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谁才是流氓?
作品:《真千金娇又媚,七零军少夜夜求回房》 “我刚才看到你和李半山在门口说话了。”
没有隐瞒,秦奂翻动手边的书,低声开口道。
他本以为自己进屋后,江织兰也会跟着进来。
想着她腿脚不便,所以就多等了她一会儿。
可没想到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进屋。
担心她出事,秦奂连忙出门查看,却发现她站在不远处,正和李半山说话。
从秦奂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江织兰的侧颜。
脸上笑容璀璨,显然不是假装出来的。
秦奂突然觉得心口发闷。
明明和李家都闹到这种地步了,她为什么还能对李半山笑得出来?
可面对他时,却大多是充满敌意的防备姿态?
如果他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江织兰的事,也就罢了。
可除了起初江织兰行踪诡秘,他怀疑过她别有用心以外,就再也没做过任何不好的事!
以秦奂这些天对江织兰的观察,她也绝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所以……她为什么会这样?
自从陷入这个怪圈后,秦奂便越陷越深,再也无法自拔。
可他在这边心中天人交战,江织兰却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哦,这样啊……”
哦?!
秦奂几乎被气笑了。
“你应该清楚,你和李半山不可能再做朋友了,无论是伯父伯母还是李家,都不会同意!”
“这是我的私事,秦参谋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抬眸冷冷望向他,江织兰低声道:“毕竟无论我和他是不是朋友,秦参谋都管不着!”
“我是管不着,但也请你为伯父伯母考虑。”
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书脊,手背上青筋隆起,秦奂俨然在极力克制自己的脾气。
二人四目相对,谁也不愿意让谁。
眼下这局面,再学也没意思了,江织兰起身:“秦参谋如果看不惯我,那就请回吧!我自学也可以,不劳烦你……”
刚挪动脚步,还没离开桌边,突然踩到江文怡进来时,不小心洒在地上的茶水。
顿时脚下一滑,江织兰不受控制地朝后方摔去……
此刻,秦奂也在因她的话而恼火,根本没注意江织兰正朝他的方向倒过来。
下一刻,馨香的身体猛地扑入怀中。
江织兰稳稳当当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一个抬头,一个低头。
四目相对,怒气荡然无存,此刻只剩下了无法言语的尴尬……
“不,不好意思,脚滑了。”
瞥开目光,刚才的硬气不复存在,江织兰结巴开口解释,想要挣扎着起身,却不小心又坐了回去。
耳边传来男人的闷哼,她瞬间脸红到了耳根。
只有一只脚能使得上力,实在不好挪动。
又尝试了几次,无一例外都摔了回去。
正当还想再尝试时,纤瘦的腰被紧紧箍住,耳边传来秦奂略带恼火的低声警告。
“别再动了。”
没了刚才的恼火,此时只剩无奈。
“那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然后呢?让你再继续脚滑吗?”
秦奂一语双关,惹得江织兰更加面色通红。
她也不想啊,谁知道偏偏就这么巧,不偏不倚地栽在了秦奂怀中。
让她的解释,显得多余又牵强……
白皙脸蛋越来越红,江织兰咬唇看向他,眼底怒火中烧。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快点让我起来,流氓!”
手上微微用力,秦奂原本已经要将她抱起。
听闻江织兰的话,却猛然一顿。
再抬眸时,幽冷目光里带着几丝玩味。
手上力度缓缓放松,他猛地泄了力。
江织兰便不由自主地,再次重重坐在了他腿上!
往日淡漠平静的脸蛋,顿时燥红不已,身上像被蚂蚁疯狂噬咬,江织兰气得不行:“秦奂,你做什么!”
“为了不让江同志误会我是流氓。”
秦奂耸耸肩,态度无所谓道:“江同志自己投怀送抱,可不是我动的手,既然你觉得我是流氓,那就自己想办法站起来吧!”
公报私仇,绝对的公报私仇!
不过江织兰向来倔强,懒得和他掰扯,愤怒转过脸,便再次尝试站起。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江文怡没直接对付她,偏偏在这儿给她使了绊子!
上楼的一路,她心里憋着气,根本不管茶水被撞出来多少。
进了屋后,更是撒得满地都是。
落在木地板上,别提有多滑了!
脚下全是水渍,无论江织兰怎么踩都踩不实,一次又一次,狠狠跌坐在秦奂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发梢飘出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秦奂就算再坐怀不乱,此刻心跳也不由得加速……
突然——
秦奂面色一变,猛地抓住江织兰的手!
“你做什么?!”
见他面色严肃,江织兰只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做什么?当然是想办法站起来啊!”
可话刚说完,她就愣住了。
脚上无法用力,江织兰只能靠别的方法借力。
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自然搭在了秦奂的腿上。
可此时,余光瞥向她刚才搭手的地方……
赫然是绿色军装裤的中间部位,此刻似乎已经鼓了起来!
顿时,脸像煮熟了的虾,红得吓人。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不必解释了。”
秦奂低沉开口,眸色带有深意:“谁才是那个真正的流氓,想必大家心里都有数了。”
“你说是吧,江同志?”
一时间,江织兰竟无法反驳。
毕竟不小心坐在秦奂腿上的是她,不小心按到敏感部位的又是她!
相比之下,秦奂好像更像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此刻,二人还维持着暧昧的姿势。
江织兰紧咬下唇,明白自己如果不道歉,这事过不掉了。
只好闭上眼,认命般开口:“是我说错了话,对不起秦参谋,我认错!”
轻哼一声,秦奂终于不再为难她。
大手揽住她纤细的腰,将她从身上抱了下来,双脚触碰地面。
秦奂这才惊觉,原来她这么轻。
远比他们训练时背的沙袋,还要轻上许多……
难怪这么瘦。
虽然二人已经分开,可此时屋内的暧昧气氛却并未因此消弭,反而越发尴尬。
双手着桌面,江织兰连忙坐在椅子上。
正要说话,房门被猛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