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最凶之卦
作品:《摆摊算命后,顾总天天来蹭我气运》 “呕……yue……”
听到身后奇奇怪怪的声音传来,裘旺财顿时加快了步伐,一边跑一边将护身符攥的紧紧的,刚走到小区门口,人就被几个安保人员给拦住了。
“就是他,刚才我就在监控里看到这人鬼鬼祟祟的!”
“九号别墅的房主说你未经他的允许私自进入他家偷窃,我还以为听错了,你这人是穷疯了吧?那一幢楼是什么地方你没听说过?你是外地来的?”
裘旺财被两人架住,心里苦不堪言,“误会啊,我真不是小偷,我是帮九号别墅那户人家转运佛像的。”
保安一听别有深意的挑了挑眉,九号别墅里面有一尊温玉观音,是第二号房主花重金造的。
他们在这工作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有小偷敢去偷那一户人家的东西。
“还敢嘴硬,我们已经报警了,等着警察来带你走吧。”
……
聚宝阁。
沈竹清刚吃完饭回到店里就看到周管家抱着一个很长的金丝楠木盒子来找她。
“沈小姐,我们大少爷家里有一幅画弄脏了,想请您帮会忙修复修复。”
沈竹清接过盒子,打来一看,顿时有些愣住了,这不是昨晚上在顾老爷子书房里的那副《富春山居图》吗?
她看得出昨晚上的跟现在的是同一幅画,什么时候成顾家大少爷家里的了?
“好的,这幅《富春山居图》沾了点水,大概需要两天才能修复好。”
周管家点了点头,“没关系,修复好了还麻烦您亲自送到御翠园A6栋一趟,顾老爷子已经跟大少爷打过招呼了,相关的费用他会结算的。”
“好的,没问题。”
沈竹清将周管家送出去,看着盒子里的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
……
另一边,宋儒儒接到警局电话的时候人刚到平遥兰大街405号。
“偷窃?裘旺财?”
、 “都是误会,陆家有人在警局吗?”
这会儿陆昭还不在,宋儒儒只好给联系他解释了一番。她在江家门口站了一会儿,解决好裘旺财的事情就带着齐妄敲了敲门。
江晨顶着一个鸡窝头出来开门,一见来人是宋儒儒,立马准备关门,可还是晚了一步。
宋儒儒早已经踢开门进去了。
“你干嘛?私闯民宅违法的知道吗?信不信我找警察抓你们?”
“违法的事情你跟你爸还干的少了吗?你赶紧报警,说不定警方顺藤摸瓜就找到了你们犯罪的证据。”
江晨大步跟上去,脸上又是心虚又是恼怒,想伸手去拽宋儒儒,被齐妄挡在中间。
此时有些恼羞成怒了,“你们到底来我家干嘛?”
宋儒儒直径走向地下室,江晨眼看不妙,立马给父亲打了电话,看着两人进去了,随即立马将地下室的门给锁上。
听着铁索敲击的声音,齐妄警惕的拍了拍门,“他好像在锁门。”
江晨笑的一脸邪恶,“既然这么喜欢我们家,来了就别走了。”
“他竟然敢锁我们?”
齐妄忙给家里的安保公司打了电话,拿出手机一看人都懵了,“竟然没信号!这怎么可能?”
“这里阴邪气比较重,多少会影响磁场,没信号很正常,不用担心,等找到齐遮的生魂,我带你们一起出去。”
“小遮在这里?”
齐妄半信半疑,这地下室看起来建的很结实的,如果不开锁,他实在想不到可以出去的办法。
宋儒儒点头不语,继续往里走,越往里越黑,伸手不见五指,一股怪异的血腥味渐渐浓郁,她拿出一张照明符,金灿灿的符在她手里发出万丈光芒。
齐妄惊呆了,“这,这是?”
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就一张黄纸,竟然可以这么亮,跟个小太阳一样,不仅亮,还让人浑身一暖。
“这是照明符。”
她走到洗手间角落,在一个黑色的陶瓷缸前停下来,“找到了,齐遮的生魂就在里面。”
齐妄大步走过来,狐疑的伸手想打开瓷缸,就被宋儒儒给拦下,“别动,这个陶瓷缸被人设了法,外面还涂了一层狗血,这东西压制过不少凶鬼,煞气逼人,千万不要随便触碰。”
宋儒儒将照明符递给齐妄,自己则是默默凝聚灵气在手指尖,刚摸到盖子,眼前的陶瓷缸就开始四分五裂,一个颀长的白影随即站了起来,齐遮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感觉在待在里面头就要炸了。
看着眼前的两人,他顿时眼前一亮,“宋同学。”
“哥,你们怎么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这里是哪里啊?我明明记得我跟着江晨去了明通寺啊。”
齐妄继续捂着鼻子,眼珠子提溜转,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在喊他。
宋儒儒凝聚一股灵气一掌打入齐遮的身体里,齐遮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起来,“我不是跟你说不要管江晨吗?你怎么就不听?”
齐遮讪笑,“我是看他那天鬼鬼祟祟的,不像是要去干好事的,就跟着他一起,我是看着他去了明通寺才跟进去的,我想着寺庙是佛门之地,不会怎么样的。”
“不是所有寺庙都是安全的,现在和尚心思坏的很,要不然怎么会将你的生魂活活剥下来封印在这里?”
“生魂?”
“你去碰碰你哥你就知道了。”
齐遮满脸不解,却还是按照宋儒儒说的去做了,他的手完全触碰不到齐妄,身体直接从他身上穿过去了。
“这……怎么会这样?所以我是死了吗?”
齐妄怔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宋儒儒跟空气对话,他实在觉得瘆得慌,“宋同学?”
与此同时,明通寺。
一个穿着红色袈裟的光头和尚正在藤椅上悠哉的休憩,突然心头一紧,他猛地捂住心脏猛吐了几大口鲜血。
他拿出龟壳摇了摇,水雷屯卦,上坎下震,此卦是玄门开设以来公认的最凶之卦,预示着初生受阻,组织要做的事情将要遇到史无前例的阻碍了。
他二话不说直接朝自己的院子跑去,看来要躲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