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禁欲失败后的模样(求金票)

作品:《恶毒雌性好孕满级,兽夫深陷争宠场

    这是一双带着浅金色纹路的眼睛,宛如金属熔化后凝成的澄澈琥珀,嵌在那张俊美得近乎过分的脸上。


    那眼神还带着初醒的迷茫,却在对上她的瞬间,划过一抹短暂的慌乱。


    只是那抹慌张很快被他隐下,重新归于那种近乎沉稳的凝视。


    他俯下身,额角贴着几缕湿漉漉的发丝,呼吸落在她唇侧,带着刚觉醒后的灼热与一丝不受控的燥意。


    白姝整个人僵着。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赤裸的胸膛贴着自己,因为呼吸急促而颤动的起伏,热度透过皮肤传过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她也赤身。


    两具身体只隔着几缕纠缠在一起的散乱兽皮,肌肤相贴的触感细微又暧昧。


    白姝从脚尖绷到发丝,脸颊泛起一层飞快的热意,不争气地开始发烫。


    他靠得更近了。


    她一动不敢动,像被他的气息钉在原地。


    空气中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带着汗意与他身上未散去的气息,灼得她耳尖发烫,心跳一阵阵乱撞。


    “你是谁?”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哑,透着觉醒后的沙重,也带着一点迟疑。


    白姝心跳几乎跳出喉咙。


    “我叫狐姝,是……这个部落的雌性。”


    她努力把声音维持得平稳。


    可那男人——不,是那条龙,他却只是沉沉地看着她,目光缓缓从她脸上滑过,落到她颈侧、肩线、再往下。


    当他盯住她小腹那一瞬,眉头轻轻皱起。


    这片地气浊重,按理不可能孕育出这样的雌性。


    可眼前这个雌性,却干净得让他几乎不敢靠近,又忍不住想贴得更近一点。


    他的身形略微一动,鼻尖几乎贴上她颈侧,像是被某种无意识的本能引导,去嗅她的气息。


    白姝瞳孔微颤,脊背瞬间绷得笔直。


    她脸红得快滴血了,呼吸轻飘飘地卡在胸口,连动一下都觉得要炸。


    她知道他在做什么,却偏偏无法躲开。


    甚至连骂人都不敢太大声。


    而她这一副被撩得娇软又不敢出声的模样,却让他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


    他习惯了见到那些高大强壮、说打就打的雌性。


    可眼前这个人却不一样。


    身形纤细、气息干净,一点点细小的惊慌,都像是勾人心魄的讯号,在他还未清醒的意识中,激得他血液发烫。


    更糟的是——


    他正处在觉醒后最初的发情躁期。


    龙陵眉头蹙得更紧了些。


    他喉结轻微滚动,身体却不动分毫,只是垂眸,死死盯着她。


    那是一种几近野兽本能的“盯猎。


    不夹带情绪,不夹带判断,只是一种最直接,最纯粹的渴望。


    可他到底没有再靠近。


    只是手指微动了一下,像是试图按住体内那股难以克制的躁动,肩线在一瞬间紧绷成了绷满弓弦的样子。


    白姝哪里没发现他身体的变化。


    她脸上已经热到麻,头皮发炸,手指一点点抠紧了地上的兽皮,身体却偏偏被他压在藤根一角,动也不是,不动更不是。


    再往下,是她只要一动就能碰到的赤裸肌理。


    她脑子快炸了,声音也发飘:“……你能不能先起来?”


    那龙没有应声。


    他还在看她,像是盯着什么极难克制的东西。


    片刻后,终于,他缓缓坐起。


    可即使离开了她身上,整间空间的气息也没有轻松半分。


    他的指节绷得发白,像是死命压住什么冲动;可目光依旧落在她脸上,没有移开。


    “你醒了,我该走了。”


    白姝终于逮住机会,裹着身上的兽皮,连滚带爬地往旁边撤,巴不得立刻消失在这片奇葩金光的范围里。


    可那男人——那龙,依旧盯着她,一动未动。


    神情深沉,呼吸不稳,就连睫毛尾端都还挂着一点未散的躁意。


    他看起来像是还没从那股觉醒后的混乱中完全脱离出来,但终究……忍住了。


    片刻后,他微微垂下眼睫,薄唇动了动,嗓音沙哑低哑得像风擦过焦土般:


    “……抱歉。”


    白姝整个人愣住了。


    这一声道歉突兀得过分,像是从天灵盖上劈下来一闷棍。


    她第一反应是:这是睡完就不打算负责的那种“好聚好散式”道歉?


    可马上又否了自己。


    她还担心自己要不要对他负责呢!


    这可是兽世。


    在这个世界,雌性和雄性一旦发生关系,基本就等于契约绑定了。


    当初狼凛不就是被她那位亲娘算计契约上的?


    而这一次……虽然场面差不多,但偏偏不是她的意愿。


    她只记得当时看见这条龙刚幻化成人形,她脑子一个激灵,第一反应就是跑路。


    可她还没来得及转身,身体就突然僵住了,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定住。


    然后他开口,低声说了一句:“过来。”


    她整个人就像是失了控,直接飞过去了!


    还没来得及挣扎,一股甜腻得发晕的香味就涌了上来,紧接着意识也一阵阵发昏,整个脑袋都像泡在了糖水里。


    但她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身体是昏沉的,可她脑子却清醒得要命。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知道自己……和那条龙在干什么。


    白姝当然是惊慌失措的啊!


    可现在事已至此,她也挣扎不了,就只能享受了。


    最重要的还是,这条龙长得太帅了。


    帅得不讲道理。


    哪怕此刻发丝微乱,呼吸未稳,依旧透着一种清冷禁欲的矜贵感。


    可偏偏,他眼尾微红,睫毛微颤。


    整个人看起来不再是神祇般遥不可及,反倒像是刚从某场情欲风暴中脱困,冷淡与荒唐交织在一起,像是某种克制已久却终于破戒后的残痕。


    他低头时,那双泛着薄红的眼睛正落在她身上,目光灼人。


    睫毛很长,覆着一点汗意,眼神看上去还是淡的,却带着一股微妙的炙热,像是要把她的整个人烙进去。


    就那样安静地压着她,骨架挺拔,线条干净,动作稳如刻意练习过千百次——一丝不乱,却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看起来冷静极了,冷静得让她脸颊发烫,心跳乱成一团。


    可偏偏那股气息又太热了,藏着情欲余温的热,像一股烈焰贴着她的肌肤烧,叫人忍不住发抖。


    白姝脑子一片空白,整张脸几乎埋进了兽皮里。


    她羞耻得几乎想把自己封印。


    谁能想到——


    一个看起来冷得像神的人,禁欲失败后的模样,竟然这么、这么……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