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那只狼……把衣服,脱了

作品:《恶毒雌性好孕满级,兽夫深陷争宠场

    他银灰色的发丝散着,面无表情地扛着水袋灌进去,肌肉线条随着动作微微浮动。


    紧接着,他伸手解开了衣襟。


    白姝原本还一脸“我命由天”的麻木模样,眼睛却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瞪圆了几分。


    那只狼……把衣服,脱了。


    他身形高大,肩背宽阔,手臂结实有力,肌肉不是那种爆裂型的夸张,而是天生打磨出的冷硬力量感,线条流畅得像精雕细琢的岩石雕塑。


    腹肌一块块分明,轮廓极深,一直延伸到腰线下方,配上他那张冷峻英俊的面孔,整个人像是某种危险而野性的生物,天生带着压迫感。


    而他此刻正低头拧着手中的布巾,湿发垂在颈后,背肌绷得一丝不苟,肩胛骨轻微浮动。


    白姝死寂的脑子突然有点……热。


    她刚才那些“人生无望”的念头顿时一哽。


    这种野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


    而且脱了衣服更好看呢?


    狼凛站在院子中,浑然不觉有人注视。


    白姝死死趴在窗边,耳根通红却舍不得挪开眼。


    狼凛已经解开了上身,整个人像是从画里走出的野兽神祇,腰背挺拔,肩膀宽阔,肌肉线条完美得近乎咄咄逼人。


    可他似乎嫌水不够冷,抬手将长发束起,露出凌厉俊朗的面容,随后低头解开了腰间兽皮系带。


    白姝呼吸一顿。


    只见那头大狼随手将系带丢在一旁,手指一钩,竟是将裤子也一并褪下。


    下身仅着浅色兽皮短裳,勉强遮住关键部位,却因布料被水溅湿,几乎紧贴皮肤,若隐若现地勾勒出隐秘轮廓。


    他还不自知似的弯腰舀水,整条腰线流畅至极,臀部肌肉随动作收紧,整个人像是由冷铁浇铸出的杀器,又染了几分兽性的野性张扬。


    白姝喉头动了动,看的直接忘了呼吸。


    她下意识捂住嘴,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耳根跳出来,整个人像被钉在窗边,眼睛死死盯着那道活色生香的身影。


    而就在她以为这已经是极限时——


    狼凛忽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动作微顿,抬起头,然后朝窗子这边看来。


    白姝:“!!!”


    她像被火烧了一样,蹭地一下从窗边弹回去,捂着发烫的脸整个人缩进被窝里。


    在白姝正躲在被窝里烫成一团,耳朵还在发热,外头传来轻微脚步声。


    “姝姝……”声音低柔好听,像是月色在水面轻轻荡开,“你口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白姝还以为是狼凛回来了,正想借口驱赶,手一伸就把被子掀开了。


    这一掀,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坐在床边的是灵泽。


    藤蔓少年今日显然才从花里褪出人形,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围着一条布巾。


    他上身裸着,身形纤细修长,没有狼凛那种爆裂的力量感,却有着恰到好处的柔韧肌理。


    肌肤白得惊人,仿佛初雪落在玉盘上,散着一层近乎透明的冷光。


    锁骨优美,肩膀略窄,却显得清隽俊逸,胸膛微微起伏,隐约可见肌理起伏。


    他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撑在床沿,眼神温顺地望着她。


    “怎么了?”灵泽歪了歪头,眼尾微挑,声音比月色还轻,“姝姝身上不舒服?”


    白姝:“……”


    她感觉自己的脸正在燃烧。


    这是什么修罗场?


    刚刚那个洗澡的狼已经够犯规的了,现在又来了个半裸妖精!


    而且灵泽那皮肤白得像能反光,她看着他那若有若无的腹线,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太行了。


    她甚至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我、我不渴了……”她一头钻回被窝,声音带着一点破音,“你快点穿上衣服啊!”


    灵泽眨了眨眼,乖乖应了一声,动作却一点都不着急,慢悠悠地放下水杯,还特意在床边坐得更近了一些。


    灵泽听见白姝说不渴了,眼角微弯,笑意慢悠悠地爬上唇角。


    “可姝姝脸好红。”他说着,身体轻轻倾过来一些,修长的手指已经伸了出去,“是不是发烧了?我摸摸——”


    “别摸!”白姝一个激灵,抬手把他伸过来的手啪地拍开。


    灵泽被拍得也不恼,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被打红的指尖,眨巴了两下眼睛,楚楚可怜地道:“我只是担心你。”


    白姝气结,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听见院门被推开的声音。


    紧接着,一道带着水汽和冷意的影子出现在门口。


    狼凛拎着一块兽皮擦着头发走了进来,视线才刚扫到床铺,脚步顿了一瞬。


    “雌主,您母亲来了。”


    白姝一听见这句话,整个人都像被雷劈了一样瞬间清醒。


    她简直跟被赦免的囚犯一样猛地掀开被子,连拖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就冲了出去。


    那速度像是脚下生风,直接把灵泽掀起的兽皮带得飘了一地。


    “母亲啊!”她像听见天降神兵似的,一把拉开院门,脸上笑得格外灿烂,“您终于来了啊。”


    说好三天,竟然十天才过来。


    老狐娘正端着一碗汤药往里走,被她扑过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险些把汤洒了。


    “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太高兴了,真的太高兴了!”白姝抓住她娘的手,像见到救星,激动得差点眼泪都出来了,“母亲,我正想您呢,您能不能多坐会儿,最好别走!”


    说着,还不忘回头用余光瞪了一眼屋里的两头光着膀子的雄性。


    两个雄性都默默把快掉下去的兽皮往上提了提。


    白姝则一脸真诚:“母亲您多住两天吧!”


    老狐娘进屋后,一开始只是不动声色地打量她,眼神在她脸上来回扫了几圈,又扫到她脖颈的鳞片没完全退干净,最后视线停在她耳尖泛红的皮肤上。


    白姝被她盯得心虚,脚趾都快抠出三室一厅。


    结果老狐娘忽然“噗嗤”一声笑了,摆摆手:“别装了,除了这一身发情后的味儿,脸色倒是红润不少,气血比上次好多了。”


    白姝脸更红了:“我哪有……”