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再见母亲,不明生父
作品:《手握通感玉佩,她改嫁绝嗣王爷!》 时媛媛只感觉肚子刺痛,可大夫却说无事,她骂骂咧咧的许久也不见外面的侯炀昊进来安慰自己。
她有些不舒服,冲外面喊道:“侯炀昊!”
侯炀昊此刻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想到自己好歹还在侯府,心中那一丝想法被抛之脑后,进入内室的那一瞬间,脸上满是焦急。
“娘子,你没事吧?我刚才询问大夫你的情况,接下来一段日子,咱们还是在家里好好养胎吧,你和孩子也不能再遭罪了啊。”
本来还有些怒意,此刻时媛媛只觉得心里暖呼呼的。
以前娘家她爱来,可是现在她感觉每次来都会挨打,她的爹娘已经变了,还不如婆家来的舒服,而且时城刚才的话她也听到了。
爹居然要给那个贱人这么多钱,给自己才多少啊,时媛媛觉得很委屈。
靠在侯炀昊的肩头,时媛媛柔声道:“阿昊,你带我回去好不好?以后我就靠你了,等你考上状元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嗯,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侯炀昊忍着心中的厌恶,瞧瞧的带人走了。
至于那些钱,时羡眠收到了两万两的银票,至于一千两的金子,也都兑换成了银票,那些被带走的少年回来的时候,都是害怕。
时明浩一直默默的注视着时羡眠,对于这个的庶姐,他其实见过几次。
本来就一直在寺庙长大,每月见到最多的就是父母和嫡姐,不过他也在嫡姐的口中听过时羡眠的名字。
当然,都是用小贱人,杂种替代的。
第一次正式见这个姐姐,应当是在秋猎那时了,那个时候的姐姐似乎还没有现在如此端庄,她的自信,是由内而外的。
时羡眠自然感受到了注视,她侧头对上时明浩的目光。
这小子,时羡眠回忆了一下,时明浩上辈子过得没现在那么好,似乎她死的前一年,就因为哮喘离世了。
从那之后,于晴晴就有些疯癫了。
整个时家,时羡眠最不讨厌的,大概就是这个孩子了。
“看我作甚?”
时明浩没想到她会与自己说话,轻笑一声道:“阿浩只是想多了解姐姐。”
时羡眠微笑道:“你不必了解我,我们虽姓时,可未来的交集并不会很多。”
想到他的身体,时羡眠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吧。”
时明浩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本就是身体不好,也是为了防止被皇上惦记才送去的寺庙,现在能回来也是因为身体大好。
可姐姐这意思是?
时明浩认真了些,道:“我知道了,谢谢姐姐提醒。”
给了这孩子买脑子,时羡眠等看着他入了族谱才带着钱财离开,众人在没了一开始的骄傲,低头哈腰的送人。
至于报复。
只要在这京城内,只要王爷还是王爷,那他们就没有任何报复的可能。
只能,自认倒霉了。
春茶和秋茶的身份,似乎于晴晴毫不在意,也是,不过是两个婢女,就算是死了也不会被人提起。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王妃,回王府吗?”
时羡眠想了想道:“去太上皇老宅吧。”
在临走前,她最后还想见见这个母亲,也想问问,她和傅家的关系。
马车很快就到了那老宅的门口,像是提早知道了一般,吴守成已经等在了门口,他老脸上满是温和的笑容:“您来了,小姐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时羡眠下了车,看着走在前面的吴守成,忽然问道:“吴公公,为何唤她为小姐?”
时羡眠有些好奇,毕竟吴守成可是韩城立身边的老太监了。
吴守成脚步未停,笑着说:“小姐就是小姐,此生都不会变。”
时羡眠不再多问,与白天来时不同,夜晚时这宅子倒是多了些温馨,不过很快时羡眠就看到了空地上摆放的箱子。
这是,行礼?
“来了啊。”元清坐在大树下,她头发披在身后,月光给她镀上了一层银白的光,那一瞬间,仿佛她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比起上次相见,这次的元清表情似乎还带了些宠溺。
可时羡眠心里却空落落的:“你要走了吗?”
她轻声问道。
元清抬头,看着这个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女儿,冲着她招了招手:“阿眠,你过来。”
时羡眠抿唇,走了过去。
她现在无错的,像个孩子,手被元清拉住,那有些冰冷的触感令时羡眠有些不好受。
两人相对而坐。
互相都在看着对方,时羡眠的眼眶有些湿润,她咽了咽口水,压下心中的情绪,再一次问道:“你要离开了吗?”
“嗯。”
元清点头,她的手抓着时羡眠的手:“记得我给你的玉佩,傅家的人会保护你的,这是傅家欠你的。”
时羡眠追问道:“去哪?”
元清无奈笑道:“圣光岛。”
这个回答是时羡眠没想到的,她张了张嘴,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母亲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元清继续道:“你不用担心我,没人能伤害我,我去圣光岛是为了寻一人,那人对我很重要。”
“是我的父亲?”时羡眠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我得父亲,究竟是谁 ?”
时羡眠本以为,元清会闭口不谈,可是她的神情似乎有些尴尬。
她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母亲比较活泼,谈的恋爱,有点多,就...”
时羡眠愣住了。
所以,母亲的意思是,她谈过好几个男人。
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了?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这个回答,猝不及防,两人都有些尴尬了。
元清轻咳一声道:“反正,傅家现在的家主,也有可能是你的父亲,有人脉不用白不用,你离开了京城,才是真正的自由,放心去吧。”
时羡眠想了想,将胸口的玉佩,和元清给的玉佩都拿了出来。
两个一模一样的玉佩,看的元清都有些诧异:“咦,这玉佩,你怎么有两个?”
时羡眠蹙眉:“这个是母亲你之前留给我的,母亲你不知道吗?据说是伴着前朝太子出生的玉佩啊。”
“您不是前朝太子的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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