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带二壮回家
作品:《渣爹害我被流放,反手搬空他库房》 林芝芝故意把两个钱袋高高抛起,让里面的银钱发出“哗啦啦”的诱人响声。
这下,花婶更加着急了,忍着身上的疼痛,强撑着站起来,扑到林芝芝面前。
可林芝芝哪里会让她挨到钱袋。
她身体灵巧的一闪,几步跨到二壮面前,把两个钱袋交到二壮手里。
二壮握住自己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看向花叔花婶,激动道:“三子没了,我想着,你们心里肯定难过。
所以才想把我的这份钱也给你们。
可我错了。
三子死了,你们不仅不难过,还借着机会敛财。
既然这样,你们也不配得到他的钱。”
说完,他正要把三子的钱扔进竹林边深不见底的山坳里,却被周长明拦了下来。
周长明接过钱袋,问二壮:“你可知道这钱袋里一共有多少钱?”
二壮脱口而出道:“三年的工钱,一共是二十两零三百五十个铜板。”
周长明又问:“结算工钱的时候,帐房可有给你们结算单子?”
二壮忙点头:“有,也在钱袋里。”
周长明当着村长和村民们的面,把三子和二壮的结算单子都取了出来。
“大家看,这是三子和二壮的结算单子。你们有识字的,尽管上前看看。
再数一数钱袋里的银钱,是不是能和单子上的金额对上。”
周长明把写着三子和二壮名字的结算单子递到村长手里。
又让村民们帮着一起清点钱袋里的钱。
有个年轻后生正在私塾里念书,他看过结算单子,又仔细数了钱袋里的银钱,奇怪道:“三子的钱袋里是有二十两零三百五十个铜板,可二壮的钱袋里只有二十两零一百五十个铜板。”
二壮艰难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解释道:“回来的路上,我用二百个铜板买了三个干葫芦瓜。”
年轻后生点了点头,又疑惑的看向周长明,问道:“老丈,你为何要我们数他们的钱呢?”
看着白花花的银钱,花婶的心就跟猫抓似的,大声喊道:“那两袋银钱都是我的,我的!
你们给我还回来!”
周长明就跟没听见花婶的嚎叫声似的,把三子的那个钱袋交到村长手里,说道:“村长,三子的工钱和结算单子大家都看过了。
二壮把他的钱带回来,并没有贪半个子。”
见村长和村民们点头,周长明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子,继续道:“虽然三子没有留下尸骨,可也不能连个坟都没有。
他的家人不顾惜他,只能麻烦村长你在村中的墓地给三子立一个衣冠冢。
至于他自己的工钱,我就自作主张,交到你手里了。
这二十多两银钱,全捐给村里,给孩子们盖个小学堂,再请个先生教孩子们读书认字。”
听到这里,二壮激动的一颗心跳个不停。
他强撑着走到村长面前,把自己手里的那包银钱也交到他手里,郑重道:“村长,我的钱也捐给村里。
既然要盖学堂,那咱们就盖大一些,坚固一些。
再加上我这些钱,应该够了。”
二壮的话刚落,花叔和花婶就失声尖叫起来。
“那是我儿子的钱,你们凭什么决定这笔钱的用处。
你们要是不把钱还给我,我跟你们没完。”
眼巴巴盯着那两个钱袋的一子也激动的喊起来:“那可是我娶媳妇的钱,凭什么拿去盖学堂?
你们把钱还我!
还我!”
二壮再也受不了花叔一家的贪婪,握紧拳头朝他们喊道:“够了,你们这样的父母,根本就不配得到三子的钱。
把钱捐给村里,三子一定会高兴的。”
这么多年来,白云村一直都没有自己的私塾,想要读书的孩子只能天不亮就起来,走一个时辰去县上。
要是能在村里办私塾,那可是惠及全村的好事啊!
见花叔花婶还在叫嚣,村民们纷纷皱眉道:“三子没了,你们连个坟都没给他立,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钱。
虽然他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可也任劳任怨的给你们干了十几年的活。
现在他死了,你们连他最后一点东西也不放过,还是不是人?”
“没错,你们这么过份,就不怕三子半夜来找你们吗?”
“三子是个可怜孩子,遇见你们这样的养父母,算是倒了大霉了。”
周长明直接把整个村子的人都拉到花家的对立面。
花叔夫妻俩想要要回钱,门都没有。
不但三子的钱要不回去,二壮也不会再被花叔花婶道德绑架。
“二壮,你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周修武扶住摇摇欲坠的二壮,林芝芝赶忙把水囊递到他嘴边。
渴得嘴唇干裂流血的二壮感激的看了他们一眼,扶住水囊大口喝了起来。
清凉甘甜的灵泉水入腹,二壮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瞬间得到滋润的叶苗,一点点舒展开来。
事情处理完毕,林芝芝一行人在花叔花婶不甘的哭声中离开了白云村。
和送他们到村口的村民们告别,二壮捧着钱飞燕塞到他手里的肉包子,垂着脑袋不安道:“侯爷,都是我不好,不仅让你们担心,还让你们为我花钱了。”
周长明笑着看他:“我们在海上遇险的时候,要不是有你花钱买的干葫芦瓜,只怕文儿和和儿都活不下来。
你对我们也有救命的恩情,所以我们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只不过,要是想要将花叔花婶送官,告他们囚禁虐待你的罪过,中间又要牵扯出不少事来。
现在也只能暂时如此了。”
二壮赶忙道:“这样就够了,现在有全村人给我撑腰,量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周长明拍拍二壮的肩膀,语气温和道:“好,那咱们现在回家。”
林芝芝他们踏上回家之路的时候,林婉儿正焦急的站在刘夫人的梅兰院外,等管家出来。
正午的太阳晒在人身上,有一种灼痛的感觉。
林婉儿悄悄动了动站得发麻的腿,心里暗骂管家办事不利,亏她还一大早起来把他儿子尿湿的床单洗得干干净净,还晾的整整齐齐。
就在她等得心焦不已的时候,管家终于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林婉儿心里一喜,赶忙上前问道:“怎么样?夫人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