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明家拜帖
作品:《全家偷听我心声自保,我只想囤钱跑路》 沈父没说话,沈墨珩以为他是放不下心中的坚持,忍不住质问,“父亲你清醒一点,你忠的君现在想要你全家的命,难道你真要等在原地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吗?”
“二哥/二弟。”
砰。
沈父一拳头砸在桌案上,打翻了桌子上的砚台和笔架,“朝堂上的水那么深,岂是说退就能退得了的?一旦我交出权利,皇上确实不会再对永宁侯府动手,那其他人呢?”
“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永宁侯府,一旦沈家失势,他们就会像苍蝇一样扑上来,届时他们拿什么反抗?”
“又拿什么来保护你们的娘亲和妹妹?”
“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倒数着日子过吗?”沈墨珩无力的坐回椅子上。
另外两兄弟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二哥/二弟不混迹朝堂,想法多是直来直去,但他们不一样,他们在朝为官在朝堂上那些蝇营狗苟十分清楚。
永宁侯府一旦倒下,立马就会有一大群苍蝇扑上来将他们瓜分殆尽。
“这些我们还有时间去运作,短时间内,就算是皇上也没有办法彻底斗倒永宁侯府,眼下更让我在意的是皇上对昭昭的态度。”沈父为官多年,看事情比他们更加的敏锐,“这是第二次了,皇上因为昭昭落了皇后的颜面。”
皇上既然想要对永宁侯府下手,但可以借着皇后为借口动手,可是皇上并没有趁机动手,反而看起来很维护昭昭,甚至为了她不惜让皇后一再丢失颜面。
皇上和皇后娘娘在一起多年,一直相敬如宾,没有多热烈的感情,但皇上对皇后娘娘十分都很敬重,在后宫也给了足够的体面,只有最近都因为沈昭昭连续罚了皇后禁足,这次甚至还被剥夺了管理六宫的权利。
皇上对昭昭的态度实在太过诡异。
不仅是对昭昭,还有太子。
这次的事情若放在以往,皇上肯定会为了太子中毒一事大发雷霆,并且严厉的惩罚相关的所有人员,可皇上不仅没有发怒,也没有惩罚,可以说是除了大张旗鼓的找大夫外,没有任何动作。
沈砚舟想起那一日,母亲把沈云薇接回来时原本是打算把沈昭昭送走的,他们是因为听到了沈昭昭的心声说永宁侯府会万劫不复,所以才改变决定把人留了下来。
“父亲,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皇上也能听到昭昭的心声呢?”
这个提议一出,顿时引来了其他三人注意。
皇上对沈昭昭前后态度的变化,确实很有可能。
“这个后续要留心观察一下,若是皇上也能够听到昭昭的心声,那么对我们家的局势倒是大有好处,可是昭昭的处境就危险了。”
“一个能够预知未来,熟悉他人过去和未来的人,皇上肯定不会允许这样的人落入其他人的手里。”
沈父冷静的分析完毕就让儿子们回去休息了。
本就是一路舟车劳顿,还没有好好的吃顿饭休息休息就又进攻折腾了一番,当务之急是先养足精神应付明天的大早会。
翌日。
沈父带着大儿子和小儿子去上朝,沈墨珩则是去了他自己的秘密基地。
回来的路上沈昭昭已经告诉他,那把火器已经遗失,他得赶紧再做一把出来给昭昭防身,这样就算昭昭再次遇上危险也能有还手之力。
沈昭昭则躲在自己的院子里面做康复训练,才走了几十步就已经大汗淋漓,“呼……不行了,我得休息一会儿了,这酥酥麻麻的感觉又上来了。”
秋心连忙上前给她擦汗,“小姐,大夫可再三交代,你现在只能适当的做一些康复训练,不可过量,今天您就别做训练了。”
“不做了,不做了。”她是想要尽快恢复自由行动的能力,但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你去给我准备一些热水,洗漱之后我们去一趟风花雪月楼。”
这么久了,她这个老板也应该去铺子上看一看了。
秋心去给她准备热水,只剩下她一个人在院子里休息,月管家这时候拿着一张烫金的拜贴走进来,“小姐,这是明将军家送来的拜帖,说是明小姐想请您参加她举办的宴会。”
“明家?”
她疑惑的接过来打开看,发现真的是她猜想的那个明将军,小脸一下就垮了下来,“咱们永宁侯府行的正做的端,才不跟这种三观有问题的人来往呢。”
说完就把拜帖丢到一边不管了。
月管家也没自讨没趣的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而收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小姐,宫中薛贵妃娘娘给您送来了许多礼物,正摆在前院,您可要去清点一下?”
“薛贵妃?”她疑惑的挑了挑眉。
自己好像和薛贵妃之间没什么往来吧?她怎么会突然大张旗鼓的给自己送东西?
随即又想到了皇后被禁足,六宫的事宜都交给了薛贵妃和惠嫔打理,她不会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吧?
可真是冤枉自己了啊。
自己可没想要主动做什么事儿,是皇后自己论不清自己的斤两在皇上面前大放厥词,故而才遭了殃。
“既然薛贵妃娘娘都送了,那就都收起来。”
以后永宁侯府被流放,这些东西还可以用来变成银子,有银子路上大家的日子也好过些。
洗漱完毕后,秋心推着她出了门。
来到风花雪月楼外,发现偌大的门口居然没几个人,和前几个月的门庭若市相比,简直是惨不忍睹。
风花雪月楼的生意怎么会变得这么差了?
“月满,这是怎么回事?”
原本月满正愁眉苦脸的趴在柜台上,突然听到沈昭昭的声音连忙起身迎接,“小姐,您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生意怎么会这么差?”
先前把银子耗光了,她还指着这两个铺子给自己挣钱呢。
没想到自己才出门一个多月,生意就变得这么惨淡,这不对劲儿。
月满苦笑着着指了指斜对面的几家店铺,“小姐有所不知,就在一个月前斜对面连续开了三家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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