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受伤之后,轮椅片场
作品:《手握通感玉佩,她改嫁绝嗣王爷!》 陆於看着老太的背影。
他受伤,除了时羡眠和他的亲信难过外,没有其他人难过,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陆於早就习惯了。
如今在陌生人身上感受到了善意和心疼,他有些无措。
时羡眠看着他那模样,心疼的不行,陆於的从前,比她过得或许还要辛苦的多。
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陆於抬头。
时羡眠温柔的宽慰:“你的付出,大家都看在眼里的,安心受着吧。”
自己当初的话,总算是起了作用,至少他们不会像以前一样,质疑陆於,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这里热闹非凡,可他们未曾看到。
不远处,一双眼睛盯着他们,眼神里,是嫉妒和不舍交织的情绪。
平静下,隐藏着非一般的风暴。
回到王府,久违的安全感让陆於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这一刻他才感受到了一股疲惫,自从出发去南方后,每一刻他都是精神紧绷的。
如今,疲倦涌上心头。
“阿眠,我想睡。”陆於抬头,话说的直白,时羡眠想歪了。
一旁的二虎连忙拉着林宇往外走,嘴里还在嘟囔:“走走走,带你去再吃点肉!补一补!”
春茶也拉着好奇的秋茶往外走,秋茶没经历过人事好奇,她春茶可是 有过夫君的。
不得不说,她们王爷真是大胆啊!
陆於后知后觉,似笑非笑的看着耳根红透的时羡眠,本来的睡意如今去了一大半,他家小媳妇都有想法了。
自己怎会让她失望呢?
房间里炭火一直备着,如今时羡眠却感受到了有点热。
陆於忽然伸手,揽住了时羡眠的腰,那炙热的温度,似乎比炭火还要炙热,尤其是那双眸子,更是仿佛要将她燃烧一般。
陆於声音带上了一丝啥样:“娘子在宴席上可是说过,回来要补偿为夫,如何补偿?”
本该一丝不苟的男人,如今学会了勾人,她还真有些把持不住。
看着端坐在那里的陆於,时羡眠忽然弯腰,鼻尖抵着他的鼻尖。
轻轻的蹭了蹭:“夫君如今,可是站不起来了?”
“是。”
陆於有些痴迷的看着眼前的时羡眠,声音带上了十足的情欲,如今哪怕不用玉佩,他也会对她产生反应。
这名为爱。
时羡眠又问了一句:“严重否?”
“不严重,只是短期不能站立罢了。”陆於对自己的身体还是了解的。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时羡眠忽然勾唇,伸手抚摸着他的侧脸,眼神带着十足诱惑:“那是否,随我?”
陆於喉结滚动,呼吸变得沉重,只觉得口干舌燥。
“随你,都随你。”
时羡眠微微后退一步,陆於的目光追随着她,时羡眠亲启朱唇,拉着他的手,指尖在她的掌心舞蹈。
明明只是简单的触碰,可陆於就感觉,每一次的触碰,似乎都十分的酥麻,那种感觉从掌心,顺着四肢百骸,最终汇集到某处。
时羡眠微微一笑,拉着他的手,放置自己的腰间。
勾唇,声音魅惑:“夫君帮妾身解开腰带可好?”
陆於没回答,可指尖却轻轻一勾,腰带落下,一闪瞬间宽松,只需微微扯动,便可落下。
时羡眠却未动,侧身坐在了陆於的腿上,陆於忍不住闭眼暗爽。
时羡眠的眼眸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轻咬下唇。
如此主动,其实她还是有些害羞的。
可看着陆於的反应,她却又心中满意,她一只手从他的下颚顺着曲线下滑,划过喉间,脖颈,随后落在了衣衫边。
怎得这衣服还有些碍事呢。
时羡眠的另一只手抚摸着玉佩,玉佩的感觉传至陆於的四肢百骸,像是被浸润在温泉池水中一般,他忍不住闭上了眼,两人相处这么久,他还是觉得神奇。
这玉佩,怎么就会通感他的身体了。
”这么爱玩?“
他咬着后槽牙,伸手抚摸她的唇,带着惩罚的意味。
似乎有些微肿。
时羡眠娇嗔瞪了他一眼,指尖划过他的胸膛,靠近,吐气如丝:“王爷怕了?”
“我怎会怕?我只是担心这轮椅受不住而已。”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缠绕着,此刻仿佛世界都只剩下他们,时羡眠忽然张嘴,咬了一下他的手指。
虎牙刺得陆於还有些疼,心中不免好笑:“真是眦睚必报的小野猫啊。”
不过,真可爱啊。
时羡眠伸手,指尖点着他的唇,声音娇气:“不是答应妾身,随我的吗?”
“好,随你。”陆於宠溺道,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欲望。
小野猫爱玩,又怎么能不宠着呢。
话虽这么说,可他的唇却吻上了她的耳垂,热气拂面,带着酥麻:“阿眠想如何,我都随你,可好?”
看着陆於情动,那双好看的眸子里荡漾着柔情,她手轻抚过陆於眼底的青紫,明明 那么累了,却还要陪着自己闹,真是个笨蛋。
不过,时羡眠还是高估了轮椅的质量。
两个人的重量,终是让轮椅摇摇欲坠,陆於一咬牙,单手用力,将两人都带到了床上,下一刻,轮椅四分五裂。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时羡眠喘着气,有些震惊。
她明明是用最好的木头打造,怎么会?
见她有些恍惚,陆於大手掐着她的下巴,将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陆於声音沙哑:“娘子,继续。”
两人甚至没用晚膳,二虎吩咐小厨房时刻准备着,以防主子饿了。
陆於已经睡了,看着他眼底的青黑,时羡眠十分心疼,喊人打了热水,给陆於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
她这才看清他的膝盖。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陆於对自己,下的是狠手啊!
时羡眠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此刻她才明白,陆於说的没事,是因为他早就习惯了受伤。
这得多疼啊。
眼泪砸在他的腿上,陆於像是有所察觉,迷迷糊糊的睁眼。
看着她的泪,心疼的将人搂紧怀中。
用被子将两人盖严实。
柔声道:“我没事,别哭。”
“哭的我心疼。”
时羡眠将眼泪擦了擦,随后窝在他的怀中,闷闷的应声:“嗯。”
她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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