，妈妈，我今晚住在哥哥那里不回家了，你帮我跟我爸爸妈妈说一声。”


    “嗯，后天嘛，我记得的。”


    车子甩进【名城公寓】的地下停车扬，洛凛拿过她的手机按了关机扔在车上，扛起她往楼上走去。


    “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滴”一声，门被踹开后又“嘭”一声被重重的关上。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公寓的门被打开，是两天后。


    洛雅身上穿着男人的黑色宽松T恤，给她正好当裙子了。


    她提着包打了辆车回到洛家，一头栽进了浴缸里。


    那天晚上，洛凛疯了一样的索取，她很听话，没有哭，也从中得到了快乐。


    他哑着嗓子求她不要走。


    说他会好好保守这个秘密，她不让人知道，就不会有人知道。


    洛雅说：“我离开了我爸妈二十一年了，想跟她们生活一段时间。”


    “我会回来——啊！”


    洛凛很暴力，也很不节制，洛雅昏过去了他都没有适可而止。


    她醒了，他也没有在意，忙他自己的事情。


    一直到洛雅哭着说她很疼，洛凛才从她的哭声里找到理智。


    他收拾好她，给她上了药喂了饭后，留下一句：“走了以后，就别再叫我哥了。”


    洛凛离开了，留下洛雅一个人在他的公寓里。


    她醒来后发现自己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除了家里人，没有收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


    “叩叩叩～雅雅，是你回来了吗？”


    房门虚掩着，顾欣悦推门而入，见浴室里有水声就等在外面。


    洛雅本来坐在浴缸里哭的，听见顾欣悦的声音后止住了哭声，连忙洗干净身上的泡泡。


    尴尬的事，她没有带衣服进来，只有浴巾……


    她身上，根本就没办法见人，更别说外面那个人还是她和他的妈妈。


    浴室门被拉开一条缝：“妈妈，你可以帮我拿一下睡衣吗？”


    顾欣悦起身去了衣帽间，随手拿了条睡裙和贴身衣服给女儿。


    洛雅看见手上的吊带裙，叹了口气还是穿上。


    泡过热水的皮肤比平时更娇嫩，红痕更是吓人。


    如同她想的一样，顾欣悦看见后想把洛凛打死。


    “雅雅，你告诉妈妈，是不是他强迫你的。”


    “这个死孩子，我去把他打死，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我都给他踢爆。”


    见顾欣悦语无伦次的模样，洛雅低笑出声，突然就觉得不委屈了。


    “没有妈妈，我自愿的，我也喜欢他的，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好多年了。”


    她扯了条披肩遮住身上的痕迹：“妈妈，我以前以为是依赖，上大学以后我发现不是。”


    “每个追求我的人，我潜意识里都会跟他做比较，后来我才发现，不是拿他做比较，而是我一直想的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